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喆并不是这样做的,他就是每天给两个铜板,五岁的孩子单独给十两的银子,这不是因为看他们可怜而照顾他们,而是因为他自己的某些私心,而做出的一种行动,这并不能算在善行里面。
何况因为李喆对那些告官的百姓,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几乎让所有告官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要是让过了李喆,那些人会怎么想?
张悟对着凤竹问道:“那嫂子的意思是?”凤竹清冷的声音响起,“李喆该杀!”见所有的人都看着自己,凤竹说道:“李喆虽然惠及了叫花子,但是他却是没有多少善心,完全是出于自己的私心。”
“这样说吧,人的贪欲都是很重的,看这个本子上记的就知道了,这些人知道了李喆会给他们钱之后,便是每天都等着他,你们说这些叫花子还会认真的讨饭吗?”
“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他没有想要怎么让叫花子过的更好,只是将叫花子们的惰性全都养了出来,甚至别的地方的人听到了这个事情,叫花子都跑了过来,一旦李喆不在了,你们说这些叫花子会怎样?”
皇上说道:“难道不是接着要饭这么简单吗?”
凤竹摇了摇头,她还没有说话,许忠勇便给她夹了一筷子菜,示意她赶紧吃饭,他替她说道:“一旦李喆不在了,叫花子们自然会接着要饭的,可是这一个知州府的叫花子太多了,大多有二百多人,这么多的叫花子,一个知州府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好心人天天给他们吃的?”
皇上说道:“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这些叫花子会饿死?”许忠勇看了皇上一眼,回道:“饿死是小,这两百号人聚集在一起,很有可能发生强抢的事情。”
皇上怔愣了一下,张悟虽然聪明,也没有想到这一层,此时听两人说了出来,便也是恍然大悟的表情,“确实如此,一旦到了濒临死亡的时候,这些人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做的出来。”
当初他游历的时候,曾经经历过不少的这样的事情,特别是洪涝灾害的时候,就容易发生这样暴乱的事情,因为百姓没有东西吃,而若是官府拿不出粮食开仓赈灾的话,就很容易暴乱。
而知州府虽然没有发生洪涝灾害,可是这么多的叫花子就是一股不小的力量,现在又是冬天最冷的时候,一旦有大批的叫花子冻死了,其他的叫花子肯定会乱的。
皇上想了一会儿说道:“等了结了李喆的案子之后,要将这些叫花子安排好了之后才能离开,让驹阳县的陶参将时刻注意着知州府的动静,一旦乱了马上镇压下去。”
众人也没有办法,所谓的将叫花子安排好,无非就是给他们吃食,没有了李喆养着他们,等到来年开春的时候,他们自然就会离开这里的。
一个知州府有这么多的叫花子,那么平均下来能要到饭的就很少,所以他们要是不走的话就没有活路,所以只要看紧了他们,不要他们闹事,知州府的危及也算是解决了。
张悟一开始还感觉李喆不该杀呢,可是此时却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了,他这哪是在积善啊,他分明是在制造暴乱的根源啊!
到了第二天,张悟要开堂审案,皇上竟然也要去,没有办法这里他最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所以很快大家都知道了皇上要陪审,大堂外瞬间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人。
而这里面还有不少的叫花子,他们虽然不敢给李喆请命,但是却还是有那么一点感恩之心的,要听一听张悟是怎么判案的。
所以府衙外,便分成了两拨人,一拨是穿的破破烂烂的叫花子,一拨是穿的还算整齐的百姓,因为皇上在大堂内,所以府衙虽然允许人围观,却是有不少的御林军把守着,因此看到这阵仗的百姓和叫花子,也不敢随便说话。
张悟让人将李喆带上来之后,便对着他问道:“卷宗上都有记载,但凡是你断的案,都有没收脏银,可是这些脏银并没有充公,反而是你自己拿来用了,你可认罪?”
李喆跪在地下,说道:“下官认罪。”
张悟又对着他说道:“中饱私囊将近千两,还不至于将你斩立决,可是因为你祸害百姓,只是你断过的案子的人家,几乎都是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这些足以判你死刑,所以本官便不能捞了你,判你斩立决,你可伏法?”
李喆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张悟,似乎有些不明白,既然问他贪赃枉法,那为什么不追问银子的下落?直接将他斩首就了事了?
李喆问道:“你不问我银子的下落吗?”张悟威严的说道:“不用问了,本官已经知道了银子的下落。”
“所以,哪怕你知道了,依然判我斩立决吗?我虽然贪了银子,可是却从来没有用在我的身上,这些年来我将所有的银子,都给了城中的叫花子,难道因为我的善行,也不能给我减刑吗?”李喆不服的对着张悟问到。
他同样也认为自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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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情都是好事,就算是暴露了,也不至于判死罪才是。
张悟却是严肃的说道:“你为什么要给叫花子钱,你自己心里清楚,是为了让他们活的更好,还是只是你的一己私欲,难道还用本官告诉你吗?”李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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