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总是索然无味的过着,我的头发也如同那索然无味的日子一般日渐生长。我真的该去剪头发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变成披头散发的诗人了。
于是我和沫沫以及胖乐和位位去剪了头发,主要是我剪。
这种城乡结合部鲜有好技术的理发师的,我当年那吊炸天的洗剪吹是很容易在那地方找到合适的
理发师修理的,可是我偏偏不想要那头发了。我忽然开始讨厌我那一头长发,讨厌那长发黑色和红色夹杂混合的颜色。我想剪个正常的发型了。
可是偏偏这里没有能够剪的了正常发型的理发师,不是洗剪吹就是大劳改。他们永远都逃脱不了这两个定律,我曾和胖乐他们目睹过一家理发店里理发师三秒钟剪完一个头发。吓得我心肝直跳,果断逃离。
终究晃悠了一天还是没能剪了这头长发,晚上我一个人对着镜子拿着一把剪刀咔嚓咔嚓的剪着刘海,嘿!我就不信理发是个技术活!我一不要发型,二不要层次感。我就不信我自己整不了!
我三下五除二给自己剪了刘海,回头问沫沫:“我这样剪好看吗?”
沫沫抬头看了我一眼,笑道:“剪这样你就真成了小姑娘了。”
我于是就装作一个小姑娘的样子捏着兰花指问沫沫:“你说的小姑娘是伦家这个样子的吗?”
沫沫噗嗤一声笑了,她说:“小白你过来。”
我问她:“干嘛呀?我剪头发呢。”
沫沫说:“哎呀,你快过来嘛。”
于是我放下剪刀走了过去,我放下剪刀的原因是我怕沫沫对前一天的耳光耿耿于怀捅我一剪刀。
沫沫忽然探头蜻蜓点水般的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搞得我不知所措春心大动。我像一个上世纪上海滩的地痞流氓一样捏着沫沫的下巴,尖声尖气的说:“小妞你还不从了本大爷!”
我说着便吻上沫沫的唇,抱住沫沫的背。我想那一刻我是这个世间最幸福的男人。
我一直不想用那些大家看过了无数遍的老梗,可是偏偏事情就是这样发展的。
当我亲吻着沫沫伸手要解去她的睡衣时,电话响了。
“艹!”
我骂了一声,起身寻找着不停做响的电话。沫沫从一堆被我们堆成了山的衣服里找到了它地给我
“喂!”
“喂?啊呦,你看起来好像心情不怎么好嘛。”
是,我是心情不好。如果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理由我一定发挥我优良的痞子传统把你骂成时间最恶劣最傻逼的人!
“我心情很好!有事说事!”
“噢~呼——”
电话那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感觉事情有些不秒。
“先生您好!请问你对店铺招商有兴趣吗?我们公司最近……”
我把电话拿的离耳朵远远的,使劲的按了挂断。我大骂:“草泥马的!”
沫沫从背会抱住我,气若游丝,说:“我们继续好了宝贝~”
我“嗯”的答应了一声,转身脱掉上衣抱住沫沫。
后,剩下的就不能再写了。
事实上接下来什么都没来得及发生。
因为隔壁胖乐和位位推门进来了。
胖乐和位位两个人“哎呦哎呀”的推门进来又走了出去。我欲哭无泪又歇斯底里:“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吗!”
胖乐进门自顾自掏我的烟抽。我躲在被窝里说:“别说你就想抽颗烟。”
胖乐笑着:“不能,赵栎要来了,出来打牌呗。”
我把被子一蒙头,抱着沫沫,我的声音从被窝里穿出来瓮声瓮气的,我说:“我不会打牌,我也不喜欢这个。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怎么每次打牌都喊我。”
沫沫从被窝里把头钻出来,诧异的看着我,问:“你居然都不会打牌?”
我也诧异,反问:“不会打牌很奇怪吗?”
沫沫点头,胖乐点头,位位也点头。我忽然觉得我像个古时候隐居在山林里一百年的人,我终于像个高人一样出山,却发现和这世界早已经格格不入了。
“算了,就别带我了,我看你们打就好了。有能耐咱们下次弹吉他!”
沫沫笑道:“说的好像你会弹似的。”
我拗执的一扬头,说:“我就会!”
沫沫敷衍我说:“好好好,你会你会,你就会个两只老虎还天天炫耀,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脸。”
我呵呵一笑,把头埋进被窝,伸手去抚摸沫沫的躯体,逗的沫沫花枝乱颤放声大笑,不停的说:“有人,有人在呢!”
胖乐和位位很自觉的回避,顺便把房门给我带上了。我终于像是一头饥渴的狼看到沫沫这只羔羊,云声雨声声声催耳,气若游丝心如饿狼。
事实上我和沫沫在回家之前还去北京待了三个月,不过我觉得那段时间实在味乏可陈,就不再多提了。不过临近回家之时我和沫沫画了十五块钱学会了两个小小的魔术并且购买了魔术道具。
打牌我虽说不在行,可是现学现卖的魔术可是拿手的很。
首先是一个铁环和锁链的魔术,这个街头魔术简直是老掉牙了的,但是很显然我拿着一个铁环穿过锁链是铁环牢牢的被系在了锁链上,这让胖乐和位位吃惊不已。
沫沫就安静如高人看着我在胖乐和位位面前装逼,也表演完毕,问胖乐:“想知道怎么回事吗?”
我没想到的是,胖乐随手从我手里夺过道路,有模有样的给我表演了一遍,胖乐笑的很憨厚,胖乐笑着说:“很早就不玩的小把戏啦,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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