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辛苦一场,连根毛都没有捞到,只看到一个中年人的样子,人海茫茫,我去哪找?
将小洋楼内恢复原状,张越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三具尸首,陷入了沉思。
这件事,从头到尾透着蹊跷,说是柴家人出钱干的吧,理论上是没问题的,但是,柴家又怎么可能请到那样的高手,飞刀功夫几乎和自己不相上下,而且藏匿术练得出神入化,居然能躲过自己的眼睛。
看来,这入世行走也不是个简单活计,以后还得多加小心才是。
既然暂时想不到是谁朝自己下黑手,张越索性不再多想,可这三具尸身总是要处理的,总不能去挖个坑把他们埋了吧,这工钱谁出?
苦笑一声,张越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黑色的瓷瓶,扭掉木塞,将瓶中泛着黑色的液体分别倒在三人身上几滴。
顷刻间,一团团白烟冒起,刚才还龇牙咧嘴的三具尸身,瞬间化作一摊黑红相间的脓水。
“化尸散”真心不错,真是居家旅行,杀人灭口,必备良药啊!
感叹了一阵,张越从厕所里找了个拖把,将地面上的脓血清理干净,便闪身出门。
确定身后没人跟踪之后,张越脚上加速,很快回到自己的房子。
家徒四壁,张越一个人也住习惯了,洗了个澡之后,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回想着鬼影三人今天说过的话。
思来想去,都没法跟任何一个势力对上,张越脑袋一歪,索性懒得去琢磨,呼噜声大起,倒头睡了过去。
第二天,艳阳高照。
如今的张越身份不一样了,正儿八经的市局经侦科顾问,虽说不给配枪吧,至少可以自由在市局内行走。
和林涵上班的一路上,林警官都如临大敌一样,衣口攥得紧紧的,生怕露出一丝春光被张越看到。
张越也是真心哭了,本少爷如此清纯,心理健康的人士,咋可能去偷/窥你嘛,正大光明的看还差不多。
带着一丝气恼,一路上林涵都没有和张越说话,张越也懒得和这位大小姐废话,两人干脆扭头一人看一边。
经侦科。
昨晚上林涵回去怎么跟林琳解释的,张越不欲探究,反正只要两姐妹没事儿就得了。
可是,昨天去看守所拿回来的关键线索,必须先跟队长汇报一下。
队长办公室里,林涵身子笔直的站在一边,手中捧着笔记本,一板一眼的汇报。
张越则站在一旁,左看看,右瞧瞧,心思好像根本没在这边一样。
“嗯,很好,小林呐,看来你的办案效率很高嘛。这样,你先不要打草惊蛇,带小张先去探探路,对了,换便装哦。”
队长嘱咐了一句,便把两人打发出门。
林涵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望向张越,目光中有警惕也有不解。
为什么?
因为昨晚,林涵等妹妹林琳睡熟之后,特意跑到隔壁来找了一趟张越,房门轻敲了好几声,却不见他来开门。
大晚上的,难不成他出去做贼了?
一直对张越没什么好感的林涵,怎么都不会想到,张越夜行出门去做了多大的事。
不过,林涵也想不到,张越会胆大包天到那种地步,只以为他花花肠子多,心大,没准儿到外面酒吧找刺激去了呢。
“喂,昨晚你出去干嘛啦?”
“什么昨晚?什么出去?我昨晚一直在房里睡觉好吧。”
一问一答之间,没有激起任何火花,但是林涵却看张越不像是说实话的样子。
以往,张越那耳朵比狗都灵,虽说自己敲门声不大,但是也不至于跟蚊子嗡嗡似的,如果他在房里肯定听得到。
这么说,昨晚上他的确是出去了,而且搞不好还干了什么不可见人的勾当!
要不怎么说林涵脑子有毛病,怎么看张越都不像是好人,这种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了。
张越也懒得跟他解释,偷眼打量了一下她的小笔记本,口中低声念道:“独孤振宇是吧,那咱们走吧!”
“走什么走,我不换身衣服,怎么去调查?”
林涵一句话搞得张越大窘,的确,穿着警服去调查,人还没见着,搞不好就蹿了。
大意了。
“得得得,你去换衣服,我在这边等你。”
正好走到经侦科办公区,张越大喇喇往一张没人坐的椅子上一坐,看着过来过去的小女警,脸都笑开花了。
张越的大名,经侦科这帮人多少都知道,尤其是这些涉世未深的小警花,平时看到的都是一脸严肃的领导,或者垂头丧气的犯人,如张越这样,外表过得去,气质还有些独特的大小伙子,毕竟少见。
关键是还听说这么年轻的家伙,都已经是经侦科的顾问了,更让这帮小警花春心荡漾。
年轻,帅,有本事,去队长办公室跟回自己家似的,这要是再有点钱,不比傍富二代差。
只不过,当这些小警花看到张越总是喜欢围着林涵转,多少有些气馁,毕竟林涵的美,在经侦科,甚至在整个市局都是出了名的,自己这点斤两,拿什么跟人家比。
就在小警花们对张越抛媚眼儿,张越假装微笑回应的时候,换好便装的林涵从走廊尽头的女更衣室走出来了。
直到今天,张越才第一次正经见到林涵穿便装。
还别说,林涵换上便装之后,这姿色,这气场,简直绝了!
此话怎讲?
一身裁减合体的西服女装,紧窄的一步裙,配上肉/色/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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