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的身高和相貌在这群兼职的人群是属于比较“出类拔萃”的,但我并不想丢掉这一天赚200块的机会,在我同意接受一个口罩和一双增高鞋垫这样的屈辱条件之后,我得到了一个后花园侍应生的理想职位。
我的心情并没有因为被鄙视而觉得羞愧低落愤然离去,作为一个即将迎来人生第二十五个巅峰的男人来说,混成这样已经是不配再拥有脸皮这种豪华的奢侈品了。
在我伪装成一头牛默默地活着的时候,她出现了。
她的惊艳程度推翻了我二十四年来对美女的认识,之前我一直以为世上最漂亮的女人就是我床头的那几张海报。我震惊于她的美貌,以至于倒掉了一杯足够我干一年兼职的红酒,我不认识上面的英格兰大陆文字,但我认识上面中文价格。
多年的犯错经验让我瞬间冷静了下来,简单地处理过后,我开始让自己时光倒流。红颜祸水这个词战胜了非分之想,我在心里默念了好几十次大日如来金刚经,发了疯地催眠自己,不然还会有更多的酒死在我的手上。
她是个极有礼貌的女孩,在她报了一连串我听不懂的英格兰文之后还不忘说了声谢谢。
我仅有的词汇量不足以消化这些红酒的名字,不过这并不影响我为她倒酒的机会,为了惩罚她,我给她倒了一种无色无味的透明液体。因为我带着口罩,并不害怕她认得我而事后报复我,不怕你们笑话,这是我出来打工以来第一次和美女对视,注意,我说的是打工,不是工作,语文不好的先回去问问你们的老师。
她是个有素质的人,在用她那美丽的大眼睛扫了我一下之后翩然离去,全程完全没有要和我说话的意思,我心里有点伤。
这种无视的悲痛有可能让我今晚吃不下饭,所以我只能把她的这种冷傲改判为有素质。
虽然我的条件不允许我去大厅检测她美丽的程度,但三个小时后我已经知道她绝对是这场宴会的焦点之一。
有不少的男人,或明或暗,或张扬或低沉,或装或不装地在这后花园肆意地停留过。
我开始庆幸我是唯一一个,可以肆无忌惮,光明正大地留下来的男人。虽然她只是沉默地坐着,但我不介意给她一个和我共处的机会。
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当男主人在酒桌旁坐下,对我说了句“你去厨房洗碗吧”
“好的,先生。”我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就乖乖去了厨房。
离开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她对我不舍的目光,虽然她可能只是随意的转了下眼珠,甚至有可能都不是看我的,但谁叫她刚好动了呢。你们就当我自恋好了。
生活其实没有小说里的那么多波折,接下来的一整天的时间我都浪费在洗碗的工序上,由于我的杰出表现,我被厨师长安了个“洗碗快枪手”封号,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
我还是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厨房这个兵家之地,因为,天黑了。
当我出现在明叔的面前时,他给了我一个“哦”的表情,我的天啊,说好的一起来就一起回去的,你怎么就能把我忘了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明叔,不怪你,怪我长得没能让你记住。唉~~~~”
在接下来的648个小时里,我受伤了。我被一个叫丘比特的外国人用贱射伤了。
然后我就病了,患上了一种日思夜想辗转难眠内心渴望欲求不得神经错乱综合征。医学上简称,单相思。
这种病就像我妈一样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决定去看医生了,带上我全部的积蓄。
不过当我浏览了一遍医院的收费标准时,我就转身离开了。我数了数身上的纸币,突然觉得病好像好了许多,或许只要到庙里求根上上签就会彻底好起来了。
“施主,施主,你要求什么签?”
“上上签,怎么了?方丈?”
方丈接过我的竹筒,从里面抽出一根上上签塞到我手上。
“可以了,你走吧。”
我惊呆了,原来求签还可以这样求的。“方丈,这样行吗?”
方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出家人慈悲为怀,施主何必执着于小事。”
“这不是小事,这是我的人生大事,不行,我得重新求一次。”
方丈再也忍不住了,举起竹筒就向我砸来,“我让你求,我让你求,你一个人占了这个位置1个多小时了。害我损失了多少生意,今天又不达标了,我让你求,我让你求。。。”
“罪过,罪过,各位施主,妖怪已被贫僧打跑了,请继续求签吧。”
都是电影害人,要不是他们老宣传说少林寺有什么十八铜人,扫地老僧。我今天就非得要学刘天王说上一句“今时今日甘葛服务态度系吾够咖”不可。很快就到了我最喜欢的吃斋饭的时间,我挑了张靠近雅阁的桌子坐下。只要我不小心挪了一下椅子,我也算是坐在雅阁里吃饭的人了。
这种无耻的虚荣心总是让我情不自禁地干出这种无聊的小动作。正当我犹豫着是要批评自己还是鼓励自己的时候,居然又让我遇见了她。
方丈领着她进了雅阁,她今天穿了一身素色的道服,显得更加的圣洁高贵。
我的大脑有了那么一瞬间的空白,我开始相信缘分了,连刚才打骂我的方丈都是如此的可爱。他那光溜溜的脑袋一定是全世界最聪明的脑袋。
我从窗口偷望过去,偷?为什么要偷呢?我也说不清楚,反正那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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