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又一道的圣洁光柱从天空中不停降下,而这些降下的光柱首先笼罩的便是骑在骏马上面的圣骑士们,依次到胯下的骏马,最后才余下极少的部分被那一些侍从们所均摊,从这一点上来讲,同为人类的侍从倒还真不如骏马的生命珍贵。
但不做如此比较的话,这些在身上泛起了微弱圣光的人们一样也不需要再对子弹有所畏惧!
既然不用畏惧,那么厮杀的时候自然也就要顺手得许多,也注定要疯狂得许多,就看到这些圣骑士的侍从们用比他们主人胯下骏马还快的速度发起了冲锋,或许被他们握在手中的只是开了刃的普通兵器,但他们却不畏生死的奋勇向前,如同已经杀红了眼睛,也如同似被迷惑了心智。
其实这些侍从如此这般也是情有可原的,一切只因为他们的主人在临战之前对他们有过承诺,而所承诺的则是有重大军功者便可提携为见习骑士!
一切都变得简单起来,正如制定这谋略的人所意料之中的一样,这些常年服侍圣骑士的侍从们果真是变得无比疯狂起来,敢问一声有谁会愿意成天低声下气的去伺候他人?再敢问一声又有谁曾考虑过如此这般亡命冲锋之后又有多少人得以苟活?
第一个问题很好回答,但第二个问题则不太好说。
为什么呢?无非就是那些曾真正有做过考虑的人是不会说出答案,而在这些当事人之中则有一大部分更是连考虑的心思都没有,剩下的一小部分却在梦想着自己难讲不是那万中无一的幸运儿。
正所谓是财富能动人心,功勋亦收人命,在巨大的利益诱惑面前,这些常年给圣骑士为奴为仆的侍从们早都看淡了生死,他们单单仅凭手中的普通武器就敢迎上机甲齐射的枪林弹雨!
这一幕可谓是可歌可泣,大量的子弹从机甲机枪之中pēn_shè而出,而那些侍从们却对此是一点都浑然不顾,咬紧牙关则一股脑的继续向前猛冲,使得那本应收割性命的子弹被以一具具身体化为肉盾给硬生生挡了下来,可正是因为如此,在侍从们身上本就微弱的圣光却也迅速的变得黯淡,甚至有一些都已经损耗殆尽。
机枪依旧不知疲倦的轰鸣,子弹自然也就不要本钱似地宣泄在这一处战场之上,恰恰此时,骤然响起了一声极悲极惨的哀嚎,这声哀嚎就代表着终于有侍从因为圣光被损耗殆尽的关系而被子弹给夺去了性命,可这倒霉的家伙只是第一个,却并非是最后一个。
当第一声哀嚎响彻了战场之后,就如同是世间上最猛烈的病毒一般疯狂的在整个战场上感染,连续不断的有哀嚎声响起,有高亢的,也有低沉的,有悲鸣的,也有解脱,伴随着这些的是一大片一大片侍从不甘心地倒在地上,而所换来的则是利用侍从吸引火力的圣骑士们的集体冲锋。
这些策马袭来的圣骑士们真的是一个比一个英明神武,一个比一个更要显得是卓尔不凡,但偏偏就是没有一个人去看一眼倒在地上的可怜人们,甚至胯下的骏马偶尔还践踏在这些已经死去或者尚未完全断气的侍从们。
没有慈悲,怎么来的怜悯?
所有的圣骑士早就把目光锁定在持枪扫射的机甲上了,这些骑在马上的大人们或持矛或挥剑,眼中尽都是澎湃的战意,毕竟在他们的意识里自己才是这个战场上唯一的主角,而主角自然就不可能去做配角才去做的事情!
就听到“呯”的一声,一名圣骑士用手中的骑士矛在一具机甲上撞出了一个与他等高的大洞,再听到“嗤”的一声,另一名圣骑士则挥舞起重剑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创口,这两记的攻击可谓是不分伯仲,但这具在刹那间便受了两次重击的机甲却也到了坠倒的边缘。
两个不一样的嘹亮笑声基本上是同一时间响起,这两个圣骑士正在做的正是其余圣骑士也都在做的事情,而这一些人只要给他们足够的冲刺距离,即便面前是头顶上的这片天也敢去撞出个窟窿劈出一片空间。
于是便有八九具机甲不堪骚扰而倒在了地上,这些圣骑士们实在太精通于战术配合,往往能力强悍一些的圣骑士会主动去牵制两至三具机甲,而稍微弱些的圣骑士则是四五人联手朝同一具机甲一齐发动冲刺,他们所攻击的位置几乎都是固定的,那就是机甲作为支撑平衡的类人形腿部结构。
更何况这一些圣骑士们一身上下甚至就连胯下的骏马都有得到圣光加持,所以也就不奇怪为何仅仅一次集体冲锋就能造成机甲如此之高的残损率,倘若在如此这般情况之下,这些机甲还能完好如初的话那才是真正的见了鬼咧!
终于,之前那领头的圣骑士拉着马缰让胯下的马儿停住了奔驰,正是所谓能者多劳,之前带头去牵制多具机甲的人是他,而如今打算召集所有的手下再进行一次冲锋的人自然也还是他。
只要再来两次冲锋,那么之后这些破烂的机械玩意就得真正成为破烂玩意了。。。。。。
越来越多的圣骑士聚集在这领头圣骑士的周围,他们用一种炽热的目光望着他,而他则以另一种炙热的目光望着他们,可当他欲开口发出号令之际,那覆盖全身的强烈圣光却突然无来由的开始剧烈颤晃,也就是在领头圣骑士脸上的表情开始出现了惶恐与不解的时候,作为主要防御器具的头盔却骤然崩裂了一个小孔,然后便有一道鲜红的血箭飚溅而出!
再然后,这头盔另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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