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灵。张起灵那个灵。我想,我要讲述的这个故事不一定是你听过的看过最悲伤的青春故事。但这一定是我,青春里最难过的一道伤痕,没有之一。
因为,这就是我青春里所有的故事,尽管她只有这一个。
我叫张灵,张起灵那个灵。
我和张起灵不同的不止名字中间那一个起字而已。
张起灵大我接近十岁,这年龄不是最大的差距。更重要的是我没有无邪。我也没有张起灵那种呆萌的高冷。我只有永无下限的逗逼。
那年的夏天我第一次认认真真的读完了《盗墓笔记》。
那年的夏天第八次《不扩散核武器条约》缔约国审议大会5月3日在纽约联合国总部开幕,来自189个缔约国的代表参加了此次会议。
那年的夏天我遇到了一个让我爱到死去活来的女人。我感觉悲伤
那年的夏天钓鱼岛事件局势紧张,我感觉悲伤
那年四川雅安芦山县发生7.0级地震,我们悲伤。
那年发生了好多好多的事情让我感觉悲伤。
但是那个夏天也有人为了我悲伤过。
那个知了蛞燥不停阳光炎热到要刺穿大地的夏天,有一个女孩因为我而悲伤。
我不想大家知道她的名字,所以我要用她姓氏的首字母来代替一下。
她叫做z。
我们相识在13年的初七,我记得清楚。是因为初八我到了潍坊,而后几个月辗转到了开封。
这一个春天的时间里我们只见面了三次,就像所有俗套的青春小说一样。她相信着我们会爱到尽头,像偶像剧一样牵手面向大海。
我却始终以为,z的学业终究会因为我的影响,不了了之。就像音乐对于我的影响一样。
我听z说过,她说她不想上学了。想陪我流浪。
这样的结果我不想,如果变成这样,不如放手。
尽管后来我收到了一封她手写了半年的记录本和一整盒手折的千纸鹤和心,里面记录的是关于我们的爱情,但是只有关于她。
到现在的我很看不起分手不敢亲口说,一定要在电话里装的很果断的那种人。哪怕是13年的我也是如此,我还是看不起。
已经记不清是几月几号,反正还没有脱离那个炎热又浮躁的夏天。那时候的我也正在顶着炎炎烈日努力工作着,在那个偌大一个开封市的角落里,在那个我到现在都没记住名字的偏远农场里。那个想打个电话都要搬着梯子爬到房顶把手举过头顶寻找信号的地方。我就像一个傻瓜一样,把那块已经被我摔得稀烂的廉价的智能手机贴在耳朵上,听着她哭。因为我没说不爱她,也没有告诉她我会在不理会她qq以及微信发给我消息时候,跟另一个女人煲一夜的电话粥。
我不是一个花心的人,真的。
我只是觉得同z相比,那个女人能同我聊一些更实在的事情,更接近于我梦想的事情。我们可以用一整夜的时间耗费着3g或2g流量以及昂贵的长途话费来用语言和经历以及故事来幻想一个属于我们的未来。
真的,我们在幻想未来。
我和她幻想着我们会在十一月份一起辞职,然后两个人在北京相聚碰头。就像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聊天喝酒,最后买两张连坐的飞机票花费几个小时的时间前往海南。幻想当四只脚丫踩在冬季海南沙滩上的感觉,没有夏季那么滚烫脚心的炙热,只有冬天才能感觉到的那种温暖,来自于两个个相识不到一天的陌生人的温暖。那温暖来自她的掌心,也来自我的掌心。
只是幻想终究是幻想,我们也终究没有熬过那个炎热的夏天才见面。
终日颠倒的生物钟让我在上班的时候总在打瞌睡,于是会有同事问我,你不会是真的被北京那妞给迷住了吧?
我回答不是,其实并不尽然。迷不迷的,这种事谁有说得清呢?
只是幻想终究是幻想,我也只是幻想过去北京和她碰面,毕竟我那颗缺乏戒备充满感性又终日浑浑噩噩的心并不能教唆我脑海内最后一丝的清醒去完全的相信一个陌生人。
我想的是,我要劝她到济南,随后循序渐进诱导她到章丘。然后像我爸给我设计的生活一样,跟她恋爱,结婚。最后生下一个男孩或者女孩安安静静的过着寻常人的日子。
对了,还有一份薪资并不高却很平稳又平常的工作,我想我那颗不安分的心总会像我当初疯了一样辍学追求音乐梦想一样,因为追寻一个爱人,最终回归平淡。
只是幻想终究还是幻想,那些她插公交卡在公用电话里跟我讨论关于未来、关于梦想的日子。终究还是过去了。其实我记得她说过,我也说过。
“就这样深夜里聊聊天,做个朋友,不也是很好吗。”
想起这段回忆来,我第一想到的。和当时想到的一样,公交卡还能插公用电话?公用电话在马路上居然能够没被人卸成一堆零件?答案是没有,因为那是在北京西直门。那是大城市,不同于我待着的小县城。
但我最终还是忍下了那颗一张车票冲到北京找她的冲动。那天下午我在开封的火车站徘徊好久,最终还是买了一张开封到济南的火车票。
那一天,她告诉我她因为工作调动,去到了秦皇岛。我不止一次的从央视一套二套三套四五六七八外国语频道看到听到这个地名。那是旅游圣地,看海的好地方。她说过,她喜欢看海。但是我却从电话里听到她的抱怨,抱怨矿泉水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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