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交待媳妇先照顾着,她则咬咬牙,带上家里的全部积蓄到城里抓药了。
不料,还差半两银子不够药钱。老妇人哀求药房先允她欠着,以后再拿来,却被哄了出来。
她不甘心,从家里出一趟不容易,如果不把药抓回去,那姑娘就会没命了。
所以硬着头皮哀求,希望药房能答应。
药房的人没答应,却被好心人相助了。
也许是这姑娘命不该绝呢,老妇人暗暗想道。
喂这姑娘喝下药汤有一柱的功夫了,还是浑身滚烫,似能把这屋里的寒意烫沸了。
婆媳俩暗暗着急,一眨不眨地盯着睡在床上的姑娘,希望有奇迹出现。
等待的时光是难熬的,而且是对无法预知的未来的等待,更是揪人心。
好在,上天不会顾负了有好生之德的人,在婆媳俩殷殷期待中,那姑娘终于发出了汗来。
此时天已大亮,婆媳俩守着床上的人一夜未合眼。
汗水不一会就打湿了那姑娘的头发和衣裳。
额头的热度慢慢冷却下来,两人松了口气。赶紧又帮那姑娘把湿透的衣裳脱下来,重新换上一件。
可,热退了,人却仍没有醒来。
两人又急了,有些无措。
老妇人端了碗温水,小心往那姑娘的嘴里喂水。水从嘴角流了下来,只滋润了嘴唇,却半点也没进到嘴里。
“不行,媳妇,看来还得把她送到城里找大夫看看。”老妇人对那较年轻的媳妇道。
那媳妇没有异议。
经过一夜的歇息,汤煜琅终于气色显得好了些。却仍面色阴郁,愁眉不展。手中拿着福形玉佩,不停摩挲,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安抚满满的思念,及焦虑的心。
书远进来,小心翼翼地问道:“世子爷,咱们现在就起程么?”
“再等等,那边快有消息传来了。”
“对了,世子爷,不久前影十一传来消息,说在弃平房处遇到的那男子名叫柳子明,是邬石县最大粮商柳府的公子。”
“他与田姑娘可是认识?”
作为汤煜琅的贴身小厮,书远怎么能不清楚自家世子爷对田姑娘的心思?他吩咐要查此人的最主要目的就在于此。
他继续说道:“他是在邬石县田姑娘的‘食之味’用餐,碰见田姑娘的。一见之下,对田姑娘一见钟情,曾激烈追求过田姑娘。全饭庄的人都知道。”
汤煜琅听了不由心头一紧,双手握起,性感的喉结快速滑动了一下。
书远假装没看到他的异样,继续说:“可是,无论他怎么表白,田姑娘都拒绝了。”
汤煜琅似乎绷紧的神色松弛了下来,暗自吁了口气。
书远还没停:“而这位柳公子不管田姑娘或明或暗,或轻或重地拒绝,仍未死心。而且田姑娘的爹田捕头似乎是对柳公子颇为欣赏,觉得两人很般配,有意撮合两人。”
烫煜琅目光幽幽地盯了书远一眼,书远被看得心头一跳,忙收起打趣的小心思,一口气把话说了出来:“田姑娘一直避着他,直到去了京城后,也没再见过面。”
“说完了?”汤煜琅阴森森盯着书远道,那目光如随时扑上来的狼。
书远不由暗暗咽了咽口水,头皮发麻地回道:“说,说完了。”
“说完就滚出去!”
书远如获免敕令,从屋中逃了出去,到了门口,不由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大大呼了口气。他暗骂自己嫌活得太痛快了,竟然在这个时候打趣世子爷。
刚才差点被汤煜琅散发的强大气场冻结。
而屋内的汤煜琅却低声喃喃:般配?心儿跟那人般配??看来有机会得跟田捕头好好说一说了。不管怎样,心儿不想认陆盛炎为父,对田捕头却是敬重得很。
自己怎么忽略了田捕头了呢?得把这人拉到来这边来,与自己成为同盟者。
不可否认,汤煜琅把书远说的话放进了心里。
他被突然冒出来的这个田心的追求者,闹得心神不宁。虽然她拒绝了他,但久了怕也抵不过他那一副温文尔雅的骗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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