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搜罗了半个时辰后,几乎找遍了这个小镇的所有地方,也没有发现她的身影,莫非救她的人已经找来了,所以将她带回了吗?
竹幽停下脚步,看来还得再去谦王府一趟,只是这一次或许不能像上次那般简单的将她抓来了,一定会有更多的守卫吧,不过他想抓的人,从来没有抓不到的,而且也从来没有人从他手上逃脱过,她是第一人。
一定会再次将她抓回来的。
一条僻静的小道上,无情无心二人提着轻功,快速的在飞奔。
“无情,她没事吗?”无心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女子,想必是被人点了穴,但是她身上就跟冰块一般的冷。
“应该没什么问题,还是快速返回教中吧,回去后叫无忧给她瞧瞧。”无情淡淡的扫了一眼,说起来这几日他们二人一直在暗中跟着她,她的气色有这般苍白吗?莫不是那个武功强到诡异的杀手,虐待她了?
那日,二人为了他们口中那所谓的教主幸福,潜进了护卫森严的谦王府,想找个机会看能不能将她掳走来的,可不能让她就那样跟谦王洞房了,怎么说她也是教主的女人了啊。
所以在谦王所住的院子里放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迷香,会让院中所有的人精神恍惚,好一阵无法集中精神,以便他们有机会动手,谁料,那该死的杀手,半路杀了进来,捡了现成的便宜,等他们进去屋内的时候冷莫离已被他带走,之后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他的行踪,然后一直远远的跟着,伺机而动。
终于给他们逮到机会了。
谦王府,幽兰轩内。
紫寒歌一袭白衣,倚窗而立,微风拂过,他的发丝微微显得有些凌乱,眉目间尽是担忧,未修理的胡渣,令他显得更加的苍白憔悴。
找寻了几日,一丝一毫的线索都没有找到,他已经心乱如麻。
“嗯哼!谦王府的糕点味道真不错。”
一道魅惑慵懒的声音突兀的想起,紫寒歌淡淡的回眸,平静的扫了他一眼,问:“你不是说有离儿消息了再去告诉你吗?今日来是有何事?”
红枫站起身,风情万种的走到他身旁,将手中的一张信纸递到他面前。
紫寒歌淡淡的扫了一眼,然后接过,细看片刻后,眸中浮现激动,颤抖着问:“信中提到的人会是离儿吗?”
红枫将最后一小块糕点放入嘴里,然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手指,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动作,他坐起来却是极致的魅惑,之后扯过一缕银发肆意把玩着,红唇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信上说,我想找的人在他们手上,奇怪了,他们究竟是如何知道我最近也在找冷小姐来着,我跟冷小姐相识的时间尚短,知晓的人应该不多。”
“那几日我们三人可是几乎将帝都逛了个遍,他人知晓也不为过。”紫寒歌看完将信纸交还与他,情绪略显激动的问:“对方是何人?这信纸下方的血红色印记似乎有些眼熟。”
“唔,血冥教的专用印记。”红枫邪魅的双眸盯着那枚红似血的印记,自己素来不爱与邪教的人打交道,师傅曾说过,他门下的弟子一概不得给邪教的人治病,所以血冥教的人找上了自己几次,自己都拒绝了,到底那个教主是得了何疑难杂症?非自己不可?想必这血冥教内应该不乏医术高超之人。
“那个江湖中,不管是邪教还是正派的人皆惧怕不已的血冥教吗?你怎会跟他们的人扯上关系?”紫寒歌也随他一同看向那枚印记,难道是他们的人劫走了离儿?
红枫无奈的瘪了瘪嘴:“你以为我想啊,他们教主似乎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几次找上我,我都推脱了,可能是看我近日跟冷小姐走的近,想抓了她来引我自动上门吧。”
紫寒歌闻言舒了一口气,既是用离儿来做威胁,想必暂时不会伤及离儿的性命,随即抓了红枫的胳膊就朝外走:“你知道路吗,带路吧。”
红枫用力的挣脱了,退到一旁:“不知道路,我又没去过,不过他们派来送信的人此刻正在外面,据说是他们家的两位护法从一个杀手那救下了冷小姐,此刻正带回血冥教。”
“那么还等什么,走呀。”紫寒歌疑惑的望着他,某非他不愿意救离儿?
“家师有训,不得为邪教的看病。”红枫眸间眸色间隐着挣扎,究竟该如何做才好,既不想违背师训,也不想对冷莫离见死不救。
“训言重要,还是人命重要?那可是无数条人命呀。”紫寒歌颇为无语,从外表还真看不出这人是个尊师重道之人。
红枫扬扬细长的眉:“何来的无数条人命?”
紫寒歌面色极为平静的说:“若是离儿在血冥教有个什么差池,我与冷王府的人定会带人踏平血冥教,不过那个血冥教似乎很厉害,到时候说不定会闹个两败俱伤……”
“……”红枫无言,虽然还不清楚紫寒歌的实力究竟有多强,但是肯定不简单,冷王府现在的势力也是不可小觑,还有冷莫离那个什么世子哥哥,貌似现在统率着十来万的大军,而且说不准影还会来凑个热闹,就算血冥教很厉害,同时对上这么多人,他忽然很好奇,若是那样究竟谁胜谁败呢?
“嗯?”紫寒歌见他陷入沉思,那双魅惑的眼眸中还渐渐爬上了一丝兴奋,他,究竟在想什么?
“咳,先去再说吧。”红枫掀唇一笑,率先走了出去。
紫寒歌吩咐门外的陌安去冷王府报信,说已有离儿的消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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