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甄权摇头,接道,”由此看来,甄公相印不过是聋子的耳朵罢了!“
”聋子的耳朵?“甄权笑问,”何解?“
”摆设而已!”我若无其事地,加上最后一道猛料,“家主遇事拱手,言必唯唯,可称”唯唯国相“,当真贵不可言也!“
爆发吧,小宇宙!痛得越深,爱得越深!您还在怀疑我的能量么?
厅内一片死寂,秀儿惊恐地看着甄权,也许在她眼里,”关门,放狗!“的桥段马上就要开演。
”哈哈!饶是老夫年老体衰,精气亏损,若是年轻十岁,公子怕是早被乱棍打出了,哈哈!”甄权有些乐不可支。
我对甄权的不怒反喜既惊也喜,惊的是他胸中沟壑如此之深,喜的是跟这样的合伙人共事实在是件人生快事——如果可能的话!
“嘿嘿,家主便是年轻个二十岁乱棍轰走了在下,不出三两日也会八抬大轿将小可请回来地——!”
我第一次放心地露出了喜悦的神情,这事十有五六要成了!
“兹事体大,老夫需得仔细斟酌计较一番!便照公子所言,三两日回复于汝,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
“嗯,卯时将到,二位便在寒舍盘桓片刻,少时老夫略备薄酒,稍尽地主之谊,如何?“
“多谢家主厚谊!不过在下回复不久,今日登门耗神颇多。。。。。。还望甄公体谅!家主盛情,在下心领!你我青山不改,来日方长,如何?“
“既如此,老夫便不再强留!“甄权颇为满意的点点头,对着仆人命道,”来啊,取一百两银子来!”。
立时便有仆人取来交予甄权。
“公子生世凄惶,老夫也是心有戚戚焉!一点心意,还请笑纳。”
虽然甄权给的很有诚意,我和秀儿也确实很需要黄白之物,但是我还是千恩万谢拒绝了他的好意,拜别之后便与秀儿离开甄府回家了。
。。。。。。
回到家里,一切安排停当,吃了晚饭天已黑了下来。
我坐在门槛上,看着满天星星,内心颇不宁静。
看到了成功的希望,不过我却高兴不起来。
后世的爸妈会怎么样?黑发人送白发人的打击一定很大吧?
妻子儿女呢,虽然衣食无忧,但以后他们各自的人生路一定会因为我的消失生出不少坎坷吧?
我的战友亲朋场快意之时会不会有“遍插茱萸少一人”的落寞?
我想着想着,竟有泪水漫过眼眶。
“哥哥,何事悲戚?莫不是想婶婶了?“秀儿坐到我的身旁。
“想家了,真的想家了。“我答非所问道。
“哥哥,家便在此处啊。”秀儿纠正道。
“对啊,有秀儿之处便有我的家。”
独生子女的我,又一次发现有个妹妹的感觉还真是不错。
“哥哥为何对奴家如此之好?”秀儿低着头轻声问道。
“长兄如父,何奇之有?”我叹了一口气,说道,“长路漫漫,凶险难料啊!世道如此险恶,自当为妹妹找好后路。”
我解释着发生白天的一切。
编者注:光合七年(公元184年)的黄巾之乱只是乱世的前奏。此后的数年,黄巾余势,一叛再叛,更有黑山贼、泰山贼、白波贼,总之各种贼推波助澜,各种民变此起彼伏;此外,伴随着民变的风起云涌,各地豪强、牧守乘机发展私人武装,蓄势待发;中平六年,汉灵帝刘宏驾崩,制衡各方势力的最后一根梁柱坍塌,乱世的大幕就此正式拉开!
“唔,哥哥到哪,妹妹便跟到哪,好不好?”
我看着一脸认真的秀儿,心里“咯噔”一下,作为一个过来人,我自然听出了弦外之音。不过,在我眼里,她可是个标准萝莉啊!1800+13年的代沟要如何才能跨越?而且,现在的我又能给秀儿保证些什么?
“眼下,某就在这里!”我给了秀儿一个灿烂的微笑,开导道,“秀儿已经十七岁啦,再有一两年便可嫁作他人妇,到时便无需哥哥照看啦!有了甄家这棵大树,妹妹自可无虞!“
“奴家却只想跟着哥哥。自打那场雷雨,妹妹便觉得这日子愈发也有了滋味。。。。。。“
美女,你能矜持点么?这种红果果的表白方式,还真是让我有些不太适应啊!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的心态还没有完全调整好,而且我现在的重心也没放在这个上面。
果断地拒绝是不可能的,她这个年纪很容易有阴影,而且她对我对王二狗也一直不错;不拒绝吧,把她一直吊着,这事也不是靠谱的人干的出的。
这话怎么接?
难,很难,真很难,真的很难!
难得一见的冷场,就此出现了。
良久之后,还是秀儿破了冰“奴家有话要问哥哥。。。。。。”
“说吧。”
“哥哥,如何晓得男女情爱之事?“
”有吗?“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还说没有?“
”。。。。。。。“
“莫非男女之事雷公也可传授得?”
好雷的提问啊!我智商126有木有!无师自通行不行?
“哎,那什么,咱说正事!”
“哥哥请讲。”
“那乘法口诀表你倒是背得怎么样了?”
“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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