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温然仿佛看到杜南方,就坐在她的旁边,将她紧紧的搂住,说:“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回到家后的连续好几天,温然都会在晚上睡着的时候梦见杜南方,梦见他过得很不好,有时候是梦见他被关在那座院子某处的一个黑房子中,他被折磨的骨瘦如柴、面目全非。有的时候是梦见他在金三角和一群人厮打,遍体鳞伤。
一片绿色的橡胶园中,杜南方拼命的向前跑,后面跟着一条恐怖的金刚王眼镜蛇,他双脚踩在地面的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声音,他跑得很快,那条蛇被甩得远远地。就在他准备靠在树上休息的时候,另一条蛇却从树枝上探出上半截身子,吐着信子虎视眈眈的看着他。趁他擦汗的空隙,猛然向前一跃,咬向他的勃颈处。
“小心,南方——”温然再次被从噩梦中惊醒,已经身浑身大汗,额头上的几缕头发都被汗水濡湿,心跳也特别快。
温然打开床边的台灯,钟表显示是凌晨的三点钟,泰国的凌晨两点钟。是不是因为太想他了,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温然鬼斧神差的拿出手机,找出杜南方的电话号码,却是盯着那个名字那些数字出神。
“我这到底是在干什么?”
人总是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许多事情,也特别容易冲动,尽管之前对自己说“就这样吧,彼此相望,却不忘”,可是这几天她极其得想念他,恨不得立刻就飞到他的身边。连她自己都鄙视自己这么幼稚又龌龊的想法,明明已经决定了的事情。
温然心中的好几个小人开始斗争,一会儿劝自己彻底放下,一会儿又担心杜南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一会儿又卑微的想,还有没有可能在一起。
温然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输入任何文字,她对自己无奈的叹了口气又将电脑关上。
由于连着好几个晚上都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起来,精神恍恍惚惚,黑眼圈也比较重。妈妈心疼的给温然贴上眼贴,让她吃完早饭再回房间好好睡一觉。
“好好睡一觉,如果还是睡不好,明天妈妈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让医生开点安神的药。”
“我没事。”温然拿掉贴在下眼睑处的眼贴,坐在餐桌旁,随手拿起当天的早报。
妈妈把亲自煮的粥盛给温然:“还好这几天胃口不错,要不然身体怎么受得了。”
温然却根本没有听见妈妈在说什么,她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报纸上的那篇新闻中。新闻中说,泰国王室正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杜南方的父亲去世后,几派势力剑拔弩张,随时都有动乱的趋势,而在这个时候,杜南方突然中枪,住在曼谷一家医院,生命垂危。有人猜测,这是杜南方的父亲曾支持的势力所为,目的是阻止王室和政界的一切关系,准确的说,就是阻止杜南方和雅丽的婚事,并给他予以打击。
为了平息这种局面,国王不得已出来发言,但也只是希望大家保持冷静,注意安全什么的,更间接的允诺,王室会从这场政治斗争中彻底抽离。最后,还表达了一下对孙子杜南方的担忧。老人家说得很感性,听得人也尤为动容。报道的最后指出,国王在泰国的威严、受尊重的程度为泰国再次赢得了暂时的安宁。
虽然,报道中说泰国的局势不怎么紧张了,可是并没有说杜南方的伤势。温然心中焦急万分,这么说她做的那些噩梦都是这个的预兆?他们不是都有御用医疗团队吗?为什么还要去医院?一定是伤得非常严重。
温然突然从椅子上站起,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住,她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她又能改变什么?可笑。
“景昕?你干嘛去?”妈妈从厨房出来,又端来一盘菜,“来,尝尝妈妈做的青笋。”
温然真的很想知道杜南方现在怎么样了?昨天晚上中的枪,现在脱离生命危险了吗?他一定在那里很痛苦,可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温然愤恨的摇了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先吃饭啊!景昕!”
温然不顾妈妈的催促,快速的跑上楼,打算在网上搜一下关于杜南方的消息,总得知道他的近况,也总得先让自己安心才行。
然后,打开网页温然却更生自己的气,各个网站上的图片都是媒体在杜南方入住的医院门口拍到的图片,图片上的人是雅丽。温然虽然不太懂所谓的政治纠纷,但她认为,现在最不应该靠近杜南方的就是雅丽。关键时期,她不单单是她自己,更代表某种势力,她这是要害杜南方啊。
报道中说,雅丽进入医院不到十分钟就又离开了。她离开医院的图片背景中,温然看到了一个熟人,齐江安。想必他也是听到杜南方的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了泰国。别人都可以去,她却不能,这样想想,温然心中就一阵一阵的疼。
她甚至自私的认为,如果他和雅丽解除了婚约,她还有没有可能?莱拉说,在他哥哥心中,有些事情比感情更重要。或许,她永远都不可能吧。没有了这个雅丽,还会有另外的雅丽……可是,温然想着:我如果只偶尔看到他,不去打扰他,可以吗?
……
“我们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雅丽眼中噙满泪水,“你难道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
躺在病床上的杜南方将头转到窗户的那一边,连看都不看雅丽,反感她的自欺欺人。
雅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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