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馨体质差,小时候初潮时被冻伤,调理了几年,例假还是没有正常过,并且一来如山倒,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极差,痛极的时候甚至需要请假卧床,不能正常上课,这次还算好,没有剧烈的绞痛感,只伴着有一阵阵的酸疼。但床单的情况就不那么乐观了。
忍着全身的无力感,安馨还是将自己撑了起来,换了干净的衣裤,又将床单换新,脏床单用热水清洗以后塞到洗衣机里,洗漱完又泡了红糖水喝。忙完躺在床上,发现竟已是中午。
安馨支着疲惫的身子,换衣服,化了个淡妆遮一遮苍白的脸色。最后出门的时候,对着落脚踝的高跟鞋犯了难,十一月的a城,已经是穿薄羽绒或者呢子大衣的温度,平时有学生会活动,毛毛也是穿薄薄的正装和露脚面的高跟鞋,过多在室内,也没有受寒,安馨如此想着,穿着自己的小皮鞋,拎着高跟鞋出了门。
走到楼下才想起来床单还扔在洗衣机里,寝室的洗衣机是整一层共用,若是到时间不把衣物拿走,很有可能被清洁工处理掉,想着自己可能晚上才能回校,只好又原路返回,把床单晾晒好才下楼。
这么一折腾,已经将近两点。
史教授周五向来不在学校,两人约定两点半在顾氏门口见。安馨看看时间,打车到顾氏大概四十分钟,时间似乎有些紧凑,会议重要,安馨不敢轻视,如果作为年纪最小资历最浅的人还迟到了,那就太不像话了。如今只能先忽视掉自己粒米未进的肚子,先到顾氏再说。
出租车司机用奇怪的眼神,盯着这个看起来优雅大方的女生,在后座换起了鞋子,安馨只能回以尴尬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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