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宴会时间!
这一天,扎比尼家宽敞的舞厅被装点一新,一朵朵大的不像样的雏菊绽放在客厅的角落里,天花板被装饰成了明亮的浅蓝色,墙壁上青翠的草坪和大片片的薰衣草无风自动。空气里都是甜甜的葡萄的香味,阳光洒满了大厅的每个角落。从地毯到壁炉,从楼梯扶手到桌角,每一处都是繁复精美的雕塑,银色,散发出柔和的光泽。
“欢饮各位的到来,现在,为什么不让我们来点儿音乐?”扎比尼先生站在客厅中间说,人们对这个肤色颇深的和蔼老头报以友善的微笑,然后大厅中间的一处长桌被光芒掩盖了。
模糊的银光散去,三个白衣美人出现在哪里。艾玛简直看呆了,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美丽的人。她们的长发上点缀着星光,她们慢慢拂动竖琴,温柔而优美的音乐充斥了整个大厅。
“太美了!”艾玛忍不住称赞道,她转头发现比尔的脸有些红,
比尔轻咳一声说,“别介意艾玛,她们是媚娃。”
“什么?”艾玛睁大了眼睛。
她再次转头去看唱歌的美人们,发现她们全身似乎都笼罩着柔和的白光。她的眼神巡视整个大厅。男巫们都红着脸,似乎在忍耐,又或是享受某种神秘的吸引。唱者的身上,一眨不眨,有的略微节制一点儿,有的则目光灼热。
有几个年长的女巫颇为不悦的皱褶眉头,她们不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就是死命拉住自己想要往前冲的儿子,偶尔有隐晦又不满的眼光投向专注的男巫们,以及宴会的主人。
“扎比尼家怎么能这么做?”一位姓布莱克的太太皱着眉头说,她一点儿不掩饰自己的声音,也不在乎公开批评主人。
“他们家到法国去太久了,久到已经丢掉了英国巫师的含蓄和优雅。”另一位太太在她身边说,她嫁人前也姓布莱克,如今正真心认同娘家嫂子的观点。
“贝拉,看好你妹妹。”另一位夫人淡淡的开口,她身边一个黑发的小女巫脆生生的应了一句,“好的,妈妈。”
小女巫捂住了妹妹的眼睛,“安多米达,别看这些,虚有其表的生物。”
这有恃无恐的批评惹得人们侧目,就连宴会的男主人也含笑往这边看了一眼,小女巫昂首接受了人们的注视,她显得骄傲极了。她的妈妈和姑姑都含笑看着她,
“德鲁埃拉,瞧瞧我们的小贝拉多么聪明!”这位夫人和蔼地说,
“你过奖了,柳丽霞克。”德鲁埃拉拉拉自己的长女,贝拉配合地向自己的姑姑行个礼,
比尔冲艾玛使个眼色,便带着她向几位女士走去。
“布莱克夫人,普维特夫人,日安!”比尔优雅地欠身行礼,艾玛也跟着行了一个屈膝礼。
“日安,小包瑞吉,真高兴看到你健康。”沃尔布加含笑说道,
“感激不尽,夫人。”比尔接过沃尔布加的手,在上面亲吻一下,这才说,“请允许我冒昧向几位介绍,这位小姐是我的侄女,艾玛*包瑞吉女士。”
沃尔加布、柳丽霞克还有德鲁埃拉都惊讶地对视了一眼,
“哦,我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小姐是埃里克斯*包瑞吉先生的后代吧?”柳丽霞克想了想,忽然说道,
艾玛已经被科普过了原身祖孙七代的知识,她从容上前,对普维特夫人行礼说,“正是如此,夫人。”
柳丽霞克笑着对艾玛点点头,“您好,包瑞吉小姐。”她又回头和其他两位女士,以及目露好奇的贝拉和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的安多米达解释道,
“埃里克斯*包瑞吉先生,是赫伯特*包瑞吉先生的亲弟弟。他的妻子曾姓甘谱,是我们祖母的姑姑。”
柳丽霞克以及沃尔加布的丈夫奥赖恩的祖父,西里斯*布莱克娶了赫斯珀*甘谱,赫斯珀*甘谱的姑姑嫁给了埃里克斯*包瑞吉,然后随他到了南美洲,他们正是艾玛身份上的曾祖母和曾祖父。
如此一来,艾玛就和柳丽霞克,以及沃尔加布沾亲带故,这也解释了比尔为什么先带艾玛来认识布莱克夫人。
虽然亲戚关系有够远的,但艾玛身份既明,几位夫人和小姐一下子变得亲切友好起来,除了德鲁埃拉夫人,她似乎若有所思,当然这很可能和她娘家姓罗齐尔有关。
比尔又向夫人们解释了艾玛之所以会回英国的原因,众人听到她的父母在百慕大三角失踪,都为此表示了遗憾。这遗憾的含金量暂且不论,大家都识趣地不再细节上纠缠,以免伤到艾玛小姐的心。
然后就是艾玛的年龄问题了。大家听说艾玛已经从美国的魔法学校格雷魔法学校毕业,都表示了节制的吃惊。
“哦,艾玛,这真令人悲伤,不过好在你没有别的后遗症,反而年轻了几岁。对于女士来说,这也不是不能接受。”
艾玛露出一个俏皮的笑,“梅林给我一次机会,来重新享受童年。”
贝拉好奇的目光一直黏在艾玛身上,她直爽地说,“不,我认为,只要是十一岁以后,就不算是童年了,你甚至可以再上一次霍格沃兹。”
夫人们都露出感兴趣的神色,艾玛颇为遗憾地说,“真可惜,魔法依然认为我十七岁,所以霍格沃兹没有给我寄信。”
众人都遗憾地叹了口气。沃尔布加还说,“的确如此,我敢说霍格沃兹是无与伦比的。不过你应该庆幸,你没有多少美国口音。”
艾玛迅速笑了,她显得非常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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