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前,中院的堂屋里跪着一个人,这人头戴蓝布帽,身穿蓝色短衣,腰间还拴着一条蓝色的短细绳!而其脸上却是有红红的掌印,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低着头,眼里更是没有一滴泪水;他眼睛所望的方向是另一个不远处坐着的人。
眼到之处,是一个身穿红花衣的蓝帽人,他头上的那顶的蓝帽子却是与跪着那人头上戴的帽子却有不一样!他的帽额上一颗莲子大小的蓝宝珠。
端木家,世代单传,而那个坐在椅子上蓝帽人便是端木陵。
他是商人也是整个饶城的首富,但在他的祖上两代不过只是普通的老百姓!他要不是想与众不同,他也是决不会搬不这座荒山的,而为的就是要与那些低他一等的人,划清界线。
“听我小女说来,你叫伊秋,是吧?”端木陵看着眼下跪着的人,嘴里却是冷冷问道。
伊秋自从被两个铁甲人押到这之后,就一直没好过!
虽说静儿拿了身衣服给他但却没想原来竟是与那两个铁甲人是不一样的衣服,心里不竟在想还是铁甲衣好看一些!也不知道依依和那端木陵说了什么?一见到他,就叫来了两个铁甲人,一个摁着他,一个打了他四巴掌,是整整四巴掌啊!虽心中有不服,但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因为听依依早就说过那个坐着的人是她爹,见了面要叫端老爷!但他却很是不原那样叫的,而谁知刚叫出一个端字就被弄得是这般下场。
伊秋现在更愿意直接叫他白胡子老头。
此时听到端木陵问话,伊秋也不作答,只是点了点头!但迎来的却是一阵喝骂:“就你这样,谁叫你来我端木家的,你有什么资格来我端木家?”
伊秋早就忍不住了,此时便是直声说道:“是依依叫我来的!”
端木陵,站起身,急急的踢了伊秋一脚,喝声道:“我家小女的小名,也是你能叫的!小女,你带他来这做什么?还不给他两钱银子,打发他走!”说着便已看着一旁的依依但脸色却比刚才要好了许多。
依依的真名其实是叫端木依,端木依以前听爹说在外面不要告诉别人她的真姓,但于那日在街上,她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却也是这样。
“女儿刚才不是说了,他不是救过女儿一命的?!”端木依刚才本是坐着的,但自见端木陵踢了伊秋一脚时,她竟也不禁站起了身!因为她着实想不透爹为何要对伊秋这样?原以为爹是温和的,而今看来却还是有些不相信。
端木陵坐回椅子上,道:“那你别想我会饶了他,他救你,那是他的本份!你以后不得再说他救过你,”说罢又手指着伊秋厉声道:“还有你,以后也休要再说你救过我家女儿,要是让我听在外面听得一点风言,我非割了你的舌头不可!你笑什么笑,你也是一样!”说着,便又恶看着依依身旁的那个丫鬟,静儿。
静儿低着头小声的说着:“是!”。
“你还不给我滚?还在这碍眼!”
其实走不走对伊秋来说已不再重要,此时的他却在想着一件事!“那个白胡子老头刚才不是说要叫依依给我两钱银子的吗?怎么现在却要让滚!现在可是不愿再去走那个吊桥的。”
伊秋虽是照言站起了身,但却小声的说着:“小姐说是让我来这做下人的,”其实在他心里,他并非是真的想做下人,他只是想说出这句话后,好让那个白胡子老头能给几钱银子。
“小女,这可是你说的?”
“我看他一个人在外面居无定所,所以……?”
伊秋听罢,不禁暗自叹息!原来依依是见我这样,才收留他的,可自己那真是她刚才说的那样?那日不过是走错了路,误到了这个不知地名的地方而已。
端木陵轻笑了一声:“下人,我们家岂是那种收留饿饥之人!?你以为我们端木家的那些丫鬟,都是收来的!啊?小女,那些人,可都是你爹我花钱买来的,花钱!你知不知道?”
伊秋见那白胡子老头在依依和静儿身旁来回不停的走着,最后话音落下时,却眼神狠狠的看着依依!
端木依听爹的话语越到最后,声音越是的大声,犹似再明意的指责!不禁流泪哽咽道:“娘走后,您就一直都是这样,一有什么事,就冲女儿发脾气!”说罢,便转身擦拭着脸颊的眼泪,奔出了堂屋。
静儿见小姐已去,倒也不回头看老爷是否有说话,也是忙着跟了出去!
本已站起身的端木陵见依依跑了出去后,脸上却也并没有退下色来,仍是走了几步,厉声道:“这次本来就是你不对,你娘要是在,她也是会一样说你不对!”说着便转过身,走到了椅子处,正准备坐下时,屋外却走进了一个人。
此时,伊秋却意外的发现端木陵的脸上并未有之前那样的怒气了。
还未回头,就听身后传来了铁甲的身声,这声音与之前听到的那种声音有些不一样!这是一种清脆的声响;而那院内的那些铁甲人,发出的是沉重的,就像是重器击打时发出的声响一样。
回过头,却见原来是屋外进来的是一个年纪约莫三十七八岁的中年人!他身上的盔甲是银色的,想起院内那些人却又是褐色的;而他身上也是没有佩剑!中年人的脸和那白胡子老头一样,也是油黄色的,但依依的脸却与他们的大不一样。
“小妹又惹您生气啦?”中年人刚进屋时,一边却在回头看!
“你小妹不知是在那带回来的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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