“我擦!钱浅你个吃里爬外的小人!我怎么你了?你要这么捅我一刀?他妈的我哪里说谎了!”
“啊?”毕寺以为自己听错了,两只帅眼瞬间傻了。
在毕寺期望的眼神中,钱浅左手一伸,就指着毕寺一脸正义的指责道。
“她说谎!”
她就知道,虽然大家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都在练着自己的引体向上,但肯定有人发现她先前不同寻常的举动了。
毕寺一偏头,看着站在她右侧的钱浅,两只帅眼熠熠生辉又楚楚可怜。
同一班的女兵,还不得相互包庇,可信度估计不太高。
牧阳一见出声的是钱浅,这兴趣就没多大了。
“说。”
还挂在单杠上的钱浅,双手一松一下落到了地上,身板一直,她觉得,她这时候必须站出来说话了。
“报告!”
牧阳见毕寺说得这么坚定,眼神不躲不闪的直视着他,还一脸有气无处发的不满,心里仍有疑问的他,不由得看向其他女兵。
“你们相信她说得么?”
她冤枉大发了!
靠他姥姥的!
但这一次,她真的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作弊偷懒啊!
她以后训练就好好训练,休息就乖乖坐着不动。
他娘的,她以后不整这些幺蛾子了不行么。
毕寺反射性的摇头,因为她也不相信自己了,但她摇了两下立马又重重的点头,并且以嘹亮肯定的声音,给自己加油打气。
“……有!”
牧阳的神色和先前无异,他瞟了眼一旁默不作声,看不出在想什么的东阳西归,他并没有急着发表自己的意思,而是反问着毕寺道。
“休息不好好休息,你觉得你的解释,有可信度么?”
她没想要偷懒!
她是冤枉的!
她对天发誓!
结果她念到第二轮的两百五十五时,东阳西归和牧阳就出现了。
毕寺说得很认真,她的确是这么想的!
“我之前数到两百六十的时候,又倒回到两百四十,从两百四十往上数了,我准备第二轮数到两百六十的起立蹲下时,就跳上高杠,从两百四十继续做引体向上的!”
毕寺说但是的时候,特别拿眼睛瞪了一下牧阳,瞪得牧阳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刚才是在数数没错!而且是从两百四十往上数的,但是!”
牧阳一副看好戏的神情,他倒要看看,毕寺还能编出个什么来。
“……继续!”
毕寺哭丧着帅脸,见牧阳一脸不信的又要张嘴,她快速伸手制止他。
“你别说!我还没解释完!”
为什么她也越来越觉得她是真的在偷懒了!
他娘的!
毕寺的手搭在她身后的矮单杠上,一张帅脸可以用欲哭无泪来形容。
“其他人休息都是直接坐在地上,或者站着不动。我一时兴起,就在这条矮单杠上做起立蹲下,缓慢的调整呼吸来着。”
东阳西归和牧阳定定的看着她,毕寺越说越对自己没信心了。
“完了我就累了,累了我就下来休息。”
毕寺背靠着一条,只有她人高的矮单杠,她说着就伸手指着旁边那条两米多高的单杠。
“我在这条单杠上,已经做完两百四十个引体向上了!”
“接着说。”东阳西归双手往身后一背,语气平常,不冷不热的说道。
休息过后转移到毕寺身旁训练的钱浅,其实,她是知道怎么回事的,她只能说,毕寺是阴沟里翻船,运气太爆棚了。
附近停止训练的女兵,绝大部分都没有留意到,毕寺先前在做什么,也不太明白毕寺为什么会被抓包。
但是,东阳西归森冷无波的冷眸,和牧阳满眼鄙shi的眼神,显然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我说了我刚才是在休息!不是在训练中偷懒!”毕寺又一次的强调着她休息这个字眼。
牧阳也是来气,偷了懒还敢这么理直气壮的狡辩,连男兵都这么厚脸皮。
“那你倒说呀,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解释你刚才的行为!”
“呦!你还有脾气了?”牧阳不知道女兵是不是都像毕寺这样蛮不讲理,他都快没法和她沟通了。
牧阳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断她的话,有嘴说不清的她,顿时就发飙了。
毕寺正心急火燎的造词组句,想着要怎么解释才能还她的清白。
“我擦!牧副教,你听我说完不行么?”
有本事偷懒,有本事承认,当了孬兵还这么没担当!
牧阳简直想撬开毕寺的脑子看看,训练偷懒都被当场抓包了,毕寺还想狡辩。
“你看,你自己都承认了!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东阳西归沉默不语的看着紧张又激动的毕寺,冷眸锁定毕寺的他,就那么看着不说话。
毕寺真觉得她是有理说不清了,她要怎么解释,东阳西归和牧阳,才会相信她真的没有在偷懒。
“报告教官!我真的没有在偷懒!我刚才看起来是在做引体向上没错,我还数数了!”
毕寺心里一惊,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虽然现在是晚上,夜色很黑,但真当他是瞎子么!
牧阳明亮的双眸一瞪,竟然还敢睁眼说瞎话。
“解释?就你刚才那个熊样,你还想怎么解释?信不信我把你这双狗腿给剁了!”
双脚噌噌噌的后退,毕寺随即站直身体,紧张的看着东阳西归和牧阳。
万分激动的毕寺,憋红了一张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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