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一旁的楼梯走了下去,夏侯彻边走边脱。
“你干嘛!”夏侯庭又吼了起来。
夏侯彻一愣,道:“游泳啊。”
夏侯庭也愣了,不过还是强硬地道:“游泳你现在忙着脱什么衣服!”
王初玉忽然觉得,这两位其实都有同一个属性——逗比。
王初玉又围着四处观望一圈儿,不由得问道:“三个人而已,用得着那么大的地方吗?”
夏侯彻道:“别急,很快就有人来了。包一层楼之所以那么贵,实际上是给所有来这儿玩的人报销。当然了,就算没人,也会有服务员和陪玩儿的美女过来,嘿嘿!”
王初玉只能摇头,这年头,玩都可以成为工作了么?
夏侯彻和夏侯庭换了泳裤,游了几圈之后,人渐渐多了起来,当然,不全都似乎美女。
半个小时不到,这里已经是人声鼎沸。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个人的两个人的一家子的,霎时间倒也不觉得空旷了。
王初玉坐在舞台前玩弄着手机,却突然接到了一条短信,是母亲发来的。
“玉儿,跟你小舅舅和大表哥好好玩,别担心,你爸有事出远门去了,刚走!”
得!家里还有个报信儿的。
夏侯庭从泳池上走了上来,擦着头发问道:“怎么了?”
王初玉收起手机,笑道:“没什么,我爸出远门了,我妈让我好好玩。”
夏侯庭还没说话,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夏侯彻却跳了起来。
“姑父出门啦?哈哈!好,天助我也,今晚咱们在这开个y,我叫几个好兄弟过来大家一起认识认识。”
夏侯庭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好兄弟?酒肉朋友、狐朋狗友。”
夏侯彻也不敢反驳,抬着果汁道:“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
说实话,王初玉和夏侯庭都没觉得夏侯彻能有什么像样儿的朋友。
所以,夏侯彻的y计划毫无疑问地胎死腹中。他再怎么不甘心也没用,这两人他一个都打不过。
在会所里玩了几个小时,王初玉全程作陪,到了晚饭时间,几人出去随便吃了一顿,也就开着车回家了。
路上。
王初玉放下车窗吹着冷风,这年头,京城还没有雾霾。
i‘brokendown……
收音机里,前奏刚一响起,王初玉就觉得很是熟悉,等唱出第一句,他就百分之百的确认了,连声音都是自己的,还能不知道么?
《ar》!
可是怎么电台会放这首歌?这才一天都不到吧?
“咦?这歌不错啊!”夏侯彻道,很快,两人随着节奏摇晃起来。
ar很快放完,收音机里传来女性主持人充满磁性的声音。
“各位亲爱的听众朋友,是否觉得这首歌非常好听呢?其实这首歌名叫ar,从今天上午开始,一段视频在围脖上以迅雷之势火了起来,视频很短,只有两首歌的时间,但是每一首都堪称经典。这并不是小蝶一家之言,而是著名音乐人高小松老师的评论,同时也有很多其余音乐人进行了转发和评论,在这里,小蝶就不和大家一一赘述了。值得一提的是,这两首歌曲都是原创,作者是北大的一名06届也就是今年的毕业生,据说他用这两首歌在毕业晚上和暗恋了四年的女生表白。不过,网络上对他的名字颇有争议,小蝶就不给大家说了,以免造成误导。”
“下面,请欣赏这位北大才子的第二首原创歌曲——《很爱很爱你》”
“咦?北大的?”
夏侯彻望着王初玉。
王初玉心里有鬼,不由得有点儿心虚,他道:“你看我干嘛?”
“你认识这个人吗?跟你一起毕业的。”
“不认识,晚会我没去看。”
“切……”
王初玉一敷衍,他还真信了,顿时就不再追问。
但很快,夏侯彻掏出手机,口中道:“我倒要看看,这人长什么样。”
王初玉闻言,一把抢过手机,道:“好好开车,玩什么手机!”
夏侯彻一耸肩,没有再坚持。
放下手机,王初玉忽地又想到跟在两人后边的夏侯庭。他不会也听到了吧?那他会不会查?
其实,就算被他们知道了也没什么,不就是唱了两首歌吗?可王初玉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总觉得不太愿意被人发现。
也许真的是矫情吧!
到家,下了车,夏侯庭没有表现出异样,王初玉松了口气。
算了,管他呢!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要是真被发现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王初玉开始有了点儿觉悟。
这一天下午,夏侯彻玩的很不尽兴,可王初玉和夏侯庭实在太累了。
虽然喝了老参汤,但损耗的气血不是说补就补的,所以两个还是免不了有些疲累。
跟母亲打了声招呼,三人各自回房休息。
可王初玉刚有一点儿睡意,电话就来了。
“喂,是王初玉同学吗?”
是个女人,年龄不大,声音挺温柔。
“是我,您是哪位?”
“我是赵欣然。”
赵欣然?王初玉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儿熟悉,可又实在想不起来。
他睡眼惺忪,懵懵懂懂地问:“哦,你找我什么事?”
电话那头,赵欣然裹着浴袍,微湿的头发随意披在肩上。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她明显一愣。听着那语气,这个学生恐怕是刚睡下呢,她娇声一笑,道:“我是北大音乐学院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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