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序在花园里逛了一会,后来有一个传消息的侍从找到了他,说王请他到议殿去他才离开的。
“那么事情查得怎么样了呢?”在诺大的议殿里,就惑王和陌序两个人在,此刻坐在上位的惑王依旧板着一张脸问坐在旁边比便秘时的表情好不到那去的陌序。
“王,我是很想说,‘我办事您放心’的,但是结果真的不太好,查了两天,除了那个小孩的事稍微知道点之外,别的线索一无所获。”
“那就说说小孩的事吧?”
“这也行?”陌序突然觉得惑王有点好说话,很奇怪地说了这句话。
“为什么不行?你都没查到别的东西,我让你说别的你也说不出个之所以然来。”惑王说。
“王说的也是,那我这就给你说说小孩的事。那小孩呢,并不是在匿痕谷里出生的小孩,据谷里一个前不久嫁到外面镇子上的女人说,是一个自称从幻幽禁森附近小村庄来的红衣男子把他带到匿痕谷去的。因为红衣男子到谷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就问谷里人可不可以让他借宿一晩。谷里人觉得让他一带婴儿的人摸黑前往镇子上去投宿挺不妥的,就同意让他留宿了。但是第二天留宿他的那个人家发现,那红衣男子不见了只有小孩被留在了房内。虽然后来谷里的人将谷内内外外都找了个遍,但也未能找到红衣男子。谷里人就想,带孩子的人不见了,但孩子还在啊,总不能把他扔了吧。大家就商量着要把他给谁抱养,刚好一对养有一个残疾儿子不能再生育的夫妇,想要一个将来在他们去世后替他们继续照顾儿子的人,于是这对夫妇就收养了这个小孩。据说这小孩还挺讨这家人喜欢的,尤其是这家人的那个残疾儿子。因为身有残疾不能做别的,小孩基本都是他带的。小孩刚到谷里时还不会说话,后来他会说话了最先叫的不是父母,而是哥哥。而这小孩平常也没有什么和其实小孩不同的,唯一一点不同的是,他不能哭,因为大家发现他一哭,每家每户养的动物就都要聚到他家去和他一起不停地叫。”陌序将他所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了惑王。
惑王听着陌序的陈述后很深沉地说:“从幻幽禁森附近的小村庄来的,哭会引起动物的不安,果然很有意思。”
“王,我一直很在意一件事,幻幽禁森是哪?我怎么没听过这个地方?我问过很多人,他们也都也都说不知道。”陌序问道。
“你有没有听过在十三王爵戥(deng)华管割的兀域里有一座叫末名路的山?”
“是一座不管什么时候上空总会莫明其妙地出现彩雷,只要是活物进去都出不来的古怪山林吧?以前听别人说过。但是这和幻幽禁森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因为那是它的曾用名。”
“可既然是曾用名,我问的年轻人不知道,可那些已经老到都忘了自己多大岁数的人总应知道吧?可我问过他们了,他们也没听说过。”
“我们的寿命再长也就一到两万年左右而已,除非你能找到一个从一千万年前就活到现在的人,或许他就能告诉你了。”
“王您是想告诉我,这已经是一千万年前的事了吗?”陌序这回是真的吃了一惊。惑王没有回答,也就是表示确实是这样的意思。“那我可就真的不明白了,那个女人说,带小孩到匿痕谷的那个红衣男子说他是从幻幽禁森附近的小村庄来的,他怎么知道这个名字?他不是应该说自己是从末名路山附近的小村庄来的才对吗?”
“末名山附近从来都没有过村庄,因为那里太危险了,历代的十三王爵都是禁止人们在那附近居住的。”惑王说道。
“那也就是说带小孩到匿痕谷的那个红衣男子撒了谎?可是为什么呢?完全没头绪啊!这是不是就说明我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回蛮域的意思?”陌序的心情瞬间被打了霜。
“你就那么不愿意待在惑域?”
“偶尔来这里放松一下,偷一下懒我倒是挺乐意的,但是因为干涉了这里的事而被留下来的确不愿意。”陌序很诚实地回答道。
“你父爵形容你是一个‘性格古怪又诚实得让人吃不消的人’真是一点也没错。”
“老头子他是在用这话夸我呢?还是损我?说得很意味深长啊。不过说这话也的确很有他的作风。”陌离在谈到他父亲的时候稍稍带点景仰。
“你两父子果然是很相似。”惑王有点无奈地说道,“这件事你就不用再继续查了,我会交给其他的人来办,等咎玠的诞愿祭结束后你就回你的蛮域去吧。”
“王您不会是开玩笑的吧?”陌序一听到惑王这么说,这两天来的疲惫瞬间消失了。
“如果你想留下来的话,也可以。”
“不是,王,我当然是想回去。但是您不会……”
“放心好了,我不会现在叫七王爵来和你‘聚聚’的。但是过几天他还是要来的,到时候可是你们的事,我可不管了。”惑王当然知道陌序担心的是什么事。
“听到王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那没什么事了我就先下去了?”陌序得到了自己想听的话后心里松了口气对惑王说。
“下去吧。”惑王显得有些疲惫地让他出去了。陌序刚走,惑王边楺着太阳穴边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子说:“照他说的话去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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