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阿兰多屡试不爽的旧伎俩了,她的胸部每三个月就要注射一次针剂才能保持傲人的姿态,政府嘉奖的蛇药又让她皮肤白皙光滑的就像刚煮熟剥了皮的鸡蛋。只要到了拍照环节,她就会脱去外面的那层纱缦,紧凑的胸衣只能遮住一半胸部,任哪个男人看见都想摸上两下。
“人家说啦,不能摸胸。”阿兰多拽着一位男士的t恤下摆晃动,手有意无意触碰到男人下/身的敏感。
男人的面色瞬间风云变幻,赶忙从包中抽出几张钞票,在钞票上写了酒店名称和房间号码塞到阿兰多的内衣中。阿兰多这才作罢,眼睛一闪闪抛着媚眼。
那男人正欲/火/旺/盛,光天化日,朗朗灯泡,怎能惊得住她这样撩拨,一把拽起旁边的另一位“女孩”塞到朋友怀里,用日语说了句:“你们拍照。”
温然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大力塞到另一个坚/硬的不明物体上,脚下有些没稳住,幸亏那个坚/硬物体的主人揽住她的肩膀才没有摔倒。她转头看见身旁的人,竟然是刚才在化妆间捏过她下巴的gay。原来真是gay啊!可惜了!帅到没朋友又何妨,有基友足以。
“ile——”日本岛国友人用怪腔怪调的英语说。
揽着温然肩膀的男人适应的非常快,迅速做出抿嘴微笑的表情。
“one e。”
温然想冲过去把这个说着鸟语的岛国友人扔到海里去喂鲨鱼,不带这么污染听力的。
男人想要变换个姿势,将胳膊圈在温然腰上,温然抬起头对他礼貌的说了个词组:“两百块?”
男人仿佛没有听见,一把拦腰将温然拽过来贴着自己。肌肤相亲,温然总觉得怪怪的。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有些慌乱,只能鼻子冷哼一声以掩饰自己的不安。拍完照,男人反倒没有再做纠缠,和朋友干脆的离开。
只是回头冲温然那邪魅的一笑,一整天都令她毛骨悚然。
……
说好了一起回宿舍,陈默却在关键时刻抛弃温然,和那些“女孩们”出去“开眼界”。说是芭提雅的某个世界知名的剧院到曼谷演出,而且所有重量级演员倾巢主动,机会难得。看温然态度坚决,甚至到最后都有些生气,陈默才放弃拉她一起去“开眼界”。
“不就是‘啪啪啪’‘嗯嗯啊啊’,各种声音,各种体位,有什么好看的?”温然生气,“要去你自己去!”
“你怎么知道?你看过,你一定看过。”陈默眯起双眼审视温然。
从剧院出来,需要经过三百多米长的一条小街才能到达主干道,温然一般都是在主干道上乘坐公交返回住处。不知为什么,已经晚上十一点钟,今天小街上的路灯却全部都没有亮,黑乎乎怪吓人的。温然不自然的想到白天那个男人邪魅的笑,总觉得事情还没有完。
正这么想着,刚转过弯就被两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一把塞进一辆加长型黑色宾利中,并且迅速的关上车门。温然着急的敲打玻璃,并试图打开车门。她着急的满头冒汗,这种感觉太相似,那种恐怖的气氛再次袭来,她被吓得眼泪直流。敲打玻璃的手更加用力,“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突然,一只大手握住她的右手,将她扯进怀里,她这才发觉,原来身边一直坐着一个人,她抬起头对上男人看向她的眼神,竟然是白天的那个男人,真是冤家路窄,可是他这是要做什么?难道真的是对她有企图。温然考虑着,要不要告诉这位gay先生她本是女儿身的事实。gay应该也是很专情的吧,应该很反感女人的吧。
“先生——”温然一句话还未说出口,男人就打开他那侧的车门下车,又将车门从外面再次锁上。
温然更摸不着头脑,却感觉身后有声音,回过头着实被吓到,身后有三位穿着一身白色衣服的女人,并且在一步步向她走进。温然一时不知道她们是人是鬼,被吓得不敢动弹,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你们是收我回去的吗?”
难道是阎罗王酒醒后发现工作失职,于是这会儿招她回去。
三个白衣女人显然没有听懂她说的什么,一个女人从背后牢牢拉住她的双手,另一个女人蹲在她腿边按住她的双脚,而另一个女人却将一双手伸向温然的裙下。温然深知不妙,女人的手一直沿着她的大/腿向上摸索,似乎马上就要到达她的禁区。
女人终于触碰到温然的敏感部位,温然一声尖叫,将女人踢趴下。
透过车窗玻璃,温然看见三个白衣女人正在向那个男人汇报些什么,男人僵硬的表情渐渐的缓和下来,一点点柔软,一点点松弛,最后竟然露出难以抑制的笑容,像是终于如释重负的样子。
男人跟其他人吩咐了几句就再次上车,对司机说:“送这位小姐回家。”
温然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愣了愣神,直到男人用泰语在她耳边说第二遍“你家在哪里”时,她才被耳边温热而暧昧的气息扰得缓过神来,将包包中一直备着的用泰语写清住址的卡片递给男人,男人给司机说完之后直接将卡片装到自己上衣的口袋中。
温然的住处离剧院很近,坐公交也就三站的距离,因此,不到十分钟车就开到她家楼下。温然表面上故作镇静,其实内心却怕得不行,她一遍遍的告诫自己“不能慌不能慌”“还有什么地狱般的酷刑没经历过吗?”
但却怎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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