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作为北方最大的黑帮老大,还是一个集饭桶、裸睡主义者、幼教、恋母(……)为一身的老大,虽然管着中国整个北方底下社会,傅新好除了偶尔为了应付傅婶到市阳光幼儿园哄喝奶都打嗝还能把自己糊一脸鼻涕的小恶魔们睡觉之外,身上的事少得可怜,大部分都是阿勇过手,而他只需要每天坐在百胜国际看看邹容的每日趣闻——在此之间他连这点乐趣都没有。
他有一天坐在百胜国际顶楼想了想,确实是这样。
一方面是担心傅婶知道他不学好,傅新好一直没敢让这个活泼乱跳的小老太太知道他到底搁外面干了啥坏事(……),所以吃喝嫖赌他一样没敢沾,每天出门黑色桑塔纳代步,还是个幼教。
南全会老大拿这个嘲笑了他整整十年。
整整十年。
他比自己还无聊。
傅新好想。
而他那花了十年其中一多半都是他偷懒不干活打下来的半壁江山,在跟邹容介绍时完全无视了手底下费尽心思起的霸气高大上的“三升会”,直接套用了日本动漫的杀手组织的名字,足见他对自己的家底是有多不上心。
——要不是他那彪悍的实力还有阿勇高效的办事效率,他手底下早作死以下犯上弑君顺便来个篡位了。
不过在百盛国际见到阿勇真心不是什么好事。
傅新好推开自己那装饰堂皇就差补个全金套装的办公室大门时,阿勇屁股底下的沙发几乎撑不住了,吱吱呀呀惨叫就差把弹簧迸出来给上面的壮汉看。
“老大。”
“怎么了?”
“道上的……”
外面的秘书贴心地关好门。
通常讲在百胜国际时间不到阿勇的,除了半年前给傅新好送过饺子外,阿勇这还是今年第一次踏进这里。他是三升会黑暗的负责人,不方便傅新好出面的都是他处理,摆在明面上的百胜国际反而是他的禁地。
可他连电话都没打就过来了。
——虽然这么说,不过傅新好确实没有自己的电话,都是阿勇拿着的。
阿勇冷峻着脸,眉头拧在一起,厚唇不着一点颜色,起来确实有急事。巨汉几步迈到傅新好身侧,低声在他耳边说道
“我们的货被南边的抢了。”
“抢了?”
“不是一般的货,……是您让看管的那把刀,昨天的货被人换走了,被抢了之后我们才发现,”阿勇自责的抿嘴,补充道,“很抱歉,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阿容的刀?
傅新好狠狠的皱眉。
他敛眼,说道:“一会儿自己去刑堂领罚去。”
“是。”
“查清楚是南全会干的?”
“抓到了一个人,是南全会北堂的人。”
“把他放回去,我直接给唐瑛打电话。”
“那这边……”
“继续查,看看他们是怎么把刀偷走的,唐瑛可不会老实告诉我。”
“是。”
临看阿勇把手机放到他面前,鞠躬准备离开,男人又叫住他。
陷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神色认真仔细琢磨的模样活像新女婿想方设法讨好老丈人一样让人惨不忍睹。
“买份营养的粥送到医院,就说是老太太做的。”
“……是。”
轻轻的咔吧两声,办公室里就剩傅新好了。
宽大的空间装潢金贵——这么用心的地方是傅新好作为三升会头头最能搬得上台面的东西,靠着窗户的办公桌不说是用什么的做的,就那后面的老板椅就比对面办公楼李凯延的好了几十倍了。灼热到可以燃烧一切的阳光钻着玻璃的缝隙硬生生把自己塞进来,好在空调早出生了八十年,要不然没有邹容那样胸口小空调的傅新好绝对能把自己晒成干鱼,第二天被阿勇从地毯上塞进一掌不到的小骨灰盒里。
傅新好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翻开自己几乎拿不在手里、所有权也不在手上的翻盖液晶屏手机,戳到通讯录,“死仇”分组里找到了一个备注是“唐妮儿”的电话。
就是南全会老大唐瑛。
南北方明争暗斗这么多年,以前跟傅新好是对头的是唐瑛他爹,前两年光荣退休把屁股底下的座儿拿抹布擦擦扔给了儿子,自己带着大小老婆到海外小岛上过日去了。新官上任的唐瑛第一年跟傅新好斗了几回,后来发现人家懒得理他,也拉倒不干了。
这两年两边跟着一家样儿,去年还在一起开过年会,请了唐老爹走场。喝醉的“退休员工”搂着儿子只会喊唐妮儿,下一秒在场的没有一个不知道南全会现任老大的小名。
唐瑛每次看到傅新好面无表情实则嘲讽的表情时,只能憋屈的自插肝脏:真他娘的蛋疼。
——猴子请来的逗比。
傅新好拇指动了动,按下通话键。
不多会儿,“唐妮儿”接电话了,懒散的声音从电话那头穿过电话线,不远万里通到傅新好耳边。
——仔细想想这简直是在浪费公共资源。
傅新好不做声响。
除了兹拉兹拉的干扰音,什么也听不见,正睡觉的唐瑛不爽了。
“喂?!说人话!——你他妈的傻了?”
“……唐妮。”
“……你他娘的谁啊?”
“……”
“挂了?”
“……”
“喂喂喂!谁他妈让你这么喊我的?”
“阿勇正站在你窗外狙击你。”
“屁——!!!”唐瑛拖着长音,耳力不好的还听不见他小声冲手下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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