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颗石头发射出去,全都被打了回来,但奋不顾身,浴血奋战,压低发射,压低发射,一刻不停缓,一刻不停歇,持续着同一动作。
天上满是石头,密密麻麻,看的人头皮发麻。呼啸而来的石头,砸乱刚刚准备好的投石车。
啊!啊!啊!啊!
四个士兵冒死将石头发射而出,但是被飞来的十几个大石咋了稀巴烂。
“顶住!顶住!你他妈顶住!”马三看到一个士兵被大石吓怕了,石头没有飞过来,就丢掉手中的投石车,躲了起来,踢了一脚,自己奋身顶上。
咚!
一颗大石砸在他的头前,几根发丝应声而断,土溅了他一脸,睁不开眼,随意擦擦,强行睁开双眼。
“呸!”吐掉口中的腥土,马三压到发射,持续原来的动作。
士兵看到将军奋不顾身,也加入其中,发射,在发射。
一瞬间的打击,马三就损失了三百多名战士,满地都是鲜血,肉块,还有满满的石头。土地被鲜血染红,旗帜被鲜血侵泡。
满天是石头,满地是石头,城内彻底被石头覆盖。
马三被打的溃不成军,组织不起有效的反攻,阵脚大乱,让胡军抓住机会,各个击破,将城墙上的防御体系砸个稀巴烂,让马兵暴露在投石器下。
死亡在持续,鲜血在流淌,硝烟弥漫的天空被鲜血染红,山石过处残肢断体,孤城摇摇欲坠,随时倒塌。
呜呜吹拂的风在哭泣,希希细雨在悲伤,山河在呼啸,大地在颤抖,乌云遍布的天空在哀伤。
倒下了站起来,前仆后继。生死存亡之际,只为了那丝希望,奋不顾身,浴血奋战。
碾压,彻底的碾压,一面倒的战争,不!这是一场屠杀,没有反抗的屠杀。马兵阻止不了一次有效的反击,胡军不伤一兵一卒,跨过第一壕沟,向第二壕沟大步前进。
马兵持续再后退,乱石的覆盖在前移,不得不后退。城墙已经被乱箭覆盖,没有一个马兵在城墙上,失败在顷刻之间,不可阻挡。
城破之时就是马兵灭亡之时。
“岳父!”王第志听到胡军兵临城下,扔掉手中拼凑的乱七八糟的弹簧直奔而来,但是眼前的场面,让他心在痛,无法接受。
还站着的个个带伤,但他们还顽强的跟敌人死拼。自己岳父胸前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在流淌,整个甲胄被鲜血染红,脸很黑,左眼角被打破了,血在往外渗。
“跑来干什么?送死吗?还不带着翠花等人逃遁。”马三退了自己女婿一把,让王第志快逃。
“岳父,天下柳相一人独大,我们有去处吗?况且七尺男儿,岂能舍弃同胞,独自逃生,大好男儿应当战死沙场,岂能苟活。我王第志看他胡绍清是否有三头六臂?”
王第志直面呼啸而来的大石,慷锵有力,掷地有声,脸上熠熠生辉,其大义感染所有拼死的战士,惶惶如战神转世,让所有臣服。
“众将士听令,所有人快速向内城撤退,不得有误,违令者杀无赦。”王第志说着抽出自己岳父的宝剑,指着天道。
众将士很听令,推着投石车,拿着辎重快速向内城奔去,占据有利地形。半路回头一想不对啊!内城虽然地形有利,但是太过于狭小,不利于他们,敌方投石车太过于多,一瞬间就碾压他们,想回头,就听到城破的声音,头也不回地向内城而去。
“岳父,一切就靠你了。”王第志在马三耳前低语几句,拱拱手,带着不对的士兵消失在马三眼前。
“你,胡闹,给我滚回去,你这之计谁会上当,太儿戏了,快,滚回去,还有一丝希望,不然老子就绝后了。”马三想抓住王第志暴打一顿,但王第志跑得太快,抓不到,气得在哪大呼小叫。
“岳父,城破了,你小心了,胡绍清对你恨之入骨,别被他乱箭射死了,我可不希望翠花每日以泪洗脸。”
“该死的,这时候了,你、你。”马三还想骂王第志,但是城门在大木的撞击下,岿然而裂,轰然倒塌。
“哈哈!山人自有妙计。”远远传来王第志若有若无的声音。
“唉!”马三叹了一口气,回头望了一眼被破的城门,骑着大马向前逃去。
“哈哈!马匹夫,我看你今日逃哪里去,敢追杀本少千里,本少今日就算追杀万里,也取你项上人头,追!”胡大少看马家军四散逃逸,一颗心前所未有的兴奋。
“谁,活捉马匹夫赏银万两,杀死,赏银百两。哈哈!哈哈!本少一统永泰县,指日可待,哈哈!哈哈!”胡大少看没事像只老鼠逃窜,心中很是解气。毫不在乎的挥金如土。
外城已破,这马家堡算是他拿下了十分**,拿下马家堡,没有多少根基的张家反贼,不日夜拿下,那他就彻底一统永泰县,一时间豪气冲天,凌云满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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