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啊,感觉有千万根针扎进了脑袋里,我本能的想用手去摸头,无奈手上像是提了千万斤重东西一样,怎么都抬不起来。
我使劲的让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到了一丝光线和一些陌生的东西。我在哪儿?医院吗?可是怎么这么暗?
眼皮好重啊,想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可是怎么也睁不开了,又一次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黑暗中,我想到了一些事情。
圣诞节那天,我和男朋友蓝亚相约去镜湖广场看烟花,我们在那里待了一天,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终于要放烟花了,可是却发生了意外。
升空的五彩烟花突然飞流直下,落到地上引起了大爆炸,我看得很清楚,一颗烟花刚好落在了我的身边,蓝亚大叫一声想要护住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剧烈的疼痛袭来,我被烟火的光亮带进了黑暗,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又睡了多久,我终于醒了过来,却险些被眼前的景象再次炸晕过去。
你们可以想象吗?我竟然躺在一座古风式的房间里,周围坐着的、站着的好多人,黑压压的挡住了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
顿时困意全无,我皱紧了眉头:难道是我被炸得神志不清了?
看见我醒过来,坐在床前的那位老者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高兴地说道:“悦儿,你终于醒了。”
悦。。。。。儿???我什么时候改名字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位老者又接着说:“你都昏迷三天了,可吓坏爹爹了,你这个丫头就是淘气,不让你爬树你偏要爬,这下吃到苦头了吧。”
爹爹?看着眼前这位足有六十岁的老爷爷自称是我爹爹,惊得说不出话来。爸,没想到竟然有人冒充你!
这时站在老者旁边的一位打扮的很华贵的女人问道:“悦儿,你还疼不疼了?哪里还不舒服?大夫就在门外候着呢,有什么感觉不好的地方你一定要说啊。”
这时站在女人后面的几个女人也争先恐后的说了起来,什么“是啊是啊,你一定要说啊”“不能硬挺着啊”“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啊?”
。。。。。。
我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等到我再次醒过来天已经黑了,屋里的人都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了我自己。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想下床看看到底是神马情况的时候,屋门被打开,一个梳着两条小辫子的小姑娘走了进来,看见我要下床连忙跑过来阻止我:“小姐,您还不能下床啊。”
小姐?我看看周围,她是在叫我吗?
虽然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但是我还是不太能相信这个小丫头是在叫我“小姐,”所以我还是问了一句:“你是在叫我吗?”
此话一出,连我自己都被吓到了:天啊!我的声音是怎么了?
虽然我是个女生,但是自从变声了之后声音就像男生一样粗狂,为这那群损友经常嘲笑我是“河东狮吼。”
可是刚刚的声音明明是甜美细腻,甚至还带着一丝娃娃音。
小丫头明显没有明白我的意思,问道:“是啊,小姐你怎么了?”
“我。。。。。。”我犹豫了一下,问道:“这是哪里啊?”
“这是小姐你的闺房啊。”小丫头好像有点反应过来了:“小姐你怎么了?不会不记得了吧?”
“闺房?”这个词貌似只有在古代才会这样说吧。
“那,你是谁啊?”我犹豫了一下,又问道。
“奴婢是小雯啊,小姐你把奴婢忘了?”小丫头显然已经着急了,转头就跑了出去,还边跑边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失忆了。”
失忆???
不一会儿,那一大堆人就又来到了我的房间,还带来了一个大夫。
大夫仔细的给我号了脉,检查了伤口,重点是头上的那一大块。
检查完毕,大夫长冲那位老者一抱拳,说道:“启禀将军,小姐恐怕是由于头上的那块伤口引起了失忆,不过没有性命危险。”
我翻了一个白眼:庸医,你才失忆了呢。
“那还有恢复的可能吗?”
“这个也许可能吧,如果小姐脑后的那块淤血能化掉的话,记忆也许就能恢复了。属下为小姐先开几服药,调理一下身子,小姐这次元气大伤,需要好还休息休息。”
“好,你先下去吧。”
打发走了大夫,爹爹走到了我的床前,怜爱的说道:“不管你能不能想起来,你永远都是爹爹的好女儿,好好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就吩咐下人。”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等所有人都走后,小雯为我掩好被子,正准备出去,我叫住了她。
有些事情,我还是没弄明白。
“小雯。”
“小姐,有什么吩咐啊?”
我坐了起来,示意小雯坐过来,小雯摇了摇头:“小姐,您有什么事情就吩咐好了,小雯不能坐到小姐身边的。”
“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小雯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我一把拉住小雯坐在我的床前,问道:“小雯,我的事情你是不是都知道?”
“是的,小雯六岁起就伺候小姐,已经十年了,小姐的事情小雯都知道。”
六岁?开玩笑呢吧,六岁的小孩能干什么?自己都弄不好,还去照顾别人?
“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们是不是在做什么节目?还是在拍电视剧?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被你们导演相中的,但是做演员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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