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犹如那个清晨,慕若离永远也无法忘记那天。
再次返回客栈,慕若离突然觉得自己的旅途似乎不会那么一帆风顺,来来回回的几次颠簸,她知道她接触的一些人注定不会带给她平凡的生活,不管未来怎样,她已做好迎接的准备,或许这就是她的宿命。
凤蓝雨还未醒来,注定她此时还不能启程,况且她现在估计也走不成。
“皇城已经贴满了告示,没说明我们的身份,只是赏金倒不少。”凤倾夜无奈的笑笑,对这件事他心里其实也是有些愧疚的,毕竟他们都是他牵扯进去的。
屋子里静静的,慕若离放下凤蓝雨的手,脉搏跳动的越来越慢,气息也越来越弱,这样下去情况可不妙。
独孤傲龙坐在窗旁喝茶,对凤倾夜的话充耳不闻。
“只能试试看了。”慕若离默默嘀咕着,走到凤倾夜身旁递给他一把刀。
凤倾夜自是明白她的意思,毫不犹豫地割开自己的手臂,将血直接滴到凤蓝雨的嘴里。
即使楼下再喧闹也无法感染楼上的静谧,他们都是不爱说话的人。
一阵静谧过后,令人期待的结果并没出现,凤蓝雨仍旧闭着眼睛,没有一点要苏醒的迹象。
难道这种毒对他们的血免疫,除此之外,慕若离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能让能解百毒的血失效,除非她不是中毒,但她这个样子不是中毒是什么,面无血色,嘴唇发紫,身体也逐渐变得冰凉,若不是还能检测到有轻微的脉搏,她此时就和死人没什么两样。
“你们的血对什么毒没用?”
“不会的,不可能有这种毒,我和雨儿从小便被训练成毒人,不可能有毒是我们的血所解不了的。”
难道是我猜错了?慕若离开始纠结了。
“有一种花叫做曼陀罗,又被称为‘死亡之花’,这种花多数是红色,但在皇宫中却出现了青色的曼陀罗。”独孤傲龙突然开口,慕若离忽然茅塞顿开。
青曼陀罗溶于血才会使人中毒,因此血对于它来说制毒大于解毒。
“青曼陀罗?”凤倾夜不解。
“它能溶于血中,造成人中毒。”慕若离解释道。突然她看向凤蓝雨,在她的胳膊上一个极小的血印此时外显眼,的确那是一种小东西刺得,类似于花刺。
“可恶!”凤倾夜暗暗咒骂,虽已将雨儿从那深宫救出,却还是着了他的道,如今反而害的她危在旦夕。凤倾夜深感自己的能力不够,连妹妹都保护不好,又谈何报仇复国。
看着窗外的倾盆大雨,凤倾夜只想此时冲回那里,但幸好愤怒还未填满他的心,他还存在着理智,他知道此时他一人冲去必定是死路一条。
房间又陷入一片寂静…
壮丽的四合院在大雨下显得格外静谧,这栋大宅外表虽富丽堂皇,但却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一把白如雪的折伞突然从远处冲来,执伞的人似乎非常着急,冲至住宅门前,来不及喘口气,便拼命地拍打那扇镶金的门。
“大少爷,您怎么回来了?”开门的小厮有些吃惊。
不顾小厮的惊讶,李君把手中的伞给小厮后,便风一样的进入内院。
院中的桂树已经开花了,芳香四溢,可怜的小花骨朵在风雨中摇摇欲坠,但又坚强的挂在树上。在这颗桂树的对面就是该院主人吃饭聊天的内院,因为此时还未到进膳时候,屋内的桌子还未被摆上,只有两边规律摆放着几张檀木靠背坐椅。
李君此时放缓了步子,面色紧张。进入内院,一个头上戴满珠钗,脸上尽是胭脂水粉,身上穿的是大红的牡丹长裙,举止谈不上一点优雅,与这个大宅子也显得格格不入。
李君的出现似乎没有出乎她的意外,只见她立马笑脸迎上,“儿子啊,你不是去南方做生意了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李君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这个家他最亲切的人不是他的父母,而是他的妹妹,他的父亲常年在外,一年回不了几次家,在他记忆中,根本就没有父亲的存在,而母亲太过贪财。但他仍还是客气的称呼了一句:“娘,我听说妹妹似乎回来了。”
“不错,不过她又走了。”胡媚儿毫不在意地说着,似乎李盈盈根本不是她的女儿,她的生死与她毫无关系,但李盈盈的确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她去哪儿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丫头脾气还挺大的。”胡媚儿暗笑,五个大汉还制不住她,看她以后还敢和她作对。“这天气真是烦啊,雨下个不停,真闷。”胡媚儿身旁的侍女扶着她离开了内院。
李君走进自己的房间,找来管家,威逼审问后才得知李盈盈原来被买进了青楼。他虽知道娘死后后母和盈盈不和,但没想到后母尽是这样的狠毒,他大概有些明白爹为什么不愿回来的原因了。
李君在得知盈盈的下落后,根本不愿在家停留,那个家早已不是家了,只怪他现在才明白,盈子,你可千万别出事。
下雨天青楼的生意似乎不怎么好,不过这只是外面的状况。
李君一脸怒气的走进门,浓妆艳抹的老鸨立马叫几个姑娘迎上来。
“公子…”老鸨谄媚的笑被李君的眼神有些吓到了,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几个想靠近他的女子,都被他瞪了回去。
毕竟这老鸨也是见过一些场面的人,以为李君不过是不满身旁的货色,当即讨笑道:“公子,您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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