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幕后还有一个人,那人才是真正的凶手?”李垣想了想,了然道。
这定然是的。他幕后的人千辛万苦,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又是找人,又是□□,让他代替周治来,不会是没有目的的。
汤煜琅想那人最终的目的定是陆夫人手上的那个项链坠子,只是那项链坠子一直在田心身上,早段时间打开来发现的那张纸片上说的,信。对,所有的一切只是为了那封信,那封信看来对那人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到底是写了什么呢?如此煞费苦心经营。而刘家昌与赖重山必是知晓这封信内情的人所以才会被灭口了。
田心在汤煜琅命人把白嫣带下去时,她跟出去向官差说一声,先等一等,她有些事情要问。那差人也没为难她,答应了。
田心把白嫣带到一间屋子,向她问关于苏妍的事。果然如她所料,这白嫣只不过是个棋子,白长福怎样加害苏妍她是一无所知,如氏也被蒙在鼓里。
白嫣嫁进陆府的目的是在苏妍的嫁妆中找一件东西,加害苏妍的女也不过是为了方便接近嫁妆,具体找什么她不清楚。
田心听她如此说,冷冷道:“事到如今,你竟还敢有所隐瞒?”
白嫣心忙惊恐地叫起来:“没,没,妾身真没有隐瞒的事,所知的事都已说出。”
“还敢狡辨!我问你,你既不知道要找的是何物,那你如何去找?”田心冷冷的,自有一股不逊于那些大理寺的大人们的威严。
“妾身只是,只是带了个人进来,到库房去找,妾身与丫环在外间把风。”
“带的是何人进来?”
“是,是我爹本人。他装扮成个女仆样,偷偷进来,不曾被人发现,就连妾身身边的丫环都不知晓,只当是周府里派了个女仆来。”
田心也再问不出些什么来,叫差人进来把她带下去。她静静想了想,看来这封信的事是很隐密的,只怕只有白长福自己知道
她回到堂前,见别的人都走了,只汤煜琅和李垣在说话。而在远远的墙根处,陆盛炎却在那原地走来走去,似在等人。一见田心的身影,忙向她走来,有点小心地唤道:“心儿……”
田心对他如常人无异,即不热络,也不刻意为难,淡淡地唤了一声:“陆大人。”
陆盛炎已从白嫣那得知了事情原委,更是觉得对不起她,对不起死去的妻子。但想说什么却又是不知说什么。说什么都没用了,也弥补不了什么。
田心见他没出声,道了句:“小女子先走了。”说完转身离去。她本想就此回东央胡同,不料,刚走到门外,就被后面而来的汤煜琅拦住了。
“心儿,一起去用午膳吧。”这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田心现在是想着能离他多远就多远,并不乐意跟他一起去。自知道他们的关系,就总一种被束缚着的感觉。她现在是无论对他说什么,似乎都不会让他解除那个所谓的婚约。
没办法,她只好能躲就躲,能避就避了。
汤煜琅没给她拒绝的时间,伏在她耳边轻声道:“再不走,陆大人就更好奇我们了。”温润的热气吹在了田心的耳里。
她不自在地躲了躲。当年,苏妍与汤夫人定下婚约的时候,苏妍并没来得及与陆盛炎说,就出了后面的意外。
所以,陆盛炎并不知晓这事。
田心往陆盛炎那边望了一眼,果然见他一脸好奇样,不由得随他上了停在门外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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