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的楼下,一片低矮的灌木,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里面能藏人。
因为和林涵一直斗气的缘故,张越的全部精力都在林涵身上,所以稍微放松了一丝警惕。
谁知,就因为这一丝一毫的放松,出大事了。
正所谓,月黑风高杀人夜。
今天原本是有月亮的,可是这会却不知道从哪飘来一大片乌云挡住了月亮。
原本就昏黄的灯光显得更可怜,就在林涵准备迈步向前,走进小区偏门的当口,突然,一阵破空之声传来。
这一声,可没有躲过张越的耳朵。
脚下突然加速,将林涵柔弱的身子整个横着抱起甩了一个180度轻轻放下,左手迅疾探出,一只飞到凭空出现在张越手中,只听得“叮当”一声,一枚好似梅花镖样的物事悄然掉落地上。
“哼,居然玩阴的,有胆偷袭,没胆出来见人吗?”
寂寥的长街尽头,空无一人,只有一盏昏黄不定的灯光在闪烁,如果把这一幕拍成惊悚片的话,估计还能拿个奖。
可惜,张越没心情欣赏这些,因为这时候突然从灌木后面闪出一人。
黑衣黑裤,黑布遮面,说是忍着吧,没带太刀,说是夜行人吧,脚下那双方口布鞋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我去,我当多大腕儿,原来是个没脸的家伙。”
“你是什么人,知道不知道你这是犯罪?”
未等黑衣人答话,林涵气得一把扒拉开张越,闪身站到他身前,柳眉倒竖,叉着腰对黑衣人高声警告道。
“嘿嘿,没想到啊没想到,小畜生还有这种艳福!既然能逼老子现身,看来你也不是须臾之辈,那好,今天老子就给你俩留个全尸,让你俩到阴曹地府报道,做一对鸳鸯鬼。”
黑衣人的声音飘忽不定,好像根本就不是从口中发出的声音,不过,只听这一声,便让张越意识到,今晚遇到了硬茬子。
传音入耳嘛!还玩这么低劣的把戏!老子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废话少说,有本事都使出来,本少爷还真想活动活动筋骨。”
有林涵在侧,张越很多手段不便施展,否则单是一缕“化筋散”就能让黑衣人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唱征服。
终是拗不过张越的坚持,林涵悄然站到他身后,因为她知道,今晚这件事偷着蹊跷。
而且对民的黑衣人无论是造型还是言谈举止,都不像是一般人,这种怪人之间的对决,还是躲远点看热闹好了。
话说,林涵就是警察,该知道“有困难,找民警”的道理,为什么不报警呢?
因为林涵也打了一点小算盘,上次就知道张越挺能打,这次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有多能打。
“好,既然你一心求死,大爷我就成全你。”
黑衣人话音未落,只见他干瘪的身子突然从原地消失。
张越见此异象,嘴角轻撇,不由得暗中叫了一声“好”字。
随后,张越收起刚才滑到手心的飞刀,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根枯枝,照准身后三米远的地方,迅疾弹射而出。
“中!”
“嗤”一声轻响,黑衣人再次消失。
只不过,张越手中的枯枝上,却留下三寸见方的一块黑色布片。
“妈蛋,没想到你小子如此棘手。老二,你还等什么,还不现身?”
说话间,从旁边大树上跳下一名身材极其壮硕的大汉,大汉没有黑巾遮面,但是也让人看不清面目。
因为大汉脸上有一道横贯脸颊的刀疤,从左眼角一直蔓延到右边脸颊,就像一条蠕动着的红色毛毛虫,显得无比的恐怖和阴邪。
“老大,居然还要你我一起出手,是不是最近泡洗浴,精力都用到那些妞儿身上去了。”
壮汉淫/邪的笑声似乎在打去黑衣汉子,张越却没有放松一丝警惕,因为壮汉一边大笑,双掌却飘忽间,攻了过来。
“来得好!”
好久没有这么淋漓畅快的打过一场了,作为方士,天生的战士,张越多年求一战而不可得,今天,总算让他等到了。
疤脸大汉的掌风厚重绵长,带着屡屡的劲风拂面而来,割得张越面颊生疼,即便如此,张越还是不忘时刻关注身后几米处,躲在墙根儿偷看的林涵。
见林涵无恙,张越稍稍放心,索性祭出枯枝与黑衣人和壮汉打成一团。
高手过招,通常简单直接,然而,为了制造效果,张越刻意减缓了自己出招的速度,目的就是要看看对方二人是什么路数。
待战到20个回合的时候,张越大喝一声,飘然跳出圈外,嘴角狞笑着大量面前二人,讥笑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二位应该就是‘混世三侠’的老大鬼影、老二毒掌吧?”
“小子,算你招子亮,居然听过我们兄弟,既然知道是我们兄弟,还不跪地求饶,没准儿我们还能打发慈悲,只断你双手双腿,回去交差。”
黑衣人没有说话,壮硕大汉代为发言,说话间带出的是强大的自信和自豪。
张越暗啐一声,恨不得上去抽丫俩大嘴巴子,什么不上台面的狗东西都敢在本少爷面前装蛋,真是白日烧纸,活见鬼了。
不过,张越没有闲情逸致跟他们鬼扯。
“既然没错,那么请你们老三断剑出来聊聊吧,你们俩对我一个有点不够瞧,赶紧把断剑喊出来,我把你们哥儿仨一勺烩算了。”
所谓,斩草除根,时刻被人盯着后背的感觉不好受。
尤其是,现在还让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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