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就胆子很小,像小伙伴们把一卦鞭炮拆开了一个个点燃这种事情我自小就很少干。其主要原因是我小时有位小伙伴,在那样做时把手里的香扔掉了,攥着单个的鞭炮捂着耳朵。后,鞭炮炸了。
这让我对鞭炮这玩意一直排斥至今。
庆幸的是赵栎拯救了我,赵栎骑着胖乐那辆破旧不堪的小鬼火冲进了大门。
这是一个很神奇的小伙子,我和他唯一的共同爱好就是都酷爱跑酷,然后三年的时间里他学会了跑酷,我玩遍了跑酷类型的游戏。
那时候他便已经学习着跑酷了,所以见他第一句话便是让他秀一把。
赵栎秀了一把转墙,双手撑在摩托车座上转墙,然后他表演失败了。摔了一个大屁墩。
我想我那时还和所有的少年一般,拥有着梦想,还同所有的少年一般幻想着梦想大过一切,有了梦想,就有了全世界。所以这也让我在后来失去沫沫时觉得失去了全世界一样。我因为沫沫而失去了梦想,后来我又失去了沫沫。所以我才会忽然之间漫无目的,不知所措。因为我耗费了接近四年的光阴,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笑话一般。而我的梦想,也如同那笑话里的一个段子,只能逗人一乐。
时光过得很快,快到让我觉得我和沫沫相处的这三年多像是一个梦一般。因为我们总是在路上,再不久后,我和沫沫重新回到了潍坊。
这次我们回到了年前租的房子,就在房子后面找了一份平常的工作做着。
我和沫沫租到的房子有些特殊,这房子是商业用房,楼下第一层是一个卖火烧的小吃铺子,房东两口子就天天早起打火烧。不得不说,他们两口子的火烧打的真的是一绝,我和沫沫那时天天早上上班时都要没人买着两个火烧,一边走一边吃。因为那味道确实很棒,而且我离开那地方后,再也没有迟到过那味道的火烧。
请不要觉得好笑,因为那火烧的味道的确很棒!我听说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那味道很棒!那味道很棒!那味道很棒!
其实我挺不愿意回忆这一段的,首先是我先回到了潍坊我和沫沫的那个小小的家里面。
其实说实话,当时我也很想每天可以像其他写言情小说的作者写的主角一样,每天逗只顾着谈恋爱就好了,但是事实却是我和沫沫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尽管我们在同一家企业在同一个车间甚至就岗位都相邻很紧,但是我们越来越缺乏交流了。
我总会在下班后一个人顾着倒腾自己的腹肌,观看学习着那套(腹肌撕裂者x)的腹肌锻炼法,事实上我真的觉得挺简单的。我每天都那样锻炼着,要不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和沫沫聊天。对话幼稚的很,通常都是“你□□了吗?”“你吃!”“我刚刚放屁了哎!”“然后呢?”“是不是你把它吃了?”…………
…………
诸如此类。
沫沫则更偏重于每天看一些很无聊的国内电视台从高丽抄袭来的综艺节目,比如那时候很火的[某爹去哪?][奔跑吧某某]诸如此类的节目,这些节目通常有趣到让观众觉得无趣且那些个明星矫揉造作的港台腔特别重,明明是东北的却一嘴的港台腔。我对这些节目向来没有好感,于是我和沫沫越来越疏远,以至于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盖着一条被子枕着一个枕头,却偏偏都抱着手机不开口讲话。甚至严重到我们会像以前要通过聊天软件才能聊天。那时候我们仿佛已经把所有能讲的话都讲完了,开口讲话就只剩下了吵架。可是偏偏我们从新在网络又能聊的很嗨。于是我们像是忘了如何讲话一样,我想这就是异地恋所带来的后遗症吧。
于是我们越来越疏远,越来越变得不知如何交流。
我们每天准时的六点钟从睡梦中醒来,洗漱完毕后从楼下店铺买着早餐,一路我们两个人吃着早餐一边绕过小区去小区后面的单位上班。中午有食堂,我也尽量每次都早早的跑出来排队打饭,或者沫沫和叶枝出门排队打饭。总之日子过得很平常。
下午五点钟准时下班,三个人漫步街头沫沫和叶枝谈谈心或者沫沫和叶枝听我吹牛逼,日子过得很简单也比较满足。更晚的时候,沫沫看她的国产搞笑综艺,我健我的身和追我的动漫和美剧。最幸福的时刻就是凌晨的两三点钟了,我和沫沫也会相拥着看宫崎骏的动漫,或者比较温馨的治愈系的日漫和搞笑的日漫。总之没有看过国产的。可能是日漫声优配音声音有种强大的感染力吧,我和沫沫基本上把所熟知的日漫看了一个遍,当然不乏看《哆啦a梦》剧场版和蜡笔小新剧场版时哭的稀里哗啦的,哭的稀里哗啦的的一般是我,而沫沫就像哄孩子一样哄我。最后两个人开着电脑屏幕,不知道怎么就睡去了。
我曾经也以为这样的生活梦平静的过下去的,可是乏味可陈的日子里我们总想找点乐子,偏偏我的身体还一直体弱多病,尽管我天天在锻炼在健身,一直把自己保持在腹部能够明显清晰看到六块腹肌裸轮廓的状态,可是我还是天天生病。
而且我是一只夜猫,每天长期的休息不足和往死了抽烟也让我的健身显得苍白无力。沫沫曾经给我规定,一天只能抽三颗烟。后来么就把这个规定改成了十三颗,再后来变成了“爱咋咋地!抽死拉倒!”
更后来的时候,沫沫看到我抽烟她便会给自己也点一颗。可是她偏偏也不会抽,不知道是出于心疼沫沫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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