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杨泽晨看着桌子发呆。
小艳抬起头，好奇地问：“这么快？”
“嗯，她现在纽约，正出席一个时装节的开幕式，没空多聊。”
“我就说她不会介意的，你还不信非要报告一下。怎么了，你还发什么呆？”
“噢，”杨泽晨回过神来，说道，“我只是觉得，人与人真的不一样。我们身上天大的事，对人家来说，只不过是芝麻绿豆罢了。”
小艳啐了一口，不屑道：“那还用你说？人家是国际影星，视野是五大洲！我们呢，只是偏安一隅的小岛寡民，每天面对的是太北街头喜欢八卦的市井百姓，能一样吗？”
……
杨泽晨打开电脑，联上网络。
批踢踢娱乐版已经疯了，十几个贴子都是骂他的贴子。陈年老帐也被翻了出来，各种辱骂性称呼不绝于耳，什么食屎街友，什么房东之友，什么少妇杀手，什么豆腐高手……
杨泽晨看得呵呵直笑。
小艳好奇地凑过来看，不由骂了一句：“你真贱，被人骂成这样，还能笑得出来！”
“怎么，你不爽吗？”他反问。
“爽，怎么会不爽呢。对了，你看一下粉丝人数有没有增长？”
杨泽晨把网页切换到“晨神”粉丝基地。
粉丝人数：421。
“哇，又涨了一百多人！”他兴奋地叫道。
小艳白了他一眼，道：“你是多久没上网了？你的粉丝人数，每天都会增长十几个的，昨天都已经过400了。”
“啊？”杨泽晨愣了一下，“这么说，这篇绯闻没有什么效果吗？”
“可能是还没显现出来吧。”小艳走过来，坐到沙发里，用屁股把杨泽晨挤到一边，“让我看看粉丝在想什么？”
她灵巧地操纵着键盘的方向键，不断上下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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