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花祭夜知道他那日救了乐正宇会让他落得如此的下场,那他绝对不会对乐正宇有一丝的怜悯之心。
五年前——
那时候的花祭夜还是个十三岁的少年。父母都还健在。
一家人其乐融融。不胜欢乐。
……
“相公,再过不久啊,就是乡试的日子了。要不要让咱家祭夜去试试啊。”花母坐在饭桌上,往花父碗里夹着菜,“毕竟咱家祭夜也是挺有文学的人。”
花父听了,又看了看一旁低着头扒着饭的花祭夜,就知道是这小鬼头自己想去,却又不敢说,只能让他娘亲代问。
“乡试的话,自然是应该去试试了。”花父回答道。
“真的吗?”花祭夜听了一下子抬起头来,整个脸上都充满了喜悦之情,毕竟在他小的时候就给自家父亲提过要去乡试,但是几次三番的都被父亲拒绝了。搞得他一直不敢提,所以只好拜托自家的母亲帮忙提出。
“那是当然的,可你为何不自己给为父提出啊?这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行为。”花父有些责备道。
花祭夜听了有些委屈:“那还不是因为爹爹啊。小的时候我提乡试的事情,父亲你都不答应,所以我就不敢再提了。”
“哎,那时候你还小,不懂事。我当然不会答应,若是我答应了,你不是每年的乡试都要去吗?再说了,你这学问是我一步步交给你的,我还不想自家的儿子有出息吗?”
“爹爹!你真好!”
花父见了,心中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动了:“你啊,你娘就没把你就不像个男孩儿!”
花母听了笑道:“这又怎么了,祭夜像个女孩儿更让人怜爱嘛。”
一家子热热闹闹的声音回荡在房梁之上。久久的萦绕挥之不去。
翌日,花祭夜早早的就起来了往山上去了。一个月之后就是乡试的日子了。花父昨晚上交代花祭夜说早上让花祭夜去山上一趟,把山上种的果子给摘下来,好当做干粮。
整个天空都还没有亮堂起来。走在山路上,山上晚上的冷气依旧是四处弥漫。
花祭夜一直往双手上哈气,但却还是抵御不了手被空气里的湿气侵浊。明明是夏天,山上怎么也都这么的冷。
沿途上往山下砍去,就是那座养育花祭夜的水土,一些房屋已经传出了阵阵的雾气。
“已经开始做早炊了吗?也不知道娘亲起来了没有啊。”
正当花祭夜一个人自言自语的时候,忽的,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脚,直接平坦坦的摔在了地上。
花祭夜有些吃痛,手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伸出手来一看,已经擦破了皮,冒出了死死血花。
“到底是什么…。”
说着,花祭夜站起身来,转过头一看,竟然是个躺倒在地上的少女,大概也就跟花祭夜差不多的年龄。
花祭夜见了一下子停止了抱怨。忘记了受伤的疼痛,摇了摇少女。
“喂,你没死吧?喂,醒来啊,别死啊,喂。”
花祭夜不停地摇晃着躺倒在地上的少女。皱着眉头。
少女似乎是感觉到了强烈的摇晃,咳嗽了两声,从嘴里头吐出了几株植物。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见了眼前的“少女”、
“你是谁?”两人同时问道。
这下子气氛莫名其妙的尴尬了起来。
少女见花祭夜没什么反应的样子,挣开了花祭夜抓着她两肩的双手道:“小姐,在下三忘。”
花祭夜听了扯了扯嘴角回道:“我不是小姐,我是公子,我叫花祭夜。”
听了花祭夜的话,三忘不由得多打量了花祭夜两眼。眼神中露出一种惊异的眼神。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就是个男的。三忘姑娘,这山上人烟稀少,夜里异常寒冷,你怎么会在这里晕倒?这可是吓死我了。”
“我在睡觉。”
“睡觉?”花祭夜听了,以一种怪物般的眼神看着三忘。
三忘顿时有些头疼,遇见这种人最没辙了。因为你懂得他不懂。
“花公子,我来到这里不慎迷路,不知你是否可以告诉我下山的路?”管他的,索性转移话题好了
“额,这个有点麻烦,不好向你说明,我现在要去那头采果子,不如你跟我一起,然后一会儿一起下山去?”花祭夜道。
三忘点点头,想着也好。然后两人就这么的结伴而行了。
很快也就到了花祭夜说的果子地里。
正在他摘果子的时候,三忘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响了。正常的女孩子都会掩着脸垂下头,而三忘一点不在乎这些问题,而是正大光明的站在那里。也不说话。
花祭夜好笑的摇了摇头,从树上摘了两个大的果子,扔给了三忘:“吃吧。不够再摘。”
三忘本来就不是个客气的人,一下子就吃完了两个果子,接着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一共吃了八个。
花祭夜也不禁有些吓到了:“三忘啊,你是几天没吃东西了。”
“不知道吧,大概有十几天了吧、”
花祭夜听了这番话暗暗的在心里给三忘下了个定义——被虐待出逃的可怜少女。
忽的花祭夜手上有些刺痛,才想起刚刚吓得连伤口都忘记了。
三忘见花祭夜手上的伤口,从包里拿出了个小瓶,扔给了花祭夜。
“这是什么?”
“把里面的粉末倒在手上。”
跟着三忘说的,把瓶子里的粉末倒在了手上,顿时有一种清凉的感觉溢上心头。刺痛感减弱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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