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喆和那身穿盔甲的男人在第一个百姓出来认罪的时候,还带着满意的表情,可是越往后听两人的表情越难看,这些人纯粹把他们当傻子耍。
而更让他们心惊的是,为什么百姓们都甘愿出来认罪,虽然砍伐了毛杉,不能置他们于死地,可是难道他们就不怕罚钱或者坐牢吗?
公堂外聚集的百姓越来越多,而这些人不是来看断案的,反而是来认罪的,难道张悟竟然有这么大的号召力不成?能让一城的百姓出来维护他?身穿盔甲的男人看着堂下的几人,最终认为这肯定是张悟搞的鬼。
李喆气的一拍惊堂木,“都给我住嘴,竟敢戏弄本官,扰乱本官断案,你们这群刁民可知罪?”
“李知州,本将来的时候,曾向这里的百姓打听过,张县令可是抓了几个大苍国的人,这又恰好赶上凤有憨砍伐毛杉,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关联?”张寒在李喆身边说到。
李喆听言又怎么会不明白张寒的意思,砍伐几颗毛杉确实不能拿这些人怎么办,可若是和大苍国的人勾结起来,那绝对能置这些人与死地。
凤竹眉头微皱,看着张寒问道:“这位将军,你是从哪里听到的这种传言,城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大苍国的人,不信你可以问一问这里的百姓?”凤竹的话一落,百姓立刻齐齐的摇头,表示没有什么大苍国的人。
“这位将军,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有大苍国的人,这里的百姓都对大苍国的人恨之入骨,他们差点就被苍国人屠城了,怎么可能护着苍国人?而将军非要这些百姓和苍国人扯到一起,又是什么意思?”凤竹反过来质问张寒。
凤竹嘴角慢慢地勾起了浅笑,既然被捧上了神坛,自然要好好的利用这样的优势,李喆想要给他们按上通敌叛国的罪名,他们自然也能反倒打一耙。
张寒眯着眼说道:“有没有去大牢里看一看就知道,若是被本将找出来,而你们却这么维护他们,本将有理由认为你们通敌叛国,本将为了百姓的安全,只能先将你们看押起来。”
张悟往前一站,“你算哪根葱?我的县衙又岂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想要审理此案,那你就拿出文书来,看到文书本官自然让你去大牢找人。”
李喆说道:“他没有文书,我可是上面派下来的,我要去大牢里提人应该没问题吧!”
“自然是没问题的,但是李知州你用这人带来的人本官可不能同意,谁知道这人是什么来历,要是打着提人的借口暗害罪犯怎么办?”这里又有几人能比张悟的脑子转得快,这状元也不是白当的。
李喆眯着眼睛看着张悟,正打算强行要张寒去搜人,反正这里就是些百姓,衙役们都被派了出去,也没有人能阻拦的住他们。
而就在这时张寒拿出来一枚玉牌,说道:“这是龙将军的玉牌,本将是奉将军之命前来协助办案的,谁敢阻拦?”龙是国姓,而张寒拿出来的玉牌,也雕刻着三爪龙,可见这张寒说的并不假。
凤竹三人盯着张寒手中的玉牌看,凤竹从来没有见过,自然不知道真假,张悟认出来是真的却不愿意承认,而许忠勇看到那枚玉牌却是眼神闪了闪,眼中闪过寒光。
“一块破玉牌能说明什么?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哪里见过这种东西,谁知道是真的假的?”凤竹幽幽的说到。
张悟也立刻反应了过来,跟着猛地头,“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哪里能看到这种东西?就是李知州也不能确定是真假吧,怎么就敢让这来路不明的人监审呢,就算要巴结龙将军也要找对人啊!”
“本官也是没有办法,为了犯人不被灭口只能谨慎些,就算去知府那里去说理,本官也说的通,所以我只认文书,有文书才能去大牢找人。”
张悟很巧妙的给自己脱了罪,以后就算追究起来,罪名也落不到他头上,估计还能落一个认真做事的好名声呢!
张寒眼神冰冷看着胡搅蛮缠的张悟,拿了主子的玉牌,谁敢质疑这是假的,哪怕这些小官看不出真假来,也知道没有人敢冒充皇家的人才对,何况三爪真龙玉牌,可是皇子才敢佩戴的,谁有胆子冒充?
张寒寒声问道:“谁敢冒充皇家人?”
凤竹和张悟同时出声说道:“大苍国的人。”或许穹国的人不敢,可敌国的人可就敢啊,这里可是在边境上,出现冒充皇子的事也很有可能的,所以不能怪他们谨慎啊!
张寒终于不再试图讲理了,说道:“本将也是怕大苍国的人跑了,先将这些疑似通敌叛国的人抓起来,等本将拿了文书再一同与李知州审理此案。”
张寒带来的士兵听令开始抓人,张悟拉着凤竹立刻躲到了许忠勇的身后,并对着凤竹安慰道:“嫂子不用害怕。”凤竹一头黑线,这到底是谁在害怕?
许忠勇把张悟手中凤竹的衣服给拉了出来,将人带进了自己的怀中,刚才两人的默契让他很不舒服,这一刻又让他想起张悟说的‘咱们的老婆’,他总感觉张悟对凤竹怀有不一般的心思。
张悟看到许忠勇那看情敌的眼神,一蹦老高,“你那是什么眼神?不跟我说清楚我给你没完。”
许忠勇不再理会气呼呼的张悟,轻轻松松的将冲上来的士兵打趴下,就连张寒气势汹汹的冲上来的时候,他也没有放在眼中,仍然一手搂着凤竹,一手将张寒解决了。
凤竹眯着眼看着男人,眯着眼问道:“这人的本事和霍仓不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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