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在黑暗中沉沉浮浮许久,整个身体像不是自己般,不受控制。飘飘摇摇,无所归落。浓厚的黑暗把田心挤压得透不过气来,田心不停地挣扎,挣扎……想要把这窒息的黑色挥开。良久,看到前面的一缕白光,奋力挣扎,以向白光冲去。在浑身脱力的当口,终于挣脱出来,窒息的感觉在散去,田心大大呼了口气
正当田心冲进白光处时,似听见了有人叫唤的声音。而且叫唤声就在她耳边。田心慢慢地睁开了眼。
“心儿姐姐,心儿姐姐,你醒了,太好了!”一个欢欣喜悦的女孩的声音从身前传来。
田心抬眼望去,只见一个年约一十二三岁的的小姑娘,梳两麻花辩子,身穿一件粗旧蓝底碎花衣裳。小姑娘纯澈的双眼略带急切地看着田心。
田心脑里不由一蒙,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个古代打扮的小女孩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四周看了看,一切都那么的,那么的陈旧而古老。难道是在做梦?想到此,不由得闭了闭眼睛。
耳边又闻刚才那女孩更为着急的语音:“心儿姐姐,你怎么了,头还晕不?”
这是在叫我吗?她名字上是有个心字。可这陌生声音,陌生的环境……
田心受不了耳边一遍遍的聒躁,只得无奈睁开眼,摇摇头,试着开口:“我没事。”
田心听着这沙哑而陌生的声音从自己身上传出,且,刚说完,嗓子就一阵痛疼。想抬手抚抚喉咙,惊悚地发现自己的手比以前小了许多。这……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在那声爆炸中死了吗?怎会在此?这又是哪里?。
田心静静地闭眼思索良久不得其解,只闻得耳边有一位小姑娘的声音在焦急地一遍遍询问。
田心开始慢慢明了,许是自己在前世死了,却在这里重生了。也就是说,灵魂附在这具只有十五岁的身体上。不由得哀叹,这情字真害人啊!而她这位独身主义者,招谁惹谁了,竟然被别人的情杀波及了性命,何其无辜啊,何其无辜啊!
田心按下心思,只觉嗓子如火灼般痛,艰难地再次哑声问道:“我,我这是怎么了?”
小姑娘语速极快,如竹筒倒豆般,霹雳啪拉地道出事情原委:“心儿姐姐,你别担心,你在河里救起的大栓叔家的儿子小石头,已经没事了。可是你却在把小石头托上岸时,脚被河边的水草缠住了脚,自己又沉了下去。还好我大虎哥和柱子哥赶到,这才把你拉了起来。”
不等田心出声,她自己又说开了:“你这都晕了快一天了,洪宝大伯去追捕逃犯,都两天了还没归家,我怕你醒来肚子饿,没敢离开,就一直守在这。”
田心听得一脑子雾水,却也不好张口仔细问。半晌,要了碗水喝了,嗓子灼痛感顿时去了一半。
于是,田心小地不留痕迹地试探:“你说我爹追捕逃犯,距今两日了还没回来?”
小姑娘以为田心在担心,忙安慰道:“心儿姐姐,你别担心,洪宝大伯可是咱们邬石县出了名的神勇捕头,没有他抓不到的犯人。”
在田心有技巧的引导下,从小姑娘嘴得知了不少事。心里大概有了个谱。
这是一个前世历史没出现过的朝代,叫大晏朝。这具身体也叫田心,有个在这个叫邬石县的县衙里当捕头的爹,据闻名头还挺响亮。这里是属邬石县的一个村庄叫上灵村。
从小没了娘,爹把她拉扯大。他爹也整日忙于公事,她也就养成了沉默寡言的性子,小小年纪就操持着家里的活计,洗衣做饭,把家里收拾的妥妥当当,让他爹更无后顾之忧忙于公事。有时连饭也顾不上吃,田心会把饭菜送到衙门里,一来二去的,她对衙门熟悉得就如同自家般。她爹这样为追捕逃犯几天才回家的情形经常发生。
眼前这位小姑娘是邻居张家的小妹名小燕,有个兄长名张大虎,年一十六,大田心一岁。也就是救她上河的人之一。他们也是可怜人,在早两年父母双双病世,只剩兄妹俩相依为命。好在他们俩家一直关系亲密,他们父母没死之前,田洪宝不在家,也是他们帮着照顾着田心的。加之田洪宝也个厚善的人,对可怜的兄妹俩也迫为照顾,为张大虎在一间药铺找了个活计干。
田心之所以会成了换了芯的人,原是这样。快晌午时,田心在河边洗搓脏衣物,在河边玩耍的五岁小童不慎失足落入河中,田心下河将其救起,不料被河边水草缠脚,被大虎等人救起。事实上真正的田心确已是被水窒息而亡了,现在的田心不过是同人不同灵魂罢了。
田心在认清了目前的身份后,也不过是沉寂了一盏茶的功夫,心也就随之安宁了。田心从来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总会在现实的情况里寻找最适合当前环境的生活状态。要说前世有何留恋,那自然是存起的钱,美好的未来计划了。
田心不停地对自己说,前世想做的事没做成,那就在今生来实现吧。
晚饭之前,小石头他娘提着半篮子鸡蛋来向田心谢了又谢。
小燕做好了晚饭,两人食过后,刚收拾妥当。就听门外有人叫唤,是张大虎下工回家了。小燕忙迎了出去,田心也跨出门槛来到院子里。正见一身形清瘦的少年进得院门,田心知道这就是小燕的哥哥张小虎了。
田心随着之前这具身体的主人唤了一声:“大虎哥回来了,可有食过晚饭?”
张大虎虽上了一天工,精神头却十足,闻得田心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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