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秋也不知道头是否有碰在地上?但颈项处却是十分的酸痛,又不像是僵硬但却不敢扭动,一动就疼痛不已!
正想要起身时,只觉两只手掌均是传来一阵硬痛!这种痛无关于刀剑但它却也是一种利器所致,也或许这算不得是极度的疼痛!虽是有流血,伤口虽也不深,但每一只手却有五六处浅浅伤口!
伤口上有许多的碎粒,这些碎粒有白色的,也有绿色,还有蓝色!向四周看去时,才知这地上竟是有许多的碎瓶粒。
碎粒虽是很多,但有的却还是可看见上面整形的花饰;这所有的碎瓶中,花景却是极为的少,多的只是人形,瓶上画着的侍女和官员,而有的却像是铁甲人。
此时,伊秋仍是听得有碎瓶的声音,而且声音就在前面,抬头向那处看去时,才知那处放了一张桌子,上面放了很多的纸张,最下面的纸张似已经很破旧了,还有一些不知被翻过多少回的书;看样像是从别的地方收集起来的。
那还有一面大大的铜镜,也或许那算不得是一面,而是整个一面墙都是镜子。
在镜中,伊秋不仅看了见了他趴在地上的身影,而且还看见了一个就站在他身后处不远的人,那人是静儿。
此时,她在向自己走来,她脸上没有笑意!
她是要来扶我吗?我不是明明已经是正要起身了,她也许也是看见了的!我如果是装晕那又会怎样?想到此处,伊秋又是假装趴在了地上。
但这时,却又不竟有些后悔了!虽是侧脸挨着地,但脸上却像是碰到了什么硬物一样;而且硬物还像似有不少。
这种感觉,让伊秋不禁一惊!心道:这痛和刚才的手掌上的痛很像,难道脸上也挨着碎瓶粒了?如果是这样…这痛!没错了,就是,左边的脸肯定是完了!为了一点别人的同情,而且还是一个丫鬟,这样的代价也太大了吧?这可不是自己的风格的!但若不这样,又如何起身?要知道现在双手均以被刺入碎粒,要想起身,那手上的碎粒就会钻入肉里!以后就再也取不出了。就算是如黑纱女人说的那样,自己有当皇帝的命,到时若拿着一本奏折也是手打颤,那岂不也是会被赶下皇位吗?
伊秋也不想再去细辩静儿会否来扶他?但就在他正用手臂肘着地准备起身时,背上却传来了一股重力!这重力不是石头也不是花瓶,这力和青阳浪当初踩在他背上时的力度是差不多的;但那时的,伊秋知道他很快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而这次.....
就在伊秋准备转过头时,头顶上却传来一句:“你趴在地上干嘛,起不来吗?要不要我帮你,啊?”
这声音,是静儿!
伊秋一时也搞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踩他,而且她刚才是踩的是他的腰,听她适才的声音,她像是故意的!当转过头看见她的脸时,更是觉得是了。
虽一时不明白她为何事踩自己?但自知静儿一直都是对自己有成见,现在踩自也是说得过的。
渐渐的,背上那只脚像是移开了,准备起身时,却又听静儿大声的呵道:“谁让你起来的?”而话音还未落下,那只脚却又像是在伊秋的背上!
在伊秋看来,这虽然也是耻辱,但却比打脸好多了!而此时,他却又意外的发现,刚才那种摔瓶子的声音却是突然的停了;是什么时候停的?也是不知道,只是此时听不见其它声响了。
这次,踩在背上的脚真的移开了!
正起身时,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句:“算了,让他走吧!”这声音,伊秋从没听过,与其说没听过,倒不如说是很久没听过了。
就在伊秋转过身时,出现在眼前的这个人,却让他不禁一惊!她身上的白衣,伊秋见过,虽然只是在梦里,但那时却没有看清那人的脸,而现在这人,伊秋更是看不见她的脸!因为她戴着纱笠.
那一种四周围有白纱的斗笠,这人戴的斗笠却是与之前伊秋戴过的那顶有所不一样!这是一种四方形的斗笠,整个斗笠都是红色的!纱也是红色的。
在她的身后却仍是没有看见有屋,反倒是右边似有一间小屋!而这四周均是有没有其它的了。只是两边的墙上有许多的凹坑,有的是圆形、有的是一个花瓶形,大大小小的有二十来处。
再看地上时,伊秋突然明白了,这些地上的碎粒,它们原本都是器皿,他们都是放在墙里面的!而自从声音停后,这个女人就从屋里走了出来,那她为什么要把这些器皿摔的遍地都是呢?
当目光再次停在白衣女子身上时,伊秋却想到了一个事!这是丫鬟的屋子,眼前这个人一定是管事的了,可刚才静儿不是叫我进来给小姐请安吗?她莫不就是端木依!如果真是,那不就是会功夫吗,但她会何要这般打扮?而且还要打碎这些这么好看的器皿。
“你家小姐,这是要做什么?”说罢目光却落在了地上一块大碎片上,那碎片上的人,他不就是有点像那白胡子老头吗?虽然碎片上的人是身着官服,人也没有那么老,但他眼下那颗肉痣,让伊秋一眼就认出来了。
以前小时,听二叔说过,人的眼下若是生痣,那则是要受孤的意思!而现在看来,那白胡子老头哪像是受过孤的人?
静儿忍不住道:“要不是我家小姐,你这怪里怪气的人早就没得活命了!我家小姐还不都是因为你,才…”
伊秋想起在中院时的情景,而此时听静儿说来,不免觉着有些夸大其词!心道就算自己不在这,那也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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