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陆略取出一把古剑,口中念念有词:“无生老母,西天弥勒;黄天已死,光明已现。助我信徒,万千苦众;驱尽黑暗,斩杀妖魔!”咬破拇指,一口鲜血喷在古剑上,大吼一声“疾”,便把古剑指向官军。
众多官军见敌阵中立时出现无数邪灵阴魂,随风张牙舞爪而来。俱都心中惊骇,若不是军法严峻,早都发喊溃逃了。趁官军惊惧之时,陆略提剑大喊一声:“杀!”便率领教众掩杀过去。
官军眼见无数黑脸教徒杀到,分不清是人是鬼,招架不住,纷纷溃逃。秦王也看形势不妙,策马就走。黑脸教一路追杀,斩杀官军无数。
黑脸教占了兴庆城,路略带一队人马径直进入秦王府。见其家眷已逃离,金银俱无;逼问几个年迈老妪,言称已向北逃离。当下安排教众城内驻扎,自己率领一队轻骑北上追去。
一辆马车载着秦兰姐妹并婢女胡珠颠簸缓缓而行。秦兰掀起布帘,看见道路两旁丘陵起伏,戈壁连绵;俱是石块砂砾,甚是荒芜。睹物伤情,对秦梅道:“小梅,父王让我们离去,多半是兴庆不保。母后总是那么自私,扔下我们,自先走了。”
“是啊,姐姐。”秦梅若有所思,叹了口气,“只是可怜我们姐妹了。”转首向胡珠道:“胡珠,你从小就跟着我们姐妹,情同手足。这次北上之行,怕是要累你受苦了。”胡珠急忙辨到:“小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胡珠从小就是孤儿,多亏了王爷收留;能与两位小姐相伴,是胡珠修来的福分呢。”情急之下,脸色竟有些微红。
秦兰、秦梅姐妹相视苦笑两声,秦兰道:“好了,都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了。从清早出发,现在也饿了,拿些干粮吃罢。”
吃完干粮,已至黄昏。两匹健马行走渐缓,年老的车夫声音已经沙哑。前后并无旅店人烟,一行人寻了个背风歇脚处歇息。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愈来愈近。
陆略一向攻陷城府,必大肆搜刮钱物,欺凌弱女。此次破兴庆只因为掳掠秦王府财务女眷而来,发现府上空空,岂能甘心?所以带领轻骑,一路追来。快马奔驰大半日,黄昏时终于追赶上一辆马车。
陆略纵兵围住,上前长剑挑起马车窗帘,凑前查视。发现两个年轻女子并一个贴身丫鬟坐在车内,一个年老车夫惊慌失措。秦兰、秦梅姐妹眼见一张邪恶的面孔伸过来,四周又有数百骑兵围过来,一时也惊恐不知所措。
陆略嘴角现出一丝轻浮的笑意,“呦,两位小姐这是要到哪去啊?”
年老车夫突然不再惊慌,大声说道:“你们要干什么?这是秦王府的两位格格,不可无理!”
“哈哈”陆略狂笑两声,四下兵士尽皆耸动,随着发笑。“无理?黑脸教无理的就是秦王府的格格!”陆略抽出宝剑,对着车夫心口就是一剑。车夫蜡黄的脸面显出痛苦的神色,嘴角涌出一口鲜血,缓缓的倒下。路略抽出带血之剑,望死者衣物上擦擦,归入鞘中。冷哼一声,狠狠的望着车上主仆三人。
秦兰、秦梅早已吓的花容失色,与胡珠三人抱作一团。看到陆略行凶杀人,秦梅暗暗将伤情剑取出藏在衣裙之下。陆略看她们个个容貌出众,心中便有了计较。当时下令:“秦府所搜刮的财务就在前面,众将士速追。胡佐留下与我审问这两个余孽。”
待手下人马走后,陆略与心腹胡佐胁迫主仆三人走出车外,邪恶的盯着她们,目光如同在看几只羔羊一般。
“你们要干什么?”胡珠不惧二人邪恶的目光,挡在两位小姐身前,大声道。路略、胡佐嘿嘿冷笑,满脸轻蔑。胡佐猛地一把抱住胡珠,按在地上,撕扯衣物,便欲歼yin。路略一步步紧逼向秦兰、秦梅姐妹。姐妹二人甚惧,眼见胡珠已遭蹂躏,恐怕自身亦难幸免。
只见剑光一闪,路略利剑已归入鞘中。秦兰衣扣早断,衣襟散开,露出贴身xiè_yī。“两位小姐,路某是怜香惜玉之人;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我不会难为你们。嘿嘿……”路略歼笑几声,就向秦兰脸上摸去。秦兰用手格挡。不料路略反手抓住秦兰手臂,拽入怀中。一边用手乱摸,一边用嘴乱啃。秦兰力小,挣扎不脱。
秦梅见姐姐胡珠皆被欺辱,掏出怀中所藏利剑,便向一旁压在胡珠的胡佐身上刺去。胡佐吃痛惨叫一声,伸手牢牢抓住剑柄。正在两人僵持之际,胡珠抱住趴在自己身上的淫徒,一口咬在胡佐手臂。秦梅趁胡佐分神之际,抽回利剑再次插入胡佐心口。胡佐狂叫几声,一时毙命。
路略正在精虫上脑之际,见心腹被两个弱女子所杀,不由大怒。施展邪法,迷惑秦兰心智,使之动弹不得。掣出剑来,就望秦梅掷去。
秦梅杀了胡佐,正欲救姐姐,不料一剑飞至,插在了自己腹部。秦梅已阵剧痛,面上显出一丝痛苦之色。“小姐……,你怎么了?”胡珠起身抱住秦梅,哭泣着道。秦梅嘴角蠕动:“不要管我。拿好剑,救姐姐。”胡珠含泪点点头,取过利剑,便向路略刺去。
路略见胡珠衣冠不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加上胡珠原本就有几分姿色,更有一番动人之处。路略原本想杀了了事,现在却是心中不忍,心想待会一定要好好享用一番。待胡珠持剑逼来,路略反身避过。正准备施展迷惑心智的邪法,不料胡珠剑剑向逼,无法施展开来。路略心中暗骂,心想真是不识好歹,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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