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发泄的情绪,秦羽这一口可咬的不轻,顾向阳越是不吭声,她就越是赌气。
“嫂子,你倒是……”
陈岩一看秦羽这架势,这还得了,照着顾向阳的脾气,还不得把人给丢出去。
哪里知道,顾向阳任凭秦羽咬着,唇角竟然还泛着笑意,秦羽这是生气了,总算是像个正常人了。
不可思议的看着顾向阳,陈岩连刚才要说的话都忘记了,什么时候他见过顾向阳这样任凭人欺负,倒还真是应了那一句一物降一物了。
吃惊的自然也包括沈心柔,手上的手术刀一顿,差了一丝,惹得秦羽倒吸一口凉气,收到顾向阳阴沉的目光,沈心柔只感觉到自己的后背都凉飕飕的。
心里虽然紧张,但手中的到还是找准了位置,精准的下刀,找到子弹得位置,沈心柔拿起助手递过来的镊子,迅速的将子弹夹了出来。
秦羽闷哼一声,觉察到手臂上的疼痛感慢慢减轻,顾向阳低下头来,她整个人倚靠在他的身上,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除了脸色惨白外,依旧恬静温婉。
这样的一副面容,这样一个俏丽的女人,当个老师一定很符合她的气质,真不知道她为什么去当兵了,当真是可惜了。
他扶着她坐直了一些,好方便沈心柔帮她缝针,她的手臂很软,滚烫的温度使得顾向阳的眉头又是一皱。他这才惊觉到,秦羽的身子比之前烫了许多。
“心柔,她的身子怎么这么烫。”
“三哥,这是正常反应,等会儿打个点滴就行了了,嫂子的伤并不致命,等烧退了,好好休息就行了。”
给秦羽缝针结束,沈心柔在一边解释,对秦羽的称呼也顺着陈岩的,顾向阳这般紧张一个人,还真是第一次,这个嫂子早喊晚喊,都是一样的。
“陈岩,这里交给你,心柔,你跟我上来。”顾向阳看了一眼媛铭,一边狠声命令,一边将秦羽整个人抱在了怀里,大步朝着二楼主卧房走去。
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大床上,接下来自然是要先打点滴,纤细的针头扎进血管里,她都没有哼一声,看来是真的昏迷了。顾向阳整个身子半靠在床头,依旧充当了秦羽的靠垫,甚至怕她不舒服,左手一只托着她打点滴的手。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只是心里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
半夜的时候,寒气透过窗子袭进屋来,吹得他浑身一凉,一手扯过了薄毯,他将秦羽盖了个严实,自己原本想要换个姿势的,抬头看了一眼秦羽的点滴,这种退烧消炎的药水虽然好,但是打点滴的时候,只要快一些,就会使得血管肿胀的难受,所以,他故意将速度调到了最慢。
如今这点滴到了半夜,才消了大半,顾向阳一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轻叹:“秦羽,你是要我拿你怎么办?”
动了动身子,顾向阳小心的抱着秦羽侧躺了下来,右手拿起靠垫,想要垫着她输液的手。开始的时候,秦羽觉得有些冷,下意识的抓住顾向阳的手,暖暖的,小脸不自觉的蹭了蹭,柔软的唇瓣有意无意的蹭过刚才被她咬过的地方,惹得顾向阳的心里痒痒的,那是一种很一样的感觉。
顾向阳只觉得心跳的频率有些快的不正常,其实他的身边从来都不缺乏女人,更加不缺乏投怀送抱的女人,却没有一个如同秦羽这一般,她不经意间的一个小动作,竟然能让他的心跳如此的不正常。
刚才陈岩和沈心柔他们一口一个嫂子,他都没有去纠正,其实答案已经出来了,他对眼前这个女人是上心的,他承认,他是喜欢她的。喜欢到了什么程度,说不清楚了,内心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喜欢吧。
其实他早就认识秦羽了,只是自己在他的心里,好像没什么别的印象,五年前,她曾经是他的教官,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对她上心了,只是这个秘密,他暂时还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他拥她满怀,左手依然垫在她打点滴的手下面,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吻,这才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秦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勉强支撑着自己坐起来,左肩立刻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这才想起来,昨天她替顾向阳挡了一枪。
“嫂子,你醒了,三哥有事儿,晚上就回来。”沈心柔拿着吊瓶给秦羽换药,见秦羽私下里环顾,以为秦羽是在找顾向阳,抿唇轻笑,这嫂子和三哥的感情果然好。
“是么?”
结果沈心柔递上来的水,秦羽的意识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昨天晚上,她虽然中枪了,但是她记得很清楚,最后是顾向阳带着她逃出来的。想起昨晚自己昏迷前见到的血腥,和沈心柔他们口中的三哥。
脑子里思绪的运转着,她并不傻,整个大西北混了三年,有些事情还是能猜出几分来的。能让阴震天都忌惮的人,秦羽忽然间就明白了,顾向阳其实就是他们口中的顾三爷,纵横大西北的炎帮当家人!
堂堂总统的亲弟弟,竟然也是藏得这么深,那自己窥探了他的秘密,他又会怎么样呢?秦羽可没有忘记自己来大西北是干什么的,顾向阳的身份太过危险,就连自己现在的处境都很危险。
她不会指望一个让大西北社团老大都忌惮的人来请自己做客,这样的想法未免太天真,找个个借口,她让沈心柔扶着她到窗台那边吹会儿风。
顾向阳的房间位置极好,透过窗子就可以看见院子里的情形,二楼离地面不是很高,照她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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