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莫诚生以及孙卉那些人打交道的这几年,吴莫一直认为,他最得意的不是最后将他们送入精神病院或是监狱,而是自己的一身“忍”功,他甚至曾经和赵成则自嘲,自己的原型其实是忍者神龟。
刚才为了缓解紧张,没出息地喝了几杯白酒壮胆,他不由有些微醺,却保持着正好的清醒。但是,看到洗完澡出来的陈薇时,他所有的自制力瞬间消散,甚至完全不记得那是什么狗屁玩意!他只知道,今晚吴一陈不在,这张床上只有他们两个合法的夫妻。
而上一次他们那般亲密,已是五年前,还是在他醉酒的时候。
虽然无意梦回,总似蓦然抓到起身离去的衣角,闻到她身体的芳香,然每每清醒,唯有空档的枕头,以及无尽的寂寥。
他按捺住直接将她抓进怀中,压到身下的冲动,如狼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看着她涂抹着脸颊。
陈薇有些不安地动了动,甚至不敢回头看,只是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开始故意拖沓着。她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晚上洗头的习惯,想着是不是该回去再洗一洗。
只是刚站起来,她就感受到了后边发散出的热气。不知何时,他已站到了她身后,伸手将她手上的小瓶放到梳妆台上,然后就这么将她桎梏在他和梳妆台之间。
她小心地伸着食指,戳了戳他的胸口,“我没洗头……”
他低头将脸埋在她的肩上,鼻子冲着她白皙的脖子,吸气吐气,惹得她发颤,毛孔都竖了起来,她歪了歪脖子,推了推他,“起来,痒!”
“早上刚洗了头,明天再洗……”他轻轻咬了咬她纤嫩的脖子,还能闻到她刚沐浴后的香,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感觉到这迷人的触感,他的理智开始流失,压抑了多年的yù_wàng似找到了出口,即将喷涌席卷住他。
陈薇轻抚了下他的头,似是想让他冷静,却更加刺激了他。
吴莫抬起头,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眸子中有两簇火燃烧着,“薇薇,我第一次半夜起来洗床单,就是因为在十六岁那一年梦见了你,差点要了我的命!”
当时她就像现在这样,无辜而又怯生生地看着他,似是他在动物世界里偶然瞥见的小鹿,当时在梦里,他就疯了。
他还记得,那时他醒来的心情,复杂到想给自己来个葵花宝典。那个傻傻的跟屁虫,在他梦里竟有那般让他无法抑制的风情!
自那之后,他就发誓,从今往后,陈薇在的地方,就是他视线的盲区。
马上,这就成了屁话,男人的发誓,尤其在这方面的话,往往都变成了发四,发五。
青春期的荷尔蒙就是这么奇怪,爱这个东西就更是如此了!
他嘴上说着她不好看,但是一听到方正说她没有徐佳音漂亮,没有徐佳音身材好时,他的心底总是浮现梦中的她的模样,然后暗暗地反驳他,却又偷偷窃喜!那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陈薇!
陈薇显然也是一怔,他却不再给她任何思考的余地。
炽热的吻转瞬落在她的唇上,呼吸交错,温热而让人发颤。清冽而带着酒意的气息,浓烈又诱人,火热的唇舌肆虐着,仿佛要将她的味道尽数攫取,再将他的气息强加给她。
掌心越来越热,他的手不知不觉已经越过她的睡衣,和她腰间的肌肤相触,薄薄的茧拂过她的肌肤,她忍不住发出呢喃。
他知道她在说“痒”,他也是,他的心尖早已被她勾得不行,酥麻酥麻的。
“薇薇,我念了你,好久好久了……”他细细地再一次温润着她红得发透的唇瓣。
她轻轻地将手绕到他的颈后,主动倾身靠近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吴莫顿了顿,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置于空旷的床上,随即覆了上去。鼻息掠过她敏感的耳后,有些欢畅地低笑,在她再度睁眼时,他已再度低下头去,吮吸着她娇嫩的肌肤,一只手有些急躁地接着她的睡衣。
他不明白,怎么会有设计师设计带扣子的睡衣,难不成是为了增添脱衣服的情趣?但是,有哪个男人愿意在这种时刻,还能想着那玩意!
他现在满脑子都已经是她,衣服还没解开,吻已经先烙在了□□的白皙上,让他欲罢不能,一寸一寸地游移于她的美好,感觉到她的轻颤,娇娇的低吟,他再也按捺不住。
温热的呼吸,低哑的嗓音,都让她深陷在他所为她营造的迷幻之中,她只知道紧紧地抱着他,任他胡作非为。
忽然,她听到他低咒一声,然后有些懊恼地抬起头,“薇薇,我把套扔冰箱了!”
他拿出了棉拖,看着那满袋子吴一陈的存货,一时不爽就一起扔进了冰箱。
那臭小子怕是他这辈子的克星,专门与他的性福做对!
两人的额头均已汗湿,身子火热蒸熏。
陈薇双眼迷蒙,渐渐恢复了神智,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他没好气地啃啮着她露在空气中的肩膀,留下淡淡的印记,暧昧地威胁着,“等着,到时让你没力气笑!”
他翻身平躺着,感觉到她侧身佝偻在他身旁,目不转睛地看他。他的呼吸又火热了几分,狠狠地转头瞪他,“陈薇,你给我小心点!”语气说得凶狠,将她拥入怀中的动作却轻柔得让人迷醉。
她笑着“唔”了一声。
他叹了口气,轻抚着她的头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将她放开,用被子裹好,“等我一会儿。”
她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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