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视录影棚。
《祖先泽后》第五期,录影现场。
“泽晨,听说你最近在收集冷笑话,讲一个听听嘛!”
“好吧,那你们要先备好棉衣哦。从前,有两根香蕉在街上走,走着走着前面的香蕉感觉很热,于是就把衣服脱了,然后你猜怎么了——后面的香蕉跌倒了!”
“咝——”吴祖宪倒抽一口凉气,“果然够冷!还有吗?”
“从前,有一只母猫掉到了河里,一只公猫把它给救了上来,然后母猫感动地对公猫说——你们猜母猫说了什么?”
“什么?”
“它说:喵——”
“o,这个好笑,哦哈哈哈!陈为民,听说你最近身体不怎么好,那咱们上按摩步道锻炼一下,怎么样?”
“上就上,谁怕谁?”
第一个游戏环节——撞拐,开始。
……
坐在观众席的糠糠,脸色阴沉。
“嘿嘿,这家伙现在开始搞冷笑话了,真是够搞笑的,这些东西能算才艺吗?”
旁边的从从,点头道:“就是,这些冷笑话都是从网上抄的,一点创意都没有!”
糠糠突然笑了:“这家伙上个月不断炒绯闻,靠那个来提高曝光率,现在已经炒到观众审美疲劳了,我看他真是江郎才尽了,这个月的收视,肯定有得惨!”
“有宪哥顶着,收视怎么也不会太难看吧?”从从有些怀疑。
“嘿,《我猜》的平均收视一直是5。7左右,这就是宪哥的基本面……你还别说,这小子靠****和泡马子还真搏了其余2点收视。但他能吃一辈子屎吗,观众对这种下三烂炒作是有容忍低限的,没有实打实的本事顶着,高潮过后必然是深谷!你瞧好吧。”
“糠哥,你也是这节目的常驻嘉宾耶?”从从有些好奇他的态度。
“嘉宾算个屁,又不是主持人。”糠糠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他凑近从从的耳朵,“最近,向老板的火星娱乐,和我说要搞个新节目,你想不想来?”
“我?”从从惊讶地看着他,“当主持吗?”
“这节目基本没有主持,算是集体创作,类似于龙虎大课堂但不一样,弱化主持人……七八个咱们这样的人,每一期各自秀才艺,搞点模仿,玩一些游戏……与其上别人节目,把别人捧红,不如自己开节目捧自己!怎么样?”
“这么好,真的假的?”从从的眼神一亮,“那算我一份呗!”
糠糠指了指场上的正在玩游戏的三人,杨泽晨、马国闲和高山风,不屑地道:“你瞧瞧,就是一些这样不学无术、毫无才艺的人,都能在这里混日子,凭什么咱们红不起来!”
从从没有说话。
……
二楼包厢位置,隔壁节目的王导,胳膊碰了碰旁边的黄监制,笑道:“行啊,你们这个新主持越来越溜了,现在都会讲冷笑话了,看来以后收视都不用愁呀!”
“你说疯神吗?”黄监制摇头道:“屁,他该炒得新闻都炒完了,后继无力啊,依我看,以后平均收视能保住6都要感谢老天爷了!”
“不会吧?”王导惊讶地望着他,“那你们……不赶紧采取补救措施?”
黄监制耸耸肩,说:“有什么好补救的?本来找他来,要的就是他的轰动效应,现在这种效应已经放大到了极点,上期收视破8出乎意料,这就是盛极必衰,无法挽救!再说,第一个月的平均收视将近7。5,赞助商们pì_yǎn都笑开花了……也没必要再费周章,该是尘埃落定的时候了。”
王导羡慕地道:“还是你们牛!轻轻松松就捞了一大笔,一整年的制作费都不愁了!”
“嘿嘿,一般般啦。”
……
在观众的欢声笑语之中,四十分钟的室内游戏环节结束了。
杨泽晨丢了个眼色给吴祖宪。
吴祖宪马上笑道:“好,接下来的五分钟,交给我们的南部疯神——杨泽晨!”
工作人员拿了支架过来,杨泽晨将话筒放在上面,脸色变得严肃而真诚:“大家知道,我是以流浪歌手身份出道的,但距离上一首作品已经很久了,今天我想唱一首别人的歌,以此献给一直支持我、鼓励我的朋友们。”
他双手握住了话筒,头高仰着,双目微闭。
灯光全部熄灭了,一道光柱打在他的身上……
轻柔的吉它声响起,非常有节奏,听到的人不自觉开始随着节奏点头。
突然,强劲的鼓点加入进来,与带感的贝司一起进来!
节奏更加强烈,听众的情绪渐渐热烈!
杨泽晨双手握麦,低着头,脚尖轻轻抖动打着节拍,当音乐节奏到了一个宣泄节点,他开始唱歌:
现在我觉得有些孤单
悲哀的自我有些辛酸
没有爱也没有存款
只有去幻想才感到一丝温暖
每天早晨我数一二三
爬起来看见阳光灿烂
大街上落叶纷纷
商店里放着怀旧的歌曲
我现在真的需要
我真的我真的我真的真的需要你
……
当夜晚降临繁星满天
我灵魂的影子靠在那个墙上
没有脸也没有心脏
在长安街上象朵苍白的花
我听着静脉血的流淌
就象那昨夜漫长而冷漠的细雨
我睁着眼许多门在面前紧闭
现在我真的需要
我真的我真的我真的真的需要你
……
杨泽晨几乎是一口气唱完这两个小节,动感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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