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本帅还不了解你的脾气?”穆越昭仍是微笑着,手指校场中正在操练的士兵,“祁州刚经历了一场守城之战,将士们气势如何?”
袁义昉一听穆越昭谈论起军队之事,瞬间似变了个人,适才那股扭捏之态摒弃无余,急忙应道:“回元帅,守城之战获胜后,将士们经过几日休整,得到元帅命令加强防守,大家士气高涨,都等着痛歼奚韦大军,为军师报仇!”
提到军师,穆越昭略微蹙眉,轻扫了傅泽芝一眼,随即淡然道:“嗯,有士气便好。义昉,这几日你也别太操劳了,只是日常操练,可以交给其他人去做,你是一营主将,必须养好伤,过不了几日将有一场大战,你带伤上阵杀敌,本帅怎能放心?”
“将有大战?”袁义昉一听到有仗打,两眼瞬间放光。
穆越昭点点头:“嗯,详细的战略部署待明日本帅召集各营将领再行商议。”
“太好了,末将新操练的阵法可以派上用场了!”袁义昉起身激动道。
穆越昭双眉一抬:“哦?带本帅去看看。”
袁义昉正愁没人欣赏他新操练的阵法,听得穆越昭要看,连忙命令众士兵停下。
“你指挥便好,不必告知将士们本帅在此,不然又得兴师动众一番。”穆越昭见袁义昉正要告知众将士元帅来参观他们的新阵法,忙出言打住。
袁义昉眨眨眼睛,转身吩咐副将去将令旗取了来,走上点将台开始布阵。令旗挥动,众将士开始变阵,片刻间,几千人分成了大大小小的方块,傅泽芝心中一惊,这阵型太熟悉了!
身旁的穆越昭并未察觉到傅泽芝脸色的变化,全神贯注地观看袁义昉指挥变阵。随着阵型的变化,傅泽芝的脸色开始惨白起来,手也不自然地握成了拳状。
待袁义昉演示完毕后,喜滋滋地奔到穆越昭跟前:“元帅,这个阵法怎么样?”
穆越昭不住点头:“很好,此阵适合在开阔的地势使用,若日后真要到奚韦的地盘上打仗,此阵再合适不过!待你练熟之后,可到其他几个主力营去教授此阵。嗯,此阵可有名称?”
袁义昉挠挠头,笑道:“末将只顾操练,未曾想过此阵叫啥名儿。”
“将军的阵法是自创的还是从别处学来的?”傅泽芝在穆越昭身后冷不丁地冒了一句。
袁义昉突然有些局促,神情不安起来。傅泽芝见状,安慰道:“是卑职冒失了,卑职只是随口问问,若袁将军不方便说就当卑职没问过。”
“军师哪儿的话,这有啥不好说的。只是末将也不知从何说起,现下江湖中盛行一种剑阵,末将有一表弟师从苍溪派,他向来喜爱与末将比试武艺,家书中也不忘谈及一二。月前他来信中说起此剑阵,还将大致的阵法画了出来,他本是炫耀来着,可末将一见到此剑阵就觉得能用于军队中。只是枪、矛等兵器比剑要长得多,末将就将那剑阵改良了一番。”
三人又回到凉棚坐下,傅泽芝从茶碗中沾了些水,开始在桌上画了起来,袁义昉一看之下,大吃一惊:“啊,原来军师也通晓此阵法,是末将卖弄了!”
穆越昭见袁义昉大有惭愧之意,不明就里,问道:“军师,你曾见过此剑阵?”
傅泽芝怎么会没见过?这就是伏龙剑阵中的六十四卦阵,傅泽芝心道:难道义父已将伏龙剑阵广授于各门派了?难道他真的要反朝廷了?以什么名义反呢?难道……卓逸哥哥
傅泽芝惊得瞪大了双眼,呆呆地看着桌上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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