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家门前,我在车里抽了口烟。
最近很累,不是生意上的,而是思考的时间变多了。感觉自己混沌不已,什么都得到了,却忘记了自己最初想要的。
那我最初是想要什么呢?我真的忘记了。
下车,关门,拿上我的手包,抽掉了上面的发丝,隐约还残留着刚才床第上的女人香。
我是有妻有子的男人,在我们农村,尽孝道就得早成家。
开了家门,女佣递上了更换的拖鞋。
“夫人呢?”我问
“太太在自己的房间里,先生去看看吧,一天没出来了,晚饭也没吃。”wendy看似有些欲言又止。
我迈着疲惫的身子上了二楼,拧开了屋门把手。
“莫莉,你又怎么了?”
屋里没有人回话,只有盥洗室水流的声音,我敲了敲门,莫莉没有应答。
我没好气的拧开盥洗室的门。
我看不见她,只有面盆的水不断地淌在地上。
“林鹏”
“林鹏,你回来了!”
突然从厕所角落边蹲着的,披头散发的女人拽起了我的胳膊。这是莫莉,我知道,她将我白底银丝衬衣抓出褶皱。我有些厌恶的拿开了她的手。
她双手扬在空中,有些慌张和激动。
“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我生气的喊道。
一缕头发挡在她的额前,黑黑的眼袋像一只昼夜潜伏的地鼠。
她赶忙捋了捋头发,穿着宽大兜风的白色睡袍,赤脚奔进卧室开始整理床铺。
“林鹏,我没想到你回来。真的,应该早点告诉我一声。”
她收拾好散落凌乱的信封和衣物,将它们统统扔到了柜子里。
“林鹏,快,我帮你换睡衣。”
“对对对,要不要先给你倒杯水。”她神经质的双手在空中比划着,脚步慌乱的让我心烦。
“别倒了,我很累,睡吧。”
我脱下衬衣躺在了床上,再也不想多看一眼这只围着我吱吱不断的地鼠。
我眼前浮现了下午在我办公室的那只小骚狐狸,那件短粉色的包臀小裙,还有软软的小嘴唇。我想我要睡着了,因为小狐狸实在淘气,耗费了我整日的精力。
这一夜我感觉床的那侧,莫莉没有睡好,她起身又坐下,翻身次数实在太多。如果不是困极了,我真想起身摁住她,让她给我安静点。
女人年纪稍微大些,都是如此吧。
第二天早晨,
儿子揉着惺忪睡眼由保姆像拉着盲人一样领到餐桌前。
“爸爸!”当他看到我的那刻,几乎激动的跳起来了。
我嚼着嘴里的三明治,左手拿着半夜报纸,看着他瞬间圆圆大大的眼睛,不禁笑了笑。
这是我儿子!
糯糯,今年五岁了,可爱活泼。
他跳下座位绕着桌边跑到我的身前,挎着我的胳膊,嘟着小嘴“爸爸,你这次别走了,我想死你了。”
我揉了揉他肉嘟嘟的小脸。我何尝不想多陪陪他,只是,这工作啊,实在太忙。陪家人的时间确实少之又少,儿子想我,我何尝不想他呢。
记得他出生的那天,我盯着躺在摇篮里小小的他,他的小嘴在空气里嘬啊嘬的,他的小手还只能刚刚环住我的食指。我幸福的一宿没有合眼,一会看看病床上的妻子,一会看看小床上的大儿子。
“爸爸,陪陪我吧。在家里陪我踢皮球。”
“好好好,那爸爸就好好的陪陪你。”我答应了儿子的请求,备好了司机,准备带他出去好好玩玩,在家实在太闷。
莫莉坐在饭桌的那头,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就像与她无关,嚼着嘴里貌似永远嚼不完的橡皮糖。
疯玩了一天,买了一堆玩具,从变形金刚到坦克火车,儿子把屋里摆了一地,兴奋地在地上一边摆弄火车头,嘴里一边喊着“呜呜呜”。
我累了,把他交给wendy,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这一夜,睡得踏实。
后几天的夜晚,也踏实的很。
直到今夜。
我睡得好好的,感觉有人在盯着我!
我猛然睁开眼睛,莫莉散着她的长发站在床边,死死地盯着我!
“莫莉”
“你想吓死我吗?”我大喊着坐起身。
可她貌似没有像往常一样慌张,她缓缓地抬起来头,换了个角度直勾勾的盯着我。
眼睛黑漆漆的。
我被盯得有些害怕了。
“莫莉,你怎么了?别这样,来来来,有话先坐在床上说。”
她冷笑了一声,却嘶吼似的指着我。“林鹏!你多久没有碰我了?!”
她的手指贴着我的鼻尖,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我有多久没碰她了?
似乎是好久了。这几天回家我却也未曾动过碰她的念头。
可是这不是什么问题啊,我成年累月的不在家,这太过正常了吧。
为了缓和气氛,而且也确实是我的错,我微笑了下,拉过她的手说“我这不是忙么,得为你和孩子挣钱啊。”
“钱钱钱,我要这些有什么用。那是你要的,不是我要的。”她甩开了我的手,別过去头。
我有些生气了,这个家是我苦心经营的。如果没有我,她哪住的进这高档的别墅,开的起那辆红色的跑车。虽说结婚前她的条件比我好,是个城市户口,可那也是小门小户。她身上的高级大衣,名牌定制,哪样东西不是沾了我的光。
“有本事,你别用我给你的钱,你离开这个家啊。”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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