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天,我和于雪终于发生了我们想要发生的事情。可能由于综上所述的种种事情的影响,我们并不开心。反而有一种淡淡的悲伤情绪愈来愈浓烈。
我们起的很早,在那之前的晚上,我们又去喝酒了。这次喝酒的意义不同!
我们这一行二十几个的狐朋狗友,一致认为索索和c罗,两个人绝对不能分开!六年的爱情长跑,如果说分就分,让我们这些旁观者,如何去相信爱情?更何况,我们从心底里想要和他能两个再喝一次酒,喝一次他俩的喜酒。
c罗酒量本就不好,那天他不停的喝,使劲的喝。索索就坐在酒桌的那一头哭,使劲的哭。
我和文理借故离席,我知道文理想现在谈什么,但是我不想回答,我也不想选择。如果我是一个不肯接受现实的人的话,我肯定会写我和沫沫和于雪三个人能一起快乐的生活。可是偏偏我是知道现实很伤人却还要去触碰现实的人。这一点从我宁可累着去挑最苦最累赚钱最少的工作也不情愿接受别人可怜说要我跟着他去学习设计,整天坐办公室没业绩我帮你的我一位哥哥眼中就能很好的证明。那几年我拼命的想做好自己,谁都不靠谁都不鸟。我就做我自己。
尽管后来面临成功时我遇见了沫沫然后鬼迷心窍的放弃了所谓的理想,但是我同样还是喜欢把造成了那种状况的错误归在我那颗不甘平凡的野心上。
可是我不想回答,尽管我觉得文理那时的样子是很多年后的我,可是我还是不想回答。
于是我先开了口,我问文理:“他们俩真的没戏了?”
文理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反问我一个问题:“你别管他们,你现在该怎么办呢?”
我很讨厌文理说话这么直白,可是我当初也偏偏是因为文理的心直口快才和他成为好友的。
“我还在想。”
我实在是没有答案,我不想放弃沫沫,更不想放弃于雪。可是我必须选择!
我说:“现在重要的是索索和c罗,我的事没那么麻烦,就一句话的事。可是索索和c罗不同的,他们走到今天真的很不容易的。”
文理,文理在我们这一行二十几人里特别有威严,原因无他,只是因为他对谁都保持着一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付出精神。他为所有人着想,除了他自己。
我想我看到文理时,也忽然理解为什么总会有人傻乎乎的为我一厢情愿付出不理代价,那或许是因为我太过于孤独了,总是竭尽全力去关心别人。而可能我所看到的别人为我付出,便是因为他们也很孤独,他们也想要对别人付出的回报一些。因为我们都孑然一身、孤独为伴,也因为我们靠在一起、互相取暖。
终究,索索和c罗还是分道扬镳了。
没有任何人能够劝得了他们,双方家庭的压力,社会舆论的压力,爱心绑架的压力,乱七八糟这个世界和社会给他们这段创造的压力实在太大了。那些压力让他们两个喘不过气,大汗淋漓。而我们这些旁观者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如果说非要做些什么的话,我们能做的只有闭嘴,不去给他们制造出来自朋友间更大的压力。仅此而已。
我的问题总要解决的,于是在我和于雪恋情的最后一天。我开始着手解决这个问题。
我暂时的离开了于雪,我想要去看一眼沫沫。
我离开了一连窝着两天的旅馆,我简单的洗了把脸,刮了胡子。我看着手机上几十个来着沫沫的未接电话,我播了回去。
“喂。”
“喂,是我。”
“噢,有事吗?”
“没事,我就是,想见你一面。”
“呵呵,你可是大忙人,快去跟你家雪儿姐姐缠绵去吧!”
“你听我说沫沫!什么都没有发生!真的!我向你保证!”
“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那我能见你一面吗?”
“凭什么我要见你?”
“凭我爱你!”
“笑话,你把你自己当什么人了?”
“我当我是你男朋友!我当我是保护你的人!”
“张灵啊张灵!你可真抬举你自己!你保护我?把你自己搞到别的女人床上这就是你说的保护我吗?”
“讲对不起没用的,这些我都清楚。我想我们得坐下来好好谈谈了。”
我终究还是有办法找到沫沫,我约着沫沫到了常去的酒店。我说谎说我已经甩掉了于雪,现在只想跟你好好谈谈了。
然后那天的酒局上,于雪还是冲了进来。就像我那时总有办法找到沫沫一样。于雪也总有办法找到我。
我那天就处在那样一个尴尬的局面里,无话可说。
紫涵和小乖以及文理他们,面面相觑的看着我,很显然我被他们算计了。其实我真的应该感谢他们那天算计了我,否则我永远都只是一个拈花惹草不学无术一无是处自以为是的孩子。
左边是沫沫,右边是于雪。火药味蔓延在整个酒店包间,我干坐着,一言不发如同前一天的c罗一样。使劲喝酒也如同前一天的c罗一样。我和c罗不同的是——他是对的,而我是错的。
他是被伤害的而我是伤人的,可是我相信,伤人的不管怎样,总比被伤的来的好。
这是我当年的痞子心态,尽管在这种心态已经被我喝酒一样速度咽到肚子里的各种文学书籍消失冲淡了,可我还是掩盖不了事实,我始终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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