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只觉得她像是躺在地上一样,但这地却没有一点湿气;而就在这时,却见头顶上飞过一个人影!虽然只是一瞬,但也已确定那就是个人,因为已看到了他飞向岸边时的身影了。
坐起身时,却更是不禁大惊失色!她和伊秋竟是处在一张金黄色的纸上,只是这纸上画着有红色的线条;纸飞得很快,但却也很平稳。
就在这时,纸的正前方却窜出一把剑,剑的四周还散着水花!水花中杂着红色的水。
向身后的水面看去,适才那条大鱼不知为何竟浮在了水上?而周围也是血红色的水。
让人奇怪的是,它身边的其它大鱼,却并没有去撕咬它的尸体,反到是各自向四处快速的游开,一会儿便再也不见踪影!
回过头时,只见离俩人不远处的地方正站着一个身穿里黑外白,袖口是蓝边的长衫人,他背上那柄剑正是适才从水中窜出的那柄!只是剑鞘却有些锈色了。
让人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回过头!只是那样站着,似在等谁又似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伊秋和依依虽还在纸上,但此时那纸却变成了透明!只有红色的线条还依稀可见。
就在依依也正为会不会摔落在地上而担心时,不过幸好在那红色线条消失以前两人总算是平稳落在了地上!而伊秋也已渐渐醒转。
“你就是那个道人?难道刚才也是......”伊秋于刚才的事根本就是不知道,只是睁眼时看见的却是一个熟人!望着那远处的长衫人。
“你认得我!?”长衫人并没转过头!
“何止是认得!上次还……”
还没等伊秋走近,长衫人却以向南快步而去!像是在赶路一样。
依依看着那个方向迟疑道:“那不是去蒙人地界的方向吗?”
伊秋想追上那人,可刚追几步,已是只能看见那人模糊的影子了!
依依走上前去,却听伊秋不解的说着:“他怎么又走了?”
“你认识那道…人?”依依以前从没听说过道人这个词,刚才也是听伊秋这么说,她才知道。
伊秋并不知道那个长衫人的名字:“并不认识,只是他的身影,应是没错的!但上一次,他背上的剑却不是这个色。”
“那是什么色?”
“是紫色的,只是这一次却不知他为何换成了紫色带锈红色!”
向四处看着,奇怪的是,那几匹马却不见了!
正在这时却听远处传来一句:“小姐,还好,你没事!”
顺声看去,却见是是两个穿着铁甲的人和一个女子,其中一个铁甲人肩上还挂着绳索。
那个女子,伊秋自是认识的!但那两个穿铁甲的人,伊秋却不知是何故?心道静儿起初不是说要叫我到她小姐家去做下人吗?这两个人莫不就是下人了!如果当下人也能这般威风,那我定是高兴得不得了,至少腰间还有一把剑。
听那两人走路的声音,‘跨、跨!’这声音是铁甲上发出的!如果我能穿这身衣服到街上去走一转,那那个面老板岂不是也会叫我一声老爷?想到此处,伊秋不禁轻笑出了声。
还没等依依走上前去,那两个铁甲人却已单膝半跪在了地上,左手扶着剑柄,右手放于右腿上:“小的来迟,望小姐恕罪!”。
伊秋见状不禁后悔莫及!如果当下人还要这样,那早知我还不如在街上的好!给女人下跪,我可是拉不下那个脸的”
依依早就想开口询问,但适才于有不妥,此是更是急道:“你俩不是东西两城的守将吗,怎么到这来了?”
两个铁甲人吱唔着:“这………”
“啊,他俩说是找少爷有要事相商,少爷没回来,老爷就叫我把他们俩带来了!”静儿见那两人吱唔着不说话,于是抢说道。
那两个铁甲人听罢便也已起身!
依依难色道:“我爹回来了?!”
“是啊,老爷说,要是我寻不回你,就要把我赶出府去呢!”
“那还不快走!”依依说罢便快步向前而去,走了几步,却又突然回过了头,见伊秋还站在当地,于是便对跟在身后的两个铁甲人说道:“你们俩去把那人带走,带回府里去!”
那两个铁甲人转身向伊秋走去,不由分说便像是押犯人一样的押着伊秋!
伊秋适才听依依说那两个铁甲人是什么城的守将?心里当时就不禁一凉!原来他俩是当兵的啊。
当听到府里,两个字时,心里更是又惊又喜!府里?她难道是什么公主?如果真是那样,那昨日在街上那件事也是说得通了。
黑纱女人那日话中之意不是说我有当皇帝的命吗?那如果这真是个公主,刚才我又拉过她的手!以她的身份,她肯定是不会让我把那事张扬出去的,说不定到时会招了我,那好说也算是个王,这不是和皇帝也是相差无几吗?到时候,率他个千军万马,杀到黑纱女子所说的江门,那岂不是威风一地?想不到一切来得这么突然。
想到这,伊秋心中不禁乐开了花!
等一等,那两个铁甲人向我走过来了,这是要干嘛?抬我吗?也不对!他们脸上怎么没有笑意?
“你们干嘛?啊这是....”当两个铁甲人把伊秋的手扳向身后时,伊秋才总算明白:这不是什么好差事,我被那个叫依依的人给误导了!她在街上说是要我跟着她走,而现在看来,她这是要杀人灭口啊!要怪就怪我刚才拉过她的手,难道这才是天意?我沉睡了三年,然后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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