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这是比a小的不能出!”小屁孩指着牌抗议。
“一大六大?真是的这么大数都不会数啊。对了,这样合在一起就是六一,六一儿童节你们放一天假,我可以多出一张牌。好了,打完了,我赢了。不准告状不准哭,拜拜~”蓝悦光速拿回蓝汀语的话费,然后在那群小屁孩没反应过来之前拉着蓝汀语蹭蹭蹭躲上楼。
才刚刚到二楼那里,就听到楼下传来响亮的哭声:“爸爸!哥哥拿我钱!”
卧、卧槽太不讲信用太不要脸了!蓝悦震惊地和蓝汀语对视一眼,同样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语这两个大字,现在的孩子都非常惹不起。
“蓝汀语!!”楼下传来破天吼,蓝汀语在蓝悦节哀的目光下乖乖下楼被训。
蓝悦倚着二楼在墙上挂着的蓑衣,做着随时被爷爷奶奶叫下去训一顿的心理准备,没想到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反倒听到楼梯那传来的声音,陆栖归的脸刚露出来,蓝悦立刻转身就往房间走去,甚至相当悠闲地哼着小歌。
因为不想再进房间去过那种不管做着什么都被一个人盯着的诡异生活,蓝悦破天荒地走进了隔壁房间。隔壁房间更大,外间是个小空间,里面才是卧室。六十年代的房子一直到现在,怎么说都会有一些奇怪的东西堆着,就好比这个外间一边是沙发,另一边却是一个原木色的老衣柜,衣柜前还有几大块像床板一样的四方木板斜靠在那里。
刚踏进房间没两步就听到身后加快频率的鞋面和老木地板的碰撞声,紧接着手腕就被拉住了,蓝悦实在不想再发生上次那种事,极其迅速地转过身看着那人,眼中挟着不耐烦的意味:“保持距离。”
陆栖归就像是彻底忍不下去一样,在沉默中瞬间爆发了,锐利的眼神如利刃恨不得划破眼前的一切:“你就这么讨厌我?”
蓝悦不惧地对上他的目光,安静了一会儿,倏然弯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啊,没错。”
因为就站在离那柜子很近的地方,所以栖归相当顺便地走上前几步将他彻底摁在了那粗糙的木板上,右手握住他的左手手腕将他死死按在他头顶斜上方的位置,另一只手握着他的右手手掌压制在两人身侧,手背同样能感受到那木板的粗糙,蓝悦还没来的及感受手背的疼痛就看到栖归低头吻过来,纵然偏头也躲不过的霸道气息附到了唇上,比自己嘴唇温度稍高一些的热度碰撞上来,在感受到一股疼痛的刹那仿佛可以了解到对方恨不得将自己吞入腹中的渴望——
因为那感觉是那样熟悉,好像可以在灵魂中刹那间浮现出同样的印记,蓝悦睫毛不由得颤抖了一下,这才蓦然反应过来现实,啊对,就算这味道是同样的,也不能让这样的错误,继续下去了。
奈何这样的姿势实在不适合发力,被他的膝盖格入两腿之间,两人的姿势太过贴合根本用力都不太对,后脑勺顶着木板被上面未平整得木刺激的有轻微的刺痛感,唇齿间早已在不留神的时候就被入侵,就算想要咬他也必须担负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后果。
心底越加的无法忍受,他到底还要这样强势多少回?
蓝悦被死死按在木板上的手用力地往前试图挣开他的束缚,后果不出预料地是被更加大的力道镇压回去。既然直接的力道抗衡不行那便曲线救国,他的手径自沿着木板的方向往旁边用力,可栖归原本的力道就按在上面,这样一来,他的手背反倒是相当于用很大的力气蹭过那本来就木刺去除地不平整的表面——
手背乍然出现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就好像掉了一层皮一样,蓝悦与他交缠着的唇间溢出一个模糊的字:“……滚……”
紧皱的眉头流露出痛苦,可没有注意到旁边的栖归眼中同样写着痛苦,真的有这么讨厌吗?讨厌到连接吻都要露出这样的表情?
陆栖归慢慢地退开,唇间溢出一条银色的丝线,原本应该暧昧的气氛此刻一反常态地僵硬,蓝悦就像是个炸毛的刺猬一样低声吼道:“给我滚啊!”那双眼中的痛楚才是真正能扎进心窝的一把剑,让做出这一切的那人非但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反而胸口伤处开始疼得厉害起来。
压抑下激动的情绪,蓝悦深呼吸了几口气,低着头不去看那人脸上的表情,未受伤的右手指着门口,能刹那平静下来的声音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滚开,离我远一点,陆栖归。如果你不能接受这种说法的话,那么,陆少爷,拜托你了,求你离我远点。”
再一次见面,蓝悦拜托他的事情,是离他远点。
陆栖归都不知道是哪来的动力驱使他迈开脚步,按照蓝悦说的去做,走到另一个房间,行尸走肉一样走到那张床边坐下。双手交叠抵着额头,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就像是如果不用这样的频率呼吸,就会立刻窒息一样。
而原先那个房间,蓝悦在听到他走开的脚步声之后,终于走到衣柜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抬起身侧的左手,手背上的痕迹意外地触目惊心。被刮去了很大的一部分表皮,伤处被红色的血迹覆盖,肉里嵌着或大或小的木屑,光看着就觉得很难清理,甚至有一块大一些的木片的一角卡了进去,边缘流出的血顺着手腕滴到了地上。疼得难以忍受,从手掌不断地颤抖就可以看得出来。
这些木屑真的是扎的只是手背吗,为什么疼得这样难以忍受呢?
唇角也被磕破了,只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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