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修士还不速速退下!交出储物袋,饶尔等一命!”
一道充满威严、但却没有丝毫气势的话语在古地的某一处森林内回荡。
“尔等……”
“修士……”
“饶……”
“不行,不行,光有威严,没有气势,怎么能震慑的住,那些心性坚韧之辈!!”
凌恒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抓耳挠腮,苦思冥想,脚面前铺着一本书,赫然正是那本霸苍穹。
一晃时间过去了三天,凌恒在此地兜兜转转了不下百次,终究还是没能出去,自从那日骗了赵涵之后,他慌不择路的乱飞,便机缘巧合下进入了此地。
此后三天也就在没有出去了,这个像是迷宫一般的森林。
凌恒望着眼前一颗颗生命旺盛的树木,内心一阵无奈。这三天里,几乎每隔一个时辰树木位置变换一次,这倒是对凌恒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最可怕的是树木的外观,全部都一模一样,以他现在凝气七层的修为,用肉眼根本看不出来任何异样。
所以,他被困在森林里了,像一个脱离旅游团的游客。
这样反而倒是能让他思索那一日脑海中的突然明悟,就这样演练了三天霸天穹,他现在虽说领悟了一点皮毛,但是他冥冥之中感觉,自己好像领悟错了方向。
霸天穹应该是某种意境,不过凌恒更喜欢称之,他为绪。
颔首看了一眼霸苍穹,他沮丧的叹了一口气,霸苍穹的霸字一瞬间的气势,实在是太难演变出来了。
幸亏继赵涵之后,侥幸在没有碰到其他修士。
凌恒眼睛一转,看了一眼赵涵的储物袋,自言自语道:“虽然不知道这赵涵是谁,身家倒是挺丰厚。”
“一盏不知年代的青铜古灯,一把桃木剑,上面刻满了不知名的纹路。最后还有一些术法。”
咻的一声!
凌恒心念一动,直接消失在了原地,遁入了森林下方的地底,别小看这土遁术,随意就这样一遁地,足足有百米深。
堪称逃亡必备的术法!
这些都是赵涵储物袋里的术法,这三天间,凌恒不知单单只修炼了霸苍穹,还有土遁术,水弹诀。
很可惜,差了关于木方面的法术。
不然依靠自己的五色杂灵根,学会这些应该不是很难。
地底深处的凌恒,双眼凝重,虽然自己现在随时可以上去,但是他没有。
这些天来,凌恒想要利用土遁术,离开这片森林的计划,已经在付诸行动了,暗中勘察过三、五次后,每一次下来,他都能感觉到,四周的土壤很不简单,仿佛有一隔膜。
在阻挡他的离开,第一次下来百米时,他走了半天,赫然发现还在原地。
第二次选择了下沉二百米,结果还是一样。
这一次……
沉默中,他随意的捻起周身的一把泥土,给他的感觉是。
“粘稠!”
两指间用力地捻了捻,分开之后,两指之间的泥土,藕断丝连。在两指间的缝隙处,留下丝丝液体。
那感觉,就像是死人的鲜血。
凌恒目中迟疑,右手一抬,一团火焰,在他掌心燃烧。一瞬间,粘稠的泥土消失殆尽。
紧接着他眉头一皱,暗道这片森林地底颇为诡异,片刻后凌恒目中露出果断,他必须要离开,同时身体立马又下沉了百米。
四周泥土的密度又加大了不少。
凌恒虽然可以只靠灵气,在地底随意的行走,但是他现在只有凝气七层,没有突破筑基。
此刻他感觉自己呼吸,开始有些艰难。
他强忍住丹田处的不适,闷哼一声,又一瞬下沉了百米。
他刚一到三百米处,瞳孔一缩,忍不住破口大骂。
“藤蔓,又是那该死的藤蔓!”
“不对,藤蔓不是赵涵的术法吗?”凌恒旋即一惊,一瞬明白了他不属于赵涵,当日他在诈他。
望着绿油油,带着尖刺、令人恶心的藤蔓,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地的欺身而来,如他走进了人家的老巢。
惊醒了,睡梦中的人!
凌恒顿时双目一凝,抬手打出数道风刃,那简单的风刃中夹杂着一丝丝火苗,待刚一接触碰到长藤时,轰轰炸裂。火光四射。
远远一看,地底深处,发生着大片火灾,有一个相貌清秀的青年,正在肆无忌惮的放出一道又一道风刃加火球套餐。
快,很快!
藤蔓如同无穷无尽,每当凌恒放出一团火焰,回报他的却是两条藤蔓。
正当凌恒山穷水尽的时候,他双眼一亮,拿出那柄桃木剑,桃木可辟鬼神、邪灵,不管如何。
此时,凌恒手握桃木剑。
一剑挥出!
桃木剑重重的劈在了藤蔓身上,流出了绿色的血,是的,他是藤蔓的血。这一次,掉落的藤蔓没有再次生长出来。
与此同时,一道仿佛刚刚睡醒的声音,软弱而无力的响起。
“是谁,杀了我的徒子徒孙!”
凌恒面色一变,他听得出声音,传出的同时,醒来的那人正在以光速赶来此地,为什么,凌恒他会知道。
因为,此刻他面前一道绿光闪过,一个老者毫无征兆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全身皮肤都是绿色,双眼也是绿色,温声开口,“你为什么要杀我的徒孙?”
老者的态度没有丝毫的箭弩拔张,也没有暴跳如雷,唯独双眼却不着痕迹的扫过凌恒手中的桃木剑。
那一眼,目光中充满了忌惮,凌恒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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