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消失在混沌之间,直到一波又一波的温水拂过皮肤,带着一丝凉意使得殷凝皱眉,继而转醒。
一睁眼便看到钱君霆坐在浴缸旁的椅子上,他上身衬衣,□长裤,全是黑色,衬得他本就白的皮肤看起来更加苍白。
他的袖子全都挽到手臂上,一只手不断撩拨着浴缸里开始变冷的水,一遍一遍淋到殷凝的身上。她赤着身子坐在水里,背靠浴缸壁,清水漫过胸口,美好的*一览无余。
殷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再也没以前的害怕或者恐惧。倒不是说不害怕,也不是不厌恶、不憎恨,只是她吝啬给予眼前的人一丝一毫的情绪。
她想开口问秦铮如何了?为什么才出第七关游戏就立马把她和秦铮分开?可转而一想,他会回答就奇怪了。面对钱君霆炙热地目光,殷凝觉得不自在,干脆偏过头去不看他。
至于她的身体已经被他看过、摸过、甚至……所以也没有必要再遮挡什么,反正不过一具皮囊而已。再者,她也没有任何力气去遮挡已经外泄的春光。
钱君霆没有说话,而是微微欠身,坐到浴缸沿上。他伸出一只手,微凉的指尖轻触殷凝的额头,将她眼角边湿漉的头发掠开。接着手指一路向下,滑过她细腻的脸颊、下巴。他的拇指指腹抚上她柔软的唇瓣,贪恋的来回摩挲。
“如果当初没有那场意外,是不是现在的一切都会不一样?”
殷凝有点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钱君霆所说的那场意外是什么。只听他继续道,“如果当初我没把你推下那座滑梯,如果当初我没有那么顽劣,你就不会那么讨厌我了对吧?”
钱君霆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很疲倦的样子。
殷凝不去看他,也没有去回答他的话。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感情去看待这个男人。都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钱君霆就是如此。
大概是他料到殷凝冷漠的反应,却也不恼,只忽然蹲到浴缸边上,双手捧起她的脸,让她近距离直视自己的眼睛。
“殷凝,如果可以重来,请你不要放弃我,好吗?”
殷凝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钱君霆的话,或者说她压根不想回答,因为很多事都无法重来。已经造成的伤害,就像皮肤上留下的伤痕,就算是时间,也无法将它彻底磨平。更何况这些伤害犹如新新旧旧的疤,累累叠加,早就深入骨髓,触目惊心,再也好不了了。
她如他所愿的抬眼看着他,依旧不说话,脸上没有表情。直到下一刻他突然吻住了她的唇!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殷凝一骇,睁大了眼睛,本能的想往后缩却退无可退,只得咬紧牙关不让他继续入侵。却不料钱君霆的手用力捏了下她的下颚,逼迫她松开牙关。灵巧的舌头立刻长驱直入,紧紧纠缠住她的。
翻转、吮吸、斯磨。
殷凝想把他往外推,却被纠缠的更紧,想狠狠咬他,却使不出力,反而不痛不痒宛若对他的回应,让他更加疯狂。他用右手扣住她的后脑,左手顺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滑……
他太用力,疼痛让被封住口舌的殷凝不禁闷哼出声。可是听在钱君霆的耳朵里,却像娇媚的呻yin。他的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仿佛在占领本该属于自己的每一寸土地,宣誓所有权一般。
浴缸里的水已经有些微凉,但是她的身体却格外温暖。他想靠近她,想把她圈在怀里,让她只属于自己。他更加用力亲吻她,恨不能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吞进肚子里才好。
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颤,在推拒。虽然她口不能言,四肢不能动。但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拒绝和排斥。
就这么厌恶他吗?钱君霆想着,心底升腾起一股滔天的怒意和不甘。
“呜!”殷凝想挣扎,想躲开。面对侵犯,她并没有如同自己想象的那么豪无所谓,就算身体只是皮囊,但也和灵魂挂了钩,让她排斥,排斥他的进入。
殷凝很无力,想推拒反抗都不能,这是最憋屈的事。一想到他可能将要在自己的身上任意肆虐,她就格外害怕和难过。她觉得自己对不起秦铮,即便错不在自己,可还是深感内疚,且痛恨自己,觉得自己脏了,于是委屈的想哭。
眼泪就这样顺着眼角而下,悄无声息地流淌。
然而这一次,钱君霆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发怒或者停止动作。他甚至轻轻放开她的唇舌,气喘嘘嘘看着哭泣的殷凝。
殷凝皱着眉,胸口疼得厉害,她说不清疼痛的原因,只知道连呼吸都不顺畅,仿佛心肺都要被人剜了去,泪水止也止不住。
停下吧,停下……
她难受地说不出话,只撇过头去。却不料钱君霆扣在她脑后的手滑到她的脸颊边,轻柔地捧住她的脸,亲吻她脸颊上的泪水。
殷凝一愣,心开始下沉。要知道他从不曾这般温柔对待过她,反常即为妖,他越是温柔,就说明他越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感受着他有些凉的双唇一点点吸允掉她脸上的泪,殷凝更加感到害怕,如果他粗暴的对待自己,她或许能勇敢坚强。然而此时他的反常举动完全打乱了殷凝以前设下的种种防线,叫她防不胜防。她甚至都不知道,他还会用什么方式对待自己。
未知,永远是最恐怖的。就像此刻他的温柔,亦如同狂风暴雨前的平静,酝酿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忽然,钱君霆停止动作,伸手将殷凝从水里捞出来。她身体无力,只能被迫由他圈着,贴住他的身体站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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