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几百万到上千万,那些有钱人跟洒水似的把钱往这些车上面撒,摆在这里的车除了爱好分享之外,无疑还带着炫富的意味。
当张雨宁看了一辆在车身镶嵌了三百颗南非钻石,蓝宝石随车可见的车的时候,这种意味就变得更强烈了。
但其中确实有不少对她胃口的车,比如面前这白色的兰博基尼aventadorler,精心调校v12引擎,700匹马力,排气量高达6498cc,由静止到时速100公里仅需2.9秒,轻量化理念贯彻全车,以碳纤维材质打造的高性能车舱,让这具仅有15公斤左右的车体具有极高点的抗扭强度。这极高的性能加上极具时尚感的外形,让这辆当今市场上最接近f1的超级跑车还未开始正式销售就引得无数车迷竞折腰。
张雨宁当初也是在杂志上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被深深地折服了。
一如曾经一看就对了眼的某些人。
张雨宁站了很久,从不同的角度打量着这辆车,脑子试图勾勒出驾驶这辆车的人,但是却只有一个模糊的人轮廓,完全不能让她满意。直到被任熙远拍了一下肩膀,转身一看,答案就出来了。
就应该是他这样的,气质优雅大气,成熟而不失风度,丰神俊朗,一举一动却带着让人折服的君王的气度。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征服这样一辆刚柔并济,又充满野性美的超跑。
“觉得怎么样?”任熙远老远就看到张雨宁了,就过来打个招呼。而这话,不但是询问,也以一种拥有者的姿态表达了他对这辆车的喜爱,而丝毫不带炫耀的意味。
张雨宁不着痕迹地退了一小步,微微扯了一下嘴角,答道,“很漂亮。”
任熙远细嚼这人张雨宁的这三个字,突然低头看着她,半眯起双眼,带着点蛊惑味道的询问透过充满磁性的嗓音说出:“还记得我吗?”
张雨宁不明白他这么问的意思,如果没理解错的话,这个人记得见过自己,而被这样一个充满魅力的人记住,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来说都会觉得是件极其荣幸的事。但很可惜,张雨宁算不上正常,她对陌生的美色无感。
而如若说不记得这个人,那是废话。其实张雨宁在汽修厂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把人记住了,那样一张不当明星都浪费的脸,是在让人想忘记都难,也许那难度不亚于独自一人征服珠穆朗玛峰。于是她很自然而又不在意地回答道:“记得!”
在任熙远的眼里,张雨宁表现得很礼貌,但仅仅是礼貌,因为她的语气里充满了让你无法忽视的一种东西——疏离。不像戒备,不像提防,仅仅是不想深入,不在意的。而奇怪的是,竟然不会让人觉得反感。
“不打算评价一下吗?这是我很喜欢的一部车。”任熙远找抛出一个问题打算把谈话延续下去,并不是真的在意那一点的评价,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想从张雨宁的嘴里得到些肯定,无论是对这辆车还是驾驭这辆车的人,并且对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的回答感到好奇。
张雨宁抬眼看他,想从那张自信却不桀骜的脸上看出点端倪,但很可惜,她什么也捕抓不到,就连那双漂亮的杏目都被隐没在暗影里,于是顺着自己的心,说,“你想听的应该很多人跟你说过了。”
性能,外形,配置,不一而足,而她不喜欢重复,也没必要对一个只算是认识的人表达自己对这辆车的迷恋.。
任熙远试图从张雨宁的这句话里揣摩出她的心思,但很明显的是,她不想说。于是歪了一下脑袋,打量着张雨宁平和的脸,挑眉问,“好像我突兀了,你不高兴?”
这句用问号表达的话说出来却是肯定的意思,但张雨宁没有不高兴,她全然是不在意,不想多说,说到不高兴,还真的是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或许是我的错觉吧,你不大爱说话。”任熙远确实觉得张雨宁不是那样的人,但对于不熟悉的人,她似乎连个表情都懒得给,一直都是那样一张平静的脸,一成不变。
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任熙远伸出手,正式介绍自己,从容而优雅,带着被透入骨髓的自信和高贵,“我都忘记了还没自我介绍,任熙远。”
张雨宁生活的世界里几乎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场景,一群大老粗挤在一块,打招呼就是拍拍肩膀或许直接勾肩搭背,握手这事出现的几率近乎于零。
所以她先是疑惑,再是考虑,然后才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整个过程不过数秒时间,“张雨宁!”
“雨宁!”任熙远琢磨着其中的含义,但没有问,漂亮的杏目一转,换了话题,像一个普通朋友那样,问:“一个人来的吗?”
“跟朋友一起。”
“那好,你玩得开心点,我去招呼一下我朋友!”任熙远从小受过的教育和出身给与了他在任何人面前自信从容的资本,就算退场,也从来都是主动的。而且,多年商场打滚的经验告诉他,他该退场了。
退场的原因有二,其一,张雨宁兴致缺缺。其二,今晚还有很多朋友需要见面。
身体的离开带不来思绪的转移,任熙远的脑海里扔仍在勾勒着完整的一个轮廓,张雨宁的轮廓。
张雨宁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明明待人礼貌疏离,却带着似乎与生俱来的淡定和落落大方,让人无可责怪,无从讨厌的同时莫名地觉得舒服,想靠近。像一个平和的港湾,让每一艘经历艰苦航行的船想要停泊,不离开。
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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