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肆进班时,房杨和王可壮已经被其他同学分开了。
两人脸上都或多或少的挂上了彩。不过,状态却是大相径庭。
房杨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轻蔑的看着王可壮。反之,王可壮则是恶狠狠的盯着他。
不知是谁先叫了一声文老师,全班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文肆身上。
文肆轻咳一声【你们俩出来一下。】文肆得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处置他俩。
文肆以前也没有遇上过这种情况,刚才田糖急急忙忙的跑到办公室,而办公室只有文肆一人。
两个人很自觉的挨着墙角站好。文肆觉得好笑,这时候两人倒挺有默契的。想着想着,竟然真的笑了出来。
房杨一脸玩味的看着文肆:这个女人真有意思。
王可壮满脸的莫名其妙。
文肆沉吟了片刻【你们两个也不用给我解释事情的起因,经过,我只看结果。】文肆想,这句话真对得起自己语文老师的职业【我也不想告你们的状,毕竟你们也都还小。】
王可壮在一旁轻呲了一声。房杨无动于衷。
【你们能保证不再犯这种低级错误吗,能保证,就进去。】文肆感觉自己的脸都红了,说辞怎么这么老套啊。
两人进去后,文肆也紧跟着进去了。每个人都低着头,拿着笔,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写作业。
文肆的目光从每个人身上一一经过,当看到房杨时,不觉得顿了一下。
房杨察觉到她的目光,抬起头,两眼盯着文肆。外面的阳光在文肆的身上流转,犹如外国女郎,性感,奔放。
时间似乎静止。
文肆很快调转了自己的目光,但依旧能感觉到随着她的身影而移动的视线。
文肆几乎落荒而逃。坐在办公室的文肆还心跳不止,文肆倾听着自己的心跳悄声对自己说【为什么?】
房杨回到寝室时,其他人都还没回来。高二的下学期,许多人已经意识到要好好学习了。
房杨是在一开学时就搬到了学生宿舍,为此,杨老太太气的差点昏厥过去,看着别人责备的目光,房杨只想说,这是他的错吗。
房杨一下将自己身上的白衬衫脱掉,甩到床上。翻来手机通讯录,拨通徐勒添的电话。
文肆拿钥匙开门时,手里的卷子不小心撒了一地。文肆看着满地的卷子,无力从心中升起。
好不容易的将一切都收拾好,文肆坐在桌边,打开台灯,准备改周练卷子。
"仍在说永久,想不到是借口,从没意会要分手"文肆拿起手机,显示的来电提醒是妈妈。
文肆想了想,还是把手机放回原处。李克勤仍在唱着"提琴独奏独奏着,明月半倚深秋。"不多一会儿,就不再响了。
文肆翻开卷子,姓名一栏赫然写着房杨,是空白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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