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升师弟。”司马天鹤急急忙忙的从远处跑来
“天鹤师兄,听说大殿那边出事了。”
来到身前,司马天鹤喘了几口,道:“嗯,千古宗的罗天煞带着一群人马正在大殿闹事呢,咱们赶紧去瞧瞧。”
听他提起过罗天煞,好像是魔教千古宗宗主。这罗天煞亲自前来,定是有什么大企图。赵东升赶紧随着,向大殿跑去。
殿内除了些神色戒备的和尚外,还有一群黑衣之人,各个凶神恶煞。其中,以两男一女马首是瞻,毕恭毕敬。
一男子是现身于绕音洞的赤岩,另一男子黑发黑袍,剑眉星目,此人便是千古宗宗主罗天煞。女子站在身旁,红衣罩体,sū_xiōng半掩。大大的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媚涩荡漾。唇色朱樱一点,娇艳若滴。
望着殿内众人,罗天煞一脸的沉稳,开口道:“今日来你须弥寺,想借顶骨舍利一用,还望众高僧行个方便。”看他言谈举止,哪有一点魔教的阴阳怪气,蛮横跋扈。不清楚的,还真有可能以为是正道中人。
顶骨舍利乃是佛门至宝,哪有所借就借的,更何况对方还是魔教之人。殿内佛像后,慢慢走出一个老态龙钟的和尚,望着眼前,沉声道:“阿弥陀佛……天上有路你不走,地下无门偏要闯。现如今,各门各派都在寻你们这些魔教之人,你却来我须弥寺自投罗网。”
红衣女子忽然站出身来,撩弄了几下发脚,娇声道:“这位和尚哥哥,莫要如此大火气。忍为百福之首,怒为万障之根。若是坏了修行可就得不偿失了,不如痛痛快快的交出来,免得大动干戈。”
赵东升二人在殿外望着,忍不住的“噗嗤”一笑。这女人还真是妖媚,竟将大把白胡子的老和尚喊做哥哥,亏她也叫的出口。魔教之人果然不同凡响,五类繁杂层出不穷。
那老和尚猛地一愣,气的两手颤颤发抖,嘴里直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元彤,莫要对觉空大师无礼。”罗天煞对女子叮嘱道。
觉空长什么样子,司马天鹤是不知道的。如今听言殿内的老和尚就是觉空,不由心中生梗,暗道:“好你个老秃子,竟是编排着不见我二人……”
罗天煞看向觉空,沉声道:“口口声声称我为魔教,何为正,何为邪?不过心中所生罢了。佛门视普渡众生为己任,为何不可渡我千古宗之人?”话语句句犀利,似乎有些道理,似乎又没有道理。
“阿弥陀佛……有缘佛出世,无缘佛入灭,处处化众生,犹如水中月。你执迷不悟,心堕恶狱,非但成道不能,反而入魔有份。”觉空一字一词道。
“一派胡言……若是不借,今日便掀了你须弥寺。”罗天煞似乎已是不耐烦了,大步踏前,祭出一刀。其刀长三尺七寸,宽六寸有余。左右两侧各铸七道猩红血槽,柄环处咒印密布,来回交杂。将其向前一挥,一道精纯的黑色刀芒成半圆状直扫殿内各处。
众和尚皆尽震倒在地,修为低点的更是口中喷血。觉空两手前推,一层金色的佛光挡住刀芒,随即被震退几步。
司马天鹤向殿内张望着,惊道:“那便是七绝七杀刀么……”他年纪尚轻,魔教又隐退多年。殿内为首的三人自然是没见过的,所有的一切仅仅是听说而已,对于罗天煞手中的兵器更是如此。
刀身回拉,罗天煞张开臂膀欲再度挥砍,却见殿后珠光闪闪。一相貌英俊的和尚走了过来,点点闪闪的珠光便是他身上的袈裟所发。
这袈裟,穿上满身红雾绕,脱来一段彩云飞。沿边两道销金锁,叩领连环白玉综。四角上有夜明珠,攒顶间一颗祖母绿。上边有如意珠、摩尼珠、避尘珠、定风珠。又有那红玛瑙、紫珊瑚、夜明珠、舍利子。偷月沁白,与日争红。
见他走来,小一辈的和尚齐声道:“恶诛师兄……”
一路走来,这和尚却是双眼未睁。行至高大的佛像前,面朝殿门禅坐了下来。只看他左行单手礼,右手掐法指,两眼紧闭,一言不发。身若极乐金刚佛,面如净土苦尊者,隐约中却又透着与佛门背道而驰的杀气。
赤岩猛的一愣,退后两步,朝身旁道:“宗主,这恶诛和尚又要插手了,怎么办……”
女子罗元彤忽然搔首弄姿地走了上去,罗天煞嚷她回来却是不听。
撩了撩衣襟,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徐徐走了几步,绕在恶诛身后,娇声道:“这位哥哥好生英俊。都言佛门弟子五蕴皆空,你却紧闭双目,不敢回头。若是回头,我不信两眼空空?”
娇艳的红唇贴在耳边,玉齿开合间芳香喷吐。殿内千古宗弟子全都贪婪地瞪着两眼,哈喇子几近流出三尺。
一直未言的恶诛终于开了口,沉稳浑厚的声音响彻大殿。
“再作卖弄,我定将你打杀了。”一股凌冽的杀气砰然迸发,将身旁的女子震飞出去。
擦着嘴角的丝丝血迹,罗元彤瞪起两眼,怨声道:“不识抬举……”
望着女儿如此狼狈,罗天煞提刀向前,新仇旧恨积压如山,沉声道:“恶诛,你虽披六翅金丝,我却不惧你。若是再插手,定要送你魂归极乐。”
“我应灭度一切众生,灭度一切众生已,而无有一众生实灭度者。”恶诛解下袈裟,抛在一旁。但见他臂膀胸前绕一黑龙,怒目威赫,栩栩如生。
罗天煞凝神望去,脚步猛然一顿。随即退回身来,收了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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