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黄兄啊,你兄弟我啊,这一路上算了算,为了真正的能够金榜题名啊,我娘子给我的那点盘缠不够打点啊,所以呀,你呢,稍稍啊,就把钱带借给我吧。来日必定会报答的。”说着,田晋从黄安的腰际摸出了一个钱袋。垫了垫,还剩了很多。
然后,田晋就那么大摇大摆的离开了醉仙居、
黄安是被人摇醒的。那时已经是早晨了。
老鸨从楼上下来,去看见黄安还没走,并且一桌子的菜钱酒钱也没付。
黄安神智依旧有些不清晰,昨晚上似乎是喝多了的样子。听着老鸨说的话,好像是钱还没付。黄安摸了摸腰际,却发现钱袋原本应该在的位置,如今却不见了。
这下子可是把原本还有些不清醒的黄安吓得彻彻底底的清醒了过来。
老鸨见黄安在身上乱摸的样子,似乎是明白了几分。
“哟,小哥啊,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九老鸨是谁,就敢不带钱的来蹭吃蹭喝,来人啦!给我打,狠狠的打!”
话音刚落,就有几个壮汉从后面的厅堂里头走了进来,挽起袖子就要上前打人,这下子黄安可是完全没了魂,他只是个文人。哪会什么武功,更不能挨打了。
拳头正准备落下的时候,楼上却传来了一阵好听的声音。
“九老鸨,你与其杀了他,不如留下他做些苦差事,正好抵了钱债又做了些别人不想做的事情。”昨晚上那个没得如痴如梦的女子站在二楼上,看着楼下的一举一动,手中捧着那条红色的绫罗段。
九老鸨听了思量了一阵:“绸缎说的也是,这么多活,人手也不够。得了,就让他做事吧!你们,把他压下去。”
“是。”
就这样黄安从一介书生变成了青楼的打杂工。一天到晚洗着床单,刷着碗筷。床单上散发出阵阵的yinhui味道。让人觉得恶心。
一日,黄安正在厨房里头刷着今天的碗筷。却看见那个名叫绸缎的美丽的女子从厨房外经过。从那之后的这几天都没有机会向她道谢。
黄安一下子放下手中的活,往绸缎跑去。
“绸缎姑娘请留步!”黄安来到绸缎面前,“在下名黄安,特来谢谢绸缎姑娘那日的出手相助。”
“我只是觉得这里太闷了,原本以为你是个有意思的人,把你留下来看看,但你却似乎并没有什么奇特的。”说罢,绸缎绕开黄安往远处去了。
黄安听了,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九老鸨此时经过,看见黄安站在原地发呆。一下子有些气恼。走上前去,使劲的推开了黄安:“你小子看什么呢!别偷懒啊!”
“九老鸨,绸缎姑娘一直都是这么的冷漠吗?”黄安问道。
“啊?绸缎?好像不是吧,似乎她似乎是从她娘死了之后就这样吧。诶!你问这些干什么!还不快去干活!”
从那天之后,黄安就格外的注意绸缎的行踪,才知道了,她算是妓女中的高等妓女了,接的客都是达官贵人,王室贵族。但他却从没见过她笑过。
这一日,又是一名朝中的大官来了,点名要的又是绸缎,一旁的一名女子自言自语道:“跟她娘一样都是个祸水。”
黄安听了,走向那个女子身边:“不知道姐姐知道些什么?”
“哟,你好奇啊?”女子伸出手来。
黄安自然是知道女子的意思的,但他身上毫无分文,只剩下怀中他娘亲出门时给他的玉佩了。说是保平安的。
黄安硬是一咬牙的将玉佩给了黄安。
女子看了看,还算满意,就道:“看见了绸缎手中的红绫过吧?那就是他娘亲的遗物,她娘亲在很多年前就是这里的高等妓女,专门接的就是达官贵人的客,一直是京城的最美名妓,后来却不知怎么的坏上了哪个贵人的孩子了,但是却没人来认,不过那也是当然得了,谁会娶一个妓女回家啊?后头啊,她娘亲还真的倔着把这绸缎生了下来,一生下来呀,就是个美人,特别是那双眼睛啊,那个美的啊。就这样他们两母女就一直住在梦仙居,母亲继续接客,只是为了养活着女儿,但后头呀,绸缎他娘过而立之年的生辰无缘无故唱了首曲儿,晚上就吊死了。而且用的就是绸缎手中的那个红绸吊死的,自打那之后那姑娘就不笑了。脾气越发古怪,还主动找九老鸨说要接客。你说怪不怪。”
听了女子的一番话,黄安大概知道了一些事情,她这么的孤僻原来是因为她娘亲的死吗?
又是夜的来临,绸缎站在月亮之下,月光洒在身上格外的舒服。
“绸缎姑娘,我想和你谈谈。”黄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绸缎睁开眼睛,转过身来往回走去。
“绸缎姑娘,请听我说!”
“我听你说,跟我来吧。”
就这样,黄安被领进了绸缎的屋里,绸缎到了杯水浅泯了一口:“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绸缎姑娘,我知道了你为什么会那么的孤僻,因为你很孤独,孤独的人往往都会回避别人,不会在别人面前露出笑脸来,所以我想开导你,让你能够敞开心胸,我多多少少也知道了些你的事情,你就放下过去,从新开始吧!”
听了黄安的话,绸缎放下了手中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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