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孩子都被带下去了,锦缡可真是心有戚戚。她最怕这件事了,自打朔儿抓起了□□和金钗之后,她一点都不想再给自己的次子抓周!
郎坤北终于是得了空,走过去掐掐她的脸,把她唤回了神:“不就是抓个周,看把你吓的。”
锦缡的身子依旧绵软无力,捶在郎坤北身上的那一拳自然也是像弹棉花一般。连嗔带气的说出这一番话,却是不自觉地带上了许多的醋味:“以前觉得朔儿脾气急,全都是随了你。但是他一点点成长着,你我也都看得出来,他也就是面貌上与你一般无二,性格上还是颇温润的,像个阳光快乐的小天使,也是个有担当的好哥哥。但是这个老二就不同了,这孩子打小就有一股子狠劲,活脱脱像一只小狼崽!才当真是你儿子呢!”
郎坤北绿了脸,在她身边坐下,又两手一提,把她抱进了怀里。锦缡一到了他的怀里更是觉得热,晕晕乎乎的,眼光迷蒙之间,竟有一种媚眼如丝的魅惑。像是一朵在骄阳烈日下摇晃凌乱的弱质兰花,更像是喷薄艳色魅力的罂粟,教人万分怜惜而又欲罢不能。他抿着唇看她,看了半晌,问:“还不舒服?”
锦缡笑出来,笑得有气无力,懒洋洋的。她也去掐他的脸:“不是生气了?你几时学会忍着不发作了?”
“谁说我要忍着了?不过是先留着,等到了晚上一并与你算账。”郎坤北噙着微笑淡淡地说。
锦缡笑得坏坏的:“那就看你争不争得过你儿子喽,你拿玄儿当朔儿一般好说话么?他每晚可都是霸着我不放的!”
可不就是这样么。原本玄儿是与朔儿在一个房间的,由可儿守着他们。朔儿倒是还好说,唯独这个玄儿,每日必是由锦缡抱着才肯入睡。而若是离了锦缡一会,他都会睡不安稳。有几次锦缡放下了玄儿悄悄地回了自己的房间,与郎坤北还没亲热够呢,就见着这个小鬼头揉着眼睛自己摸来了。
晚上玄儿再闹人也总归有睡觉的时候,而白日里就更难缠了。非得是阮月华连唬带骗地抱着他去捡海星摘椰果,才能把他抱走了离开锦缡一会。
有一回锦缡趁着玄儿被婆婆抱走了,乘车子去了一趟郎坤北的行政大楼,恰好赶上他没有会议要开,正在办公室里处理公文。
郎坤北抬头瞧见了一身薄纱连衣裙的锦缡,露着两只明晃晃的藕臂,腿上的春光也是遮掩不住地流泻出来。他拧了眉,一言不发地只管看着她,连锦缡带来的果蔬沙拉也没有吃。亏他也拉得下来脸,平日里可是最贪恋她亲手做的吃食。
锦缡嘟着嘴巴央了他半晌,也不敢往他的脸上瞧一眼。她下意识地躲远一些,正要俯首认错,应承下来以后出门的时候会把自己捂得严实。尽管心里边是一百个不愿意,谁教这里的天气热得狠毒呢?
可是锦缡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他掀翻了扛着丢进了办公室里间的休憩室里。休憩室的床很大,不是单人的,却是双人的。
郎坤北的脸色依旧沉着,几把就揉烂了她的薄纱裙子,咬着她的鼻子,颇恶狠狠地道:“穿的少也有穿的少的好处,最起码脱起来方便。况且,我郎坤北的女人,谁敢多看一眼,都等着被挖了双目罢!”
锦缡笑得花枝乱颤,攀着他有力的臂膀,摩挲着他胸口的那一枚印记,印上一吻。“我锦缡的男人,可没少教人看了去。这里尽是金发碧眼的洋妞,整日间地扬言要征服这南洋列岛上的王。你说,我得去挖多少双眼睛?”
郎坤北忽然抱着她不动了。他的面上没有一丝松动,像是瞬间凝结了全身一般。锦缡一点点敛了笑,推他一把。
郎坤北看进她的眼睛,沉声问她:“你说,我们像不像是在偷情?”
他的面色凝重,语气也颇郑重,但是锦缡是万万没料到他问出口的竟然是这话。她连带着也凝了霜的脸终于绽放出笑容来,也算松了口气:“以前在闺阁之中,我就听闻,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郎坤北也笑出来:“你何时做过闺阁小姐?终日张牙舞爪,十分可恨。”
那个时候的锦缡当真是教他又爱又恨。爱到深入骨髓,恨也恨到牙根痒痒。
锦缡回想着他说过的话,想着想着都能不自觉地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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