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悦不是故意不回家。
徐廉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衣,搂着她说了会话,就突然有些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她与他紧贴着自然是感觉到了,本来不想管他,可又有点于心不忍,态度强硬地要从他怀里退出来,可徐廉却厚着脸皮不让。
原本还沉浸在明媚忧伤中的陈安悦抿唇闭了闭眼,对着他紧挨着的脚尖狠狠踩了上去。尖细的鞋跟刚好敲在他的大脚趾头上,痛得徐廉倒抽气得弯下腰去。陈安悦把西装外套脱下来兜头盖他脸上,看他一副腿残掉的痛苦样,踌躇了两秒,最后还是转过身去往大厅。
没走两步,原本还在痛苦j□j的某人就一伸手牢牢拉住了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装可怜,另一只手虚空一握抵在唇上一直咳嗽,好像真的冻感冒的样子,再加上他翘着一只鞋尖,龇牙咧嘴的表情,陈安悦一咬牙,扯着他从旁边的消防通道一路出去,跑到街边最近的药房买了盒感冒药预防万一。
外套不知什么时候又被他裹在了自己身上,陈安悦心头涌上来无数滋味,不过,还是装作神色平静地把矿泉水瓶递给了他,站在灯火通明的药房收银台前,抠出来两粒送他嘴边。
徐廉早已满足得满腔得意,乖乖地就着凉水吞了药,继续大演双重病患。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就有些偏离轨道了,连陈安悦自己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在半推半就下和徐廉一起回了他平时一个人居住的公寓。等她开始懊恼时,她已经走进了电梯内。
搀扶着徐廉站在一对老夫妻身边,默默看着指示器上不断攀升的数字,身边那人一个劲地往她身上蹭,如果可以,陈安悦真想当着老人家的面一巴掌拍飞他。
既然都到了这一步,她也就没什么好矫情的了,不管他是不是装的,也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今晚接二连三地对他软下心肠就已经是很不对劲了。她不想再欺骗自己,两年了,也试着将一切放下认识新朋友,可是谁也取代不了他。每每放起长假,如果不背着行囊出去走走,她甚至怀疑自己会憋在家里由身到心地整个人霉掉。
这两年来,不管她去哪儿,他都在身后跟着她,那么爱干净又极其挑剔的一个人,尾随她进同一家青旅,和一群各个阶层的人住在同一间屋里的上下铺。
有一次在云南,下铺的一个大汉晚上呼噜打得震天响,偏偏那次整个六人间里只住了他们俩,半夜里整个楼层的住客都被那间屋里的动静闹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问从外面看热闹回来的一个同龄女孩发生了什么事,那女孩还处在被吵醒的怨怼中,哈欠连天地说:“有两个男人打起来了,老板好不容易才把人劝住,好像是其中一个吵得另一个睡不了觉,话不投机就动起了手。”
她心里一跳,徐廉愤慨的声音在小木楼里格外清晰,“我要换到203,立刻,马上!”
203,正是她所在的房间号。陈安悦轻轻扫了眼,四人间已经满了。老板人挺和气,把他换到了隔壁。
想到这里,陈安悦微侧着头望了眼正搂着她的腰趁机拼命揩油的某人,闹了这么久,是该歇歇了。
徐廉手指轻快地输入一串公寓密码,两人像是心照不宣一般谁也不说话,陈安悦微侧着身给安拾锦发了短信,收到她的回复后牙齿一磨,指尖迅速配合大脑做出反应——你去屎!!!
门开了,徐廉扭头寻向她,见她一脸愤愤,挑了眉:“怎么了?”
陈安悦若无其事地收起手机,可心头却因为安拾锦的那两句问话而突突地生出了不安和犹疑,她站在门口,故作无事地说:“我看你也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身体还没转过三十度,一股大力便把她猛地扯进了公寓内。厚重的房门迅速阖上,身上的外套被他扒了下来,人被他死死抵着背后的门板。
从敞开的左肩到右肩,红色的领口在胸前划过,呈一条笔直的线,饱满的胸部被捂得密不透风,但也因为太紧,形状姣好得像两座火山。而其中一座已经落入了徐廉的手中,他隔着柔软的衣料收放自如地揉捏,热烫的舌尖在她的唇上辗转徘徊,陈安悦没有扭捏挣扎,双手勾住他的脖颈,踢掉两只高跟鞋,膝盖稍稍一弯,借着脚踩门板的力,两只细长白皙的腿一举缠在了他的腰上。
徐廉贴着她的唇突然低低地笑:“安悦,你也是想要的对么?”
陈安悦羞恼地一口咬在他坚毅的下巴上,圈着他的手臂发泄地往他宽厚的背上一捶,徐廉欢喜得不得了,紧紧箍着她,一手托住她的臀,额头相抵着往卧室走。
陈安悦两腿夹着他的腰,这种镶嵌的姿势每走一步都能产生一股自然而然的冲力,裙摆随着她大张的动作而滑向了腰间,他胯间的火热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在下面有意地摩擦,陈安悦能感觉到那里渐渐湿了,难耐地动了动,被徐廉一手制住,他笑着亲亲她:“安悦,我真高兴。”
裙子背后的拉链被他摸到拉敞开,她被他压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个精光。房间内的全自动设备都已打开,暖气横流,却还是冷,徐廉一把掀开松软的被子罩在两人身上,窗外的光幽幽地投射进来,昏暗中,陈安悦躺在徐廉身下,动情的脸泛着大朵红晕,颈下埋着一颗脑袋在她雪白的胸前大口吞咽,她哼哼唧唧地两手抱着那个毛茸茸的头,耸动着腰酥软着主动往他*的嘴里送。
久旱逢甘霖,入口处湿哒哒的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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