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卦盘!”锦衣老者表情变得严肃,稍一思量后又道:“问天,没这么严重吧?难道这次是啸天亲自押镖?”
“不是,是我。”程老回道。
“你…!”锦衣老者微呼一口气,“问天,你…,你应该知道,自从当年那次事故后,你就不宜再大动筋骨,这又是何必呢!大不了这次就放一放。”
“呵呵,徐兄,如果单单是我自己,我根本就不会到你这来了,”程老收起了笑容,眼睛看向程秀樱,“这次我打算带秀樱这丫头一起去。”
“哦……!明白。”锦衣老者打量了一下程秀樱,会意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旁边同样站立的承石,“那这位是?”
“小子承石,拜过徐老。”承石恭身道。
“哦,这是今年新招的孩子,暂时跟在我身边的,这次也打算带他一起去见识一下。”程老说道。
“本家人?”
“不是,他是三水承,承石,觉得不错,带一带。”程老脸上又现了些许笑容。
“哦~,小子,你福气不小啊,呵呵。”锦衣老者微笑盯着承石看去。
呃!承石感觉眼前一阵朦胧,对方双眼似乎深邃不见底,突然,承石灵海微颤,枯息之术自行运转,灵海周围浮现出一层灰色皮壳,皮壳刚一凝结完毕,一道微弱黄光从外一冲而入,围着灰白的灵海外缘急速旋转。
就在此时,承石腰间静卧的小金突然从腹内探出头来,小眼圆瞪看向对面锦衣老者,同时嘴中发出低沉的滋滋音波。
承石两耳微震,后脑清凉之气一冲向上,意识顿时恢复了清明,与此同时,灵海皮壳裂开一个小口,一道青光一射而出,正中在旋转不停的黄光,两者一抵而散。
对面锦衣老者眼神一滞,眼睛一合,接着若无其事低下头去喝了口茶,再一睁眼,眼中一闪灰色。
承石心一紧,身形微侧,左手放于后背,脸上丝毫神色未变。
“徐兄?”程老见此疑道。
“咳!哦~,……,问天啊,你也知道,伏羲卦盘每年只能卜算三次,每次卜算相隔不得少于百天,上次由于岗盟的一件事我刚卜算过一次,还有数日才够百天,加之我还要准备卜算的信签,如果你真要卜算,可能还要多等三五日,。”锦衣老者抬头把杯中茶一饮而尽。
“额,这么巧!过几天也是生辰纲夺镖的日子,”程老有些拿不定主意,“不能早点?”
“唔~,这样吧,你后天叫人…,就叫这位小…弟来取信签,你落签后再送回来,一旦卜算出结果我马上叫人通知你。”锦衣老者转头说道。
“好吧,那就劳烦徐兄了,秀樱大石,我们先回去吧。”程老起身道谢后领着两人走了出去。
三人走后片刻,锦衣老者神色一变,双手紧抱脑袋瑟瑟颤抖,数息后,长呼一口大气,老者起身望向门外,脸色苍白无血色,两只眼精更是灰暗无光。
“大石,这老徐好像挺看得起你的!竟然还给你看相,只可惜这老徐现在看相再不与人说解,否则你的人生可少走些弯路。”程老明显也发现锦衣老者的眼目异常,只是事不关己,当时并没有说出来。
“看相?”承石似有点蒙。
“是啊,老徐不但精通商贸之道,对卜算看相之术更是不凡,如果不是现在徐家家财殷厚,其人又无欲无求,拿大把银子找他看相卜卦的大有人在。”程老说道。
看相,哼呵,承石内心冷笑,这徐老头分明是位与他一样的修仙之人,那看相之术分明是一种不知道为何的查探之术,如果不是自己今天惊于程老之言,时刻提防着可能暴露些什么,枯息术早已先行施展埋下,刚才那道黄光就要直窥灵海虚实了。
还好小金查觉有异出手相助,不然还真不知道如何摆脱此术,不过看锦衣老者后面的表现,似乎并不想与他再相斗,否则后面为何一直不敢再看他。
不过离开前,竟然借机约我后天再次相会,不知道此老打的什么主意?
“徐老真是位奇人噢,”承石应到。
“那确实是,如果不是有老徐坐镇,岗盟商行也不会有如此规模,只是可惜了,……。”程老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不再往下继续谈论。
回到镖局,程老要和程啸天商议生辰纲之事,承石终于获得了自由,天色尚早,承石毫不犹豫的溜出了镖局。
承石有意无意的在县城内走街串巷游玩,租了两本厚书,半个时辰后又准时的回到镖局吃晚饭。
竟然没有发现有跟踪者,承石猜不到程老到底发现了什么,这种时刻被人看在眼里的感觉,承石感到很不舒服,回房后更是觉得心中有刺不敢修炼,看了不到一盏茶刚租回的书便直接休息了。
天刚蒙蒙亮,承石轻松一翻墙出了镖局,在东南两个城门间跑了两个来回,最后上了孟岚山不见了。
与此同时,程天镖局阁楼之上,程老和不断打着酣的程秀樱站在那里。
“丫头,你觉得三叔公是不是担心太过,担心太早了,原本还打算让你再多玩几年,你不会怪三叔公吧?”
“没有,三叔公,这两天跟在你身边,我发现我还是对镖局行武之事喜欢的多点,而且自从我娘过世后,没有人在幕后帮助爹爹,爹爹一个人管理镖局也是乏力许多,如果不是有三叔公这个镇局之宝,镖局现在可能更加的危机四伏。”
“恩,你能独自想通这些,比你爹当年强,我也算没看错人,章明虽然是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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