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大概是因为失恋而穿越的吧?
作为典型的语言拖延症患者,故名思议,艾玛一紧张就爱多想,一多想就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然后某一天,她暗恋多年的男人对她表白了。
‘啊啊啊啊,暗恋对象向我表白了?暗恋对象。。。。。。这真是太可喜可贺了!’
艾玛在心里欢呼雀跃一万字,还没准备好最完美无缺的回答方式。暗恋对象等了又等,看她一脸纠结的表情,自以为被拒绝了。
暗恋对象风度很好,他说,“没关系,即使这样,希望我们还能做朋友。”
暗恋对象体贴地替她结了单,悲伤地离开了。
艾玛目瞪口呆,她都没来得及反应,这一切就结束了?她坐在咖啡厅里看看窗外,心里大喜大悲,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这时候窗外下雨了。
艾玛这才反应过来,‘哎?我不是要拒绝呀!他误会了,这要怎么办才好?’
爱情的力量在这一刻促使她立刻下了决定,‘我要给他打电话,解释清楚!’
于是她拿起电话,拨了号,就差最后一步,她忽然想,‘我要怎么和他说呢?这个台词要怎么设计?’
这一犹豫不要紧,十分钟过去了,艾玛深呼吸,刚准备按键,手机没电了!!!
艾玛把手机重重一摔,深呼吸,又看看窗外,‘要不追上去?’
所谓讷于言而敏于行,艾玛的语言拖延症并不影响她行动上的果决。于是她连一把伞都没带,就独自一人冲进雨里。
然后又一个问题来了,暗恋对象他去哪儿了呢?
艾玛犹豫一下,心想,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干脆去他家楼下面等。
于是艾玛冒着雨跑到了暗恋对象家楼下,她找了个能避雨的地方等待。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暗恋对象一直没回来,艾玛浑身冰凉,头有些昏,她看着漆黑的天色,又看看暗恋对象他家漆黑的窗口,觉得心情也一样漆黑了。她想了想,还是回家吧,回家给手机充电,再给暗恋对象打电话。
然后,艾玛回了家,还没等手机充好电,她就发烧了。
这一烧烧到了四十度,可把艾玛妈和艾玛爸急坏了。于是艾玛爸妈急冲冲带着女儿奔赴医院。那只响了一会儿没人接听的小手机就这样被他们忽略了。
艾玛这一病就是整整一个月,期间她稍微精神一点以后,就给暗恋对象发了短信,解释了自己不是想要拒绝他,而是太激动了没有反应过来。
可是这些短信都石沉大海了。
等一个月后,艾玛病愈,才知道暗恋对象其实在表白后的第三天就出了国。艾玛伤心极了,她觉得这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但她还是悲愤地给暗恋对象发了电子邮件。
一天,两天,三天,这些邮件再一次石沉大海,没有回音。
时间整整过去了两年,暗恋对象整整两年没有回国。
可艾玛却定期给他的邮箱发送邮件。虽然一直没有收到回复,可是给他写信已经成了艾玛的习惯。
直到这一天,艾玛从朋友那里知晓,暗恋对象恋爱了,对象自然不是她。
艾玛悲愤了,郁蹙了,难过极了。
她诅咒天,诅咒地,诅咒拖延症,诅咒她自己。
终于,艾玛选择了一款新出的网游,只因为里面有个最符合她目前心境的职业——诅咒师。
这一天,诅咒师“拖延症去死”,也就是艾玛,正带着萌宠小乌龟奔跑在刷副本的路上,手机忽然响了。
艾玛一看来电显示上的名称,立刻惊呆了。
‘是暗恋对象,是他,是他,我该怎么办!’
许久不冒头的拖延症刚冒了个头,就被艾玛一巴掌拍了下去。她手忙脚乱,不小心碰倒了键盘旁边一杯水。
可她并没有在意,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艾玛,是我!”
艾玛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泪水洗刷了她的脸,湿润了她的鼻子,阻塞了她的嗓子,
“你。。。”回来了?
后面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电光一闪,艾玛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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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不知道她穿了。她的脑子晕沉沉的。她的背后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她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说的好像还是英语。
这没什么,艾玛的祖母是英国人,不然艾玛也不会叫艾玛。咳,总而言之,艾玛的英语不差。
“先生,您怎么知道我老婆怀孕了?怀的还是儿子?我听说东方的巫师爱好占卜,可他们却总喜欢把自己弄残,因为这样可以增加占卜的准确率,是这样吗?您为什么带一只黑色的小圆墨镜,这是东方巫师的标配吗?”
聒噪,艾玛觉得头刺刺的疼。
另一个声音响起来,还好他的语速慢,不至于震得艾玛更头疼。
“朋友你太过客气了,我只是随意一说,沾沾你的喜气罢了。至于这身装扮,不过道袍而已。道士都这样穿。”
欢快的英语又滔滔不绝,艾玛觉得自己正躺在战壕里,耳边都是“突突”枪响,
“哦,怎么会!我必须感谢你。我和我妻子期待这个孩子已经很久了。我们已经有一个女儿了,可是我还想要一个儿子。没有儿子我教谁打魁地奇?男人都是这样,你能理解我吗?啊,这叫道袍?我知道了,这就像是霍格沃兹的校袍一样,对吗?”
艾玛的头更晕了,她想把被子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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