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自然的睁开眼睛,慵懒得还是睡不够的翻了个身,“哎呀”膝盖的伤口又碰了一下。
用手撑在床沿的梁周承也惊醒了,他紧张的问,“月儿,好点了吗?”
“你干嘛不躺下来睡啊,这样多累啊。”
“谢天谢地,看来你是好了。”他一脸疲惫的样子趴在床上,“我也想啊,你一会儿浑身冰冷汗如雨下,一会浑身滚烫体温到40度,我怎么敢睡啊。”
“有吗?”
我摸摸脑袋,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啊。
他也跟着摸了摸我的额头,“看来烧是退了,在量一□□温呢。”说完一只体温计塞到了我的腋下。
“好了,肯定好了,我说过的睡一觉肯定好了。”我抗拒着把体温计拿了出来。
“你现在说得轻松,晚上都把我吓死了。”不容分说体温计又塞回了腋下,“你一个劲的在说梦话,说什么我不是试验品,一会又说安排好了,说得最多的就是没事了没事了,我都怕你烧糊涂了,好几次想抱你去医院,可是都被你拽得动弹不得。”
“真的?”我瞪着眼睛表示疑惑。
“你看看,你看看。”他把衣服掀开来,果然后背几道鲜红的指甲印。
看来我的意识已经飞离到无我的境界了。
“昨天晚上辛苦你了。”看着他深凹的黑眼眶一脸疲惫的样子,的确是抱歉万分。
“辛苦倒不会,等下吃点东西,我带你去医院看一下。”他舒展了一下肩膀很平静的说。
“去医院干嘛,烧都退了啊,你知道嘛,适量的发点烧对身体有好处的,若长时间不生病不感冒的人,那才危险呢,不生病不要紧,一生病啊,都是会死人的大毛病。”
“哎,刚正常点,又和我耍贫嘴。”他说着取出我腋下的体温计,对这光亮处看,“嗯,烧退了,37度5了。”
看他用力的甩着体温计,“就算不为这发烧的事情,总要给伤口上点药什么的吧。”
我低头看了下膝盖,的确摔得很厉害,但好在伤口处理得干净,炎症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你是不是偷偷还学过护理了?这个处理得这么漂亮。”我啧啧得夸奖他。
他一脸宠爱摸摸我的头,“还不是为你准备的,长这么大了,连走路都走不稳的人。”
我朝他吐吐舌头,“不要紧的,我身体的修复功能强啊。”
“你啊你,总是这么任性,这么怕去医院啊。”他轻轻的刮了下我的鼻子,“我煲了点稀饭,再炒两个菜了,你先躺一下,等我弄好了叫你啊。”
我很乖巧的点点头,看他走出房间。
在床上已经躺了这么久了,再躺骨头都要酥掉了。移动了一下身子,准备下床,脚刚一用力,膝盖的疼痛瞬间贯穿了身体,人被重重的摔到了床上,额头的汗密密麻麻的渗出。
望着白色的天花板,昨夜的一幕又浮现在了眼前,那不是幻影,那就是我脑中的恶魔,它在注视着我,警告着我。
手指深深的抠进床单,我不能在自欺欺人了,我无处可逃,没有任何侥幸,我必须面对,必须独自面对。
“月儿,你是出来吃呢,还是我端进来啊。”
我朝站在房门口的梁周承,粲然一笑,“当然是出来吃。我哪有那么娇气啊。”
忍着疼痛站了起来,能感到脸上的肌肉急剧的抽搐了几下。
梁周承连忙一把扶住我,“让我来抱……”
我一把推开他,“适应一下就好了。”
咬着牙,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往客厅去,我一个人还要走很远的路,不能再贪恋他的怀抱了。
吃着香糯的稀饭,我抬头微笑的看梁周承,终于说出了那句话,“我突然想起来,我有急事要回趟日本.”
“哦,等我护照办下来,我陪你一起去呢。”
“恐怕等不了了,很急,这两天就要走,办完了就回来。”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一些文件的签署,这两天你回来了,都忘了,其实早几天就要走的。”我低头搅着稀饭,不让他发现我眼底的一丝慌张。
“和致远的嘛?我跟他打个电话,推迟点应该没问题。”
“不是,其他的。”
“那我和小雯打个电话,她是你的律师可以全权代表你。”
“这个……必须我本人到场的。”
“那让他们把资料寄过来,签好了再寄回去,来回也很快的。你摔成这样子,出门也不好看。”
“没什么好看不好看的,穿长衣长裤就可以了,只是去办事罢了。”
他不再说话,我能感到他眼里肯定是冒火一样看着我。
“你的意思是非走不可了?”
“只是去办事情,办完了就回来,快则两三天,慢则一个星期。”
“那你抬头看着我说话。”
我缓缓的抬起头,正视他愤怒的眼睛。
“你有事瞒着我。”
“是的,这件事情我是瞒着你,我怕你一回来我就离开,会影响你心情,怕你也逍遥会沟通不好有隔阂,现在一切都没问题了,我也放心了。我把日本最后一点事情处理掉,就可以陪你在望港呆着了。”我保持微笑平静的说着,这些都是真话。
我完美的理由似乎让梁周承更为气愤,“你骗我。”
我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几秒,笑了,“你这样想也好。”
默默的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回到房间,拿出手机定了明天一早的机票。
若可以其实我更愿意现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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