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小毛吐了吐舌头,一脸崇拜的说:“老大这弓箭射的,那个漂亮!回去让他教教我。”
阿辉和胡三也是心有感触,和健老大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听到狼狗叫了几声后,一下子又不叫了,岗亭里的大汉狐疑地打电筒出来。付健这下可不敢用弓箭射了,那可是会出人命的。他抽出橡胶棍,走向那名守岗亭的汉子。阿辉、胡三、小毛也走到付健身后。
这名守岗亭的汉子是新来的,付健以前没有看见过。只见他用手电照了照地上一动不动的死狼狗,又看了看眼前冷酷的四个年青人。眼角跳了跳。俗话说,不是猛虎不下山。单看射向狼狗的那一箭就极不简单,如果那一箭是向自己的,还有命么?
岗亭离砖窑是有一点距离的,等到那边的人跑到这里来,那自己不死也残了。守亭子的汉子心里叹了一口气,扔下铁棍,说:“你们想做什么?说吧!”
付健也不想为难他,这只是一个拿钱办事的人而已,和气地问:“昨晚被你们抓来的一个人现在在里面吧?”
汉子又考虑了一下,才说:“在里面,就锁在工棚里。”
“里面有你们多少人?”付健盯着汉子,威胁道:“你可以骗我,但等我出来的时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事已至止,汉子也只能顺其自然了,不管事情结果如何,和他也没有太大的关系。这几个人失败了,就找个理由吧,一个死狗就可以说明问题了,就回答道:“八个!”
一听到有八个打手,除了付健,剩下的几人都呆了一呆。那几个人他们是见过的,虎背熊腰的不说,一脸横肉,一看就是凶狠的人,绝不是简单的角色。
几人的反应付健看在眼里,并不奇怪,反而很理解。他也是从害怕中一路趟过来的,阿辉他们几个人还要不断的历练才行。原本他就不指望他们几个人能出多少力,但带来一是锻练,另一个原因也可以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儿。
四个对八个,而且四个还不是真正有用的四个,实力悬殊一目了然。可这不是雷台比赛,讲究实力相当,打仗嘛,可以以少胜多,要看怎么做了。
付健叫胡三和小毛把那个守岗亭的汉子绑了,嘴里也塞了毛巾。并把那条狼狗也拖进岗亭,一切恢复原来的模样。
他们并没有走那条拉砖的大路,而是在付健的带领下,后面拉着前面人的衣服,成一字形深一脚浅一脚从竹林里摸入。借着微茫的星光,付健轻车熟路。后面的人就不同了,跌跌撞撞就不说了,万一踩着一条蛇怎么办?小毛只觉得冷汗顺着脸流到了脖子里,冰凉冰凉的。
五分钟的路程足足花了二十多分钟才到。工棚是四面透风的,但现在黑漆漆的,无法看清楚里面的情形。付健蹲在棚角观察了一会,确定里面无异常。才轻轻地一声一声叫着阿飞的名字。
叫了几声,里面传出来阿飞激动的声音:“是付健吗?我是吴宗飞!我被绑住了……”
阿飞还在絮絮叨叨地诉说呢,只听见工棚的竹门被拧开,一道刺眼的手电筒光照了进来。条件反射地闭上了双眼。
工棚内,阿飞被铁链绑在中间的竹柱子上。费了好大的劲,才解开了。这时,工棚里的人都惊醒了过来,都木然的看着他们。没有人惊讶,没有人出声。在这里每天都可能发生很多奇怪的事情,看多了也就麻木了。
吴宗飞说:“付健,他们每一个人脚上也都安上了脚链!”
“什么?”付健用手电一个一个的照去过,果然如此!这些丧心病狂的东西。“那白天怎么干活?”
“听说早上会有人过来开锁,晚上睡觉时又来锁上的。”
付健心里的不安也随之放下了。原来的岗亭防守还是老样子,这很不正常,以为在里面安有什么陷阱之类的呢。想要把这近二十个人的脚链全部打开,不知要花多长的时间,不解开的话,他们五个要对付八个是很困难,一对一的话阿飞还可以,阿辉、胡三、小毛三个人以前就是个小骗子而已,根本没有任何打斗经验,三个打一个还差不多。
想来想去,付健还是决定来个守株待兔比较妥当。对阿飞他们说:“先睡觉!等明早管工的人进来就动手,解决一个是一个。”
工棚里的竹床是围成一圈的大通铺,睡个四十个人都有剩余,当下他们五个人找个位置也都躺了下来。但原来的二十来个工友则睡不着了!他们有的在火车站被拉来;有的在应聘点拉过来的,还以为找到了好工作,一到砖窑,全傻眼了!
天刚蒙蒙亮,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付健和阿飞赶紧跳下床来,一左一右贴在竹门边,阿辉、胡三、小毛仨人在付健的安排下假装躺上靠门的铺位上。
过来的是两个管工。在第一管工刚跨进门来的一瞬间,付健手里的橡胶棍往他脚上一砸,其嘴里痛叫一声,身体失去平衡,阿飞再扫出一腿,这人就直扑在地。床上的阿辉他们见状,爬起来扑在他身上一顿暴打。
在第一个管工扑倒在地的同时,付健闪身出门,与闻声而来的管工碰了个正着。这两个管工是来开锁叫人去上工的,手上并没有带工具。
付健二话不说,橡胶棍一挥,打在他的额角上。管工一个啷呛,坐倒在地。阿飞跑出来又是一脚,管工来了个四脚朝天!解决这两个人,付健和阿飞的配合可谓天衣无缝,干净利落。
付健对出门观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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